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第68节

“男的女的?”

...

...

一大堆废话后,傻柱双眼开始翻白了。

王卫东才紧张道:“兄弟,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能死!哥找人送你去医务室。”

傻柱:“谢谢...哥...”

跑到食堂,让马华找来一辆买菜用的板车,把傻柱拉到医务室。

王卫东,马华搀着傻柱进入医务室。

白袍医生正在修理血压计,听到棉布帘子晃动的声音,转过身。

愣住了。

惊奇道:“哇,猪头!”

惊奇过后,还不忘苦笑摇头:“也是怪了,前两天刚给一个猴子治过胳膊,今天就来一个猪头。”

“我这里,快成动物园了。”

白袍医生说话难听,傻柱却不敢反驳。

无论在哪个年代,听诊器都不好惹。

只能腆着脸笑:“医生,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毁容了?”

白袍医生一番检查后,撇嘴。

“咦,看你这话说的,长这样还能毁容?”

“没啥大事,都是皮外伤,抹点碘酒就好了。”

很显然,两个瓜打人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打人看起来既狠,又不出大事。

傻柱也缓了过来,摇摇晃晃站起来,怒声道:“不行,不能白挨打,俺要找到打俺的人!”

这时,保卫科科长李爱国带着两位保卫干事,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爷,李副厂长。

刚才王卫东已经让马华去给厂子里报信。

看到

傻柱这个样子,一大爷心疼坏了。

快步走上前:“傻柱,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昨天傻柱才被王卫东那小子踹了一脚,今天又被毒打。

照此下去,谁给谁养老,还说不定。

第72章 妈呀猪八戒

医务室内。

保卫科审问傻柱。

王卫东隐身人群中,借机打量周围。

泛黄白布门帘,墙壁白灰斑驳,一张白铁柜子靠在角落里,里面有纸张泛黄的医疗书籍。

桌子上摆着听诊器,血压计(坏的),还有一个灰色枕包,应该是把脉用的。

里屋摆着一张药柜,上面摆满白色塑料瓶,还有各种注射液。

嗯,看起来,很简陋。

白袍医生面冷心善,怕傻柱感染。

配好药水,拿着玻璃注射器,走出来。

尖锐的针头,寒光闪闪,足有十厘米长。

“好家伙,这给猪打针都够用了。”王卫东倒吸一口气。

白袍医生冷着脸:“同志,你还真猜对了,我以前就是兽医。”

“张医生回老家看老娘去了,我是替班。”

原来是兼职...

王卫东同情地看一眼傻柱。

傻柱乌黑眼眸中尽是闪亮针头,脸青了。

“医生,能不打针吗?”

“药水能浪费?脱掉,趴下!”

傻柱也是吓傻了。

棉裤,毛线裤,秋裤,红裤衩,脱一个干净,露出大白屁股。

一根铅笔头,晃悠...晃悠...

也好意思显摆!

俺可是加农炮!

叮,王卫东信心+999!

白袍医生上前踹傻柱一脚:“你他娘的,耍流氓是吧?”

傻柱扭过头,无辜:“你不是让我脱吗...”

...

一番争执后,傻柱老老实实撅着屁股。

白袍医生余怒未消,拿起注射器,直接戳上去。

“啊~~~”

...

旁边,见傻柱像被大汉蹂躏过一样。

一大爷跺着脚,双目怒瞪李爱国:“李科长,光天化日之下,在工厂里,竟然有人行凶,你们保卫科,难辞其咎。”

李爱国没理会他,板着脸走到傻柱面前:“傻柱,谁打的你?”

傻柱被蒙在麻袋里,没看到人,咋可能知道。

捂着屁股,挺着一个猪头,愣在原地。

对啊,谁蹂躏的俺?

傻柱没看到下黑手的人,也提供不了证据,李爱国自然无法追查。

只能派几个保卫干事挨个车间询问。

易中海虽是八级钳工,在保卫科长面前,充不了大爷。

只能怒气冲冲的站到旁边。

“傻柱,等你想起来有关线索,到保卫科告诉我们。”

李爱国说完,连李副厂长都没理,扭头就走。

“这老李啊,就这怪脾气。”李副厂长尴尬的笑了笑。

也转身走了。

“傻柱,一大爷,你们慢慢聊,我还要去开车。”王卫东知道是谁干的,不想说。

许大茂,这次干得漂亮,正合我心意。

傻柱本想在医务室多待一会,医生却不乐意。

医务室很小,影响他给病人诊治。

傻柱指着猪头:“医生,你看我都打成这样子了。”

“都是皮外伤,消肿就好了。”

就这样,傻柱和一大爷都被赶了出来。

一大爷本想帮儿子出气,没有线索,也只能作罢。

傻柱一个人晃悠着回到食堂。

刘岚看到傻柱的猪头,惊得洗菜盆子都掉了。

“妈呀,猪八戒!”

捂着嘴笑。

刘岚嘴快,下午下班前,全厂的人都知道傻柱被人打成了猪头。

他们不但不替傻柱抱屈,反而认为活该。

“谁让这混不吝,打菜的时候,手总抖,遭报应了吧!”

“就是,整天吆五喝六,真当自己是领导了!”

“该打!”

“嘿嘿,下班后,我去看看猪头长啥样!”

...

由于当时并没有旁观者,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条麻布袋。

麻布袋是车间用来装配件的,全厂有上万条,长得一模一样。

最终,保卫科也没查到下黑手的人。

好在傻柱也没白吃亏,在一大爷的争取下,厂里补偿了傻柱两斤猪肉。

下了班,秦淮茹扭着肥美多汁大屁股钻进食堂。

刚到手的猪肉,被借去了一大半。

有肉吃,秦淮茹很开心。

能让小秦姐姐吃肉,傻柱更很开心。

在何雨水冷淡的目光中,把剩下的一小绺猪肉,挂在墙上,等着棒梗来偷。

傻柱啃着黑窝头:“贾旭东咋还不死。”

吃完饭,傻柱抱着猪头躺在床上,回想被打的事。

这些年,只有他欺负别人,还从没被别人欺负过。

尤其是那许大茂,更是练手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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