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粪友,现在的贾张氏一点都不恨易中海。
似乎忘了这个老不修,是给自己儿子戴绿帽的男人。
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后,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老易,你也这把年纪了,怎么就搞不懂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个道理呢?就傻柱那性格,你真觉得他会甘心给你养老?”
易中海哑口无言。
如果在以前,他肯定不担心。
毕竟那会的傻柱,已经快被他调教成儿子了。
只是王卫东的出现,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
傻柱也完全变了样。
想到这些,易中海叹了口气:“那我还能怎么办?”
贾张氏嘴角微微翘起:“老易啊老易,你这人一向聪明,怎么突然就迷糊了呢?”
“嗯?怎么说?”易中海一脸迷惑的问道。
“这人啊,终归还是得靠自己,你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指不定人家什么时候就跑了,你啊,还是得有自己的孩子才行。”
易中海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关键是秦淮茹的三个孩子,都随秦淮茹的性子。
十足的白眼狼。
正应了广省的那句话,生块叉烧也好过生他们。
想让他们养老,做梦!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生个孩子,自己亲自培养。
只是他现在已经这把年纪,又成了掏粪工。
哪还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
“小张,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都这样了,谁还会愿意跟我啊!”
贾张氏胖乎乎的白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羞红。。
“老易,我最近听说,西街那边的老李婶怀上了。”
“啥?她都五十好几了吧!”
“是啊,不过女人嘛,只要还没绝经,就有生育的可能性。”贾张氏拉扯衣角,神情扭捏,腮晕红潮。
易中海顿时明白过来,贾张氏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贾张氏。
别说,长期吃白食,没怎么劳动过的贾张氏看着挺富态的。
今天的贾张氏明显经过特别的打扮。
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
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皮鞋。
乌黑发丝挽成乌简单的发髻。
小脸蛋上白乎乎的,似乎是涂了雪花膏,皱纹一点都看不到了。
整个人散发着油腻的香味。
人到老年,口味也会逐渐转变。
以前觉得面目可憎的贾张氏。
今儿个看着,不知为何,竟觉得她有些眉清目秀。
易中海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了几分。
贾张氏察觉易中海的异样后,那妩媚一笑,让易中海更加躁动不已。
他看了看四周后,凑到贾张氏耳边细声问道:“你真的愿意?”
“那得看你表现了!”
易中海明白了贾张氏的话。
女人所谓的表现,不就是要好处嘛!
贾张氏愿意搭理他,还提了那么个建议,无非就是看上了易中海的家底。
都说烂船还有三斤钉,易中海现在虽然被贬成掏粪工了,可以前好歹也是八级工。
就算被秦淮茹造了一大半,也肯定还有一些存款。
易中海有些犹豫,他留着的那些钱可都是棺材本。
想着等快撒手归西的时候,留着办后事的。
要给了贾张氏的话,以后咋办?盖草席吗?
可有人送终的诱惑,又实在是太大。
亲生儿子披麻戴孝,哭送十里,跟外面野生的能一样吗?
最后,易中海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拉着她就往地窖走去。
想要好处,总要先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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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突~
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响声,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四合院。
今儿个丁秋楠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昨天是因为被王卫东套路了,来了之后,就回不去了。
今晚要再不回家的话,恐怕丁伯仁和丁秋山,半夜就会杀上门来。
两人婚事虽然已经定。
但只要一天还没正式过门,就不算是夫妻,得注意别人说闲话。
万一被人举报话,又是件麻烦事。
锁好摩托车,王卫东走进院子里。
刚到中院,他就听见了一阵猫叫声。
王卫东忍不住皱了皱眉。
春天还没到呢,这猫怎么就开始发Q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等改天建议一下,把这猫给结扎了。
不然大半夜乱叫的话,就很讨厌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王卫东特意看了下通往后院的那扇门。
见完全被青砖砌住了,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把秦淮茹一家子也弄过去。
不然就完美了。
摇摇头,王卫东走进了屋子。
回头正要把门关上,一只白皙小手突然伸过来,抓在门扇上。
王卫东抬头一看,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他皱了皱眉,满是不悦的问道:“有事?”
秦淮茹心中忐忑的同时,仔细的留意着王卫东脸上表情。
见他似乎还是一无所知,心里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卫东,我能跟你聊几句吗?”秦淮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说道。
奈何王卫东根本就不吃他这套,生硬的的拒绝道:“不能!”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顿时尬住了,感觉演了个寂寞。
但既然已经开始了,她就得把这场戏给演完。
这是来自一个茶母的自我修养。
而王卫东在说完话就,就准备把门给关上。
没想到秦淮茹的力气大得很,他拉了两下门,竟然没有拉动。
秦淮茹怕门关上,更是将半个身子挤了进来。
这时候王卫东要是不缩手的话,秦淮茹恐怕就要挤进他怀里了。
这个心机女,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想错过。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有屁快放!”
秦淮茹咬着嘴唇,一脸凄苦的说道:
“卫东哥哥,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找你的。
学校一直在催我家棒梗跟小当的学费。
我们拖了一学期,实在是拖不下去了。
学校说如果不把学费交齐的话,棒梗和小当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
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家接二连三的出事。
旭东赔的那点钱都用来办后事了。
厂里现在也不肯再给我预支。
我认识的人里,也就你才有可能帮我。
姐求您帮帮我吧。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可以。”
秦淮茹说着就伸手去解棉袄的铜纽扣。
那熟练劲,显然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
王卫东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把戏?
他也没去阻止,就这么任由秦淮茹解扣子。
秦淮茹见此情绪,心中一喜,还以为是机会来。
要能接着这个机会搞定王卫东的话,何愁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