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老几?!
王主任不再搭理聋老太太,转头看向王卫东,道:“卫东,这事是我工作上的失误,不过我在这里给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
他对王主任的处置还是挺满意的,不过这事不会到此为止。
来日方长,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既然选择当聋老太太的帮凶,那自然也要帮她一起承受罪责。
“主任,大晚上的,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王主任便带着两位公安同志离开了。
走之前,她还特意叮嘱了阎埠贵,明天就得把事情办好。
至于送聋老太太进敬老院的事,她自会派人过来处理。
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也进了屋。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聋老太太,傻柱和易中海三人一眼。
...
躲在屋内的住户们把整个过程看了个遍。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事没完。
先前王卫东可是说过,要送傻柱去矿场的。
以王卫东一贯的做事风格,肯定会言出必行,傻柱这会真的要倒大霉了。
庇护他的聋老太太要被赶出四合院不说,还被亲妹背刺,现在自己还很有可能得去挖矿。
这辈子怕是完了。
关键是,这件事还不能说人家王卫东做得不对。
以己度人。
人家第一次领女朋有回家,就有一群人上门,要把人家女朋友抢走。
这简直就是拿臭鞋底子甩人家的脸。
...
这年头,民风既淳朴又凶悍。
面子和名声大于一切。
这样想来,人家王卫东还是十分克制,百分大度,千分宽容的了。
...
人都散尽了。
易中海矗在寒风中,心情惆怅。
傻柱要走了,那以后谁给他养老啊!
难道真的要娶了贾张氏,让棒梗给他养老?
...
这一晚,四合院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后院那些人怕是要集体失眠了。
毕竟墙砌起来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四合院中的一员了。
四合院是模范四合院,每年年底都会多分二两肉票。
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显得尤为宝贵。
该死的傻柱。
该死的聋老太太。
该死的易中海。
没事,你们招惹人家王卫东干啥?
******
王卫东回到屋的时候,丁秋楠已经小脸羞红的端坐在床边。
昏黄灯光下,王卫东站在她面前,细细欣赏。
她乌黑的长发柔顺笔直地披落肩头,分叉的流海下露出的是两颗明亮闪动的大眼睛,小巧的鼻梁,诱人的红唇,尖尖的小下巴,这么多完美的部分又无比柔和的形成一个整体
丁秋楠被王卫东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干。
她颤声说:“卫东哥,夜深了,睡觉吧。”
说着,她钻进被窝里,那条穿着红秋裤的大长腿撑开被子。
王卫东瞥见,她屁股下垫着那张布垫子。
嘿,早就做好了准备~
扯灭灯绳,屋内灭了灯。
....
夜半,三更。
日上,三竿。
淡淡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屋内,让简陋的屋子充满温馨。
王卫东醒来的时候,丁秋楠躺在他身旁,正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
看到王卫东眼皮抖动,似乎快醒了,她连忙扭过身装睡。
这小丫头也是累坏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吧。
王卫东穿好衣服,伸一个懒腰,出了门。
外面阳光明媚,阎埠贵正指挥着两个水泥工后院砌墙。
周围还有几个起得早的住户围着看热闹。
看他们脸上都带着笑意,显然对街道办的处理结果很是赞同。
四合院里四大毒瘤一下去了三个。
要是秦淮茹一家和许大茂,刘海中一家也一同搬到后院,那可真就天下太平了。
王卫东回头跟还在屋里洗漱的丁秋楠说了一声后,走到工地。
顺手给阎埠贵和那两砌墙师傅递上一支烟。
一看那烟盒的样式,三人的眼睛都亮了。
甭管抽不抽烟,先接过来再说。
等回到家,这支烟也能成为他们吹嘘的资本之一。
“阎叔,那老不死没有出来捣乱?”
阎埠贵嗤笑一声道:“她倒是想,今儿个王主任一早就带着敬老院的人过来,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人给硬抬走。我还特意打听一下,这家敬老院位于郊区,偏是偏点,但待遇还不错,不过她要是想逃回来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王卫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交通可不像后世那么发达。
别看是京城,通往郊区的车虽然有。
但却特别少,一天可能就那么几班。
聋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好几了。
一般的公交司机根本不敢让这样的高龄老人上车。
如今道路并不平坦,汽车减震又不好。
万一有个磕碰,谁能负责啊。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根本不可能再独自返回四合院。
而傻柱跟易中海两人估计也没胆子去接她。
对于王卫东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去了敬老院,那边的工作人员可不会惯着她。
同在那边养老的老人们,更是没理由忍让她。
想要跟在四合院的时候,那般作威作福是不可能了。
不过这还不够。
王卫东昨晚被这老东西恶心得够呛。
这仇不报的话,实在难以做到念头通达。
...
跟阎埠贵聊了一阵,王卫东便回屋。
此时丁秋楠已经洗漱好,由于身体不适,也就没做饭。
两人手挽着手离开四合院。
到街口的小餐馆吃了顿早餐,骑着摩托车往轧钢厂赶去。
王卫东一直把丁秋楠送到医务室,才回转车间。
如今十一车间除去那些八级大师傅之外,招来的临时工要么在进行培训,要么在帮忙组装机器。
好在,如今的产品,主要是用半自动设备生产。
像刚成立那会,起码得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进行培训,才敢让临时工们上手工作。
.
就在王卫东巡视着车间的时候。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衣裳上打着许多补丁的中年妇女找了过来。
王卫东认得她。
在十一车间拥有正式编制的人不多,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于师傅,您怎么过来了?”
王卫东对于有本事的人向来很敬重。
于秋花的裁缝手艺,在整个京城都堪称一绝。
可惜眼睛出了毛病,如今已是半瞎的状态。
不然以她的段位,来轧钢厂当老师纯粹是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