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我果然没看错你,只要我当上一大爷,那以后只要我在这院子一天,你就吃不了亏!”
王卫东笑道:“这个我相信!”
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又聊了几句后,王卫东便站起身准备走人,才刚走到门口的位置,突然又扭过头。
笑道:“三大爷,你家这花生米不错啊!咋做的?”
阎埠贵心中一跳。
这小子看上俺家花生米了!
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装出很大方地说道:
“你喜欢啊?那我给你弄点,刚好你三大妈做了不少,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就当做帮我分担一下吧!”
阎埠贵说着就往里屋走去。
“这怎么好意思啊!”
王卫东嘴上谦虚着,整个人却钉在原地,没有半分挪动的迹象,这假客气也做得太不走心了。
“都是自己人嘛!”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感觉心都在滴血。
但今天要不出点血的话,王卫东事后很有会反悔。
等当上了一大爷,这点付出很快就能找回来,就当是前期投资吧!
这么想着,阎埠贵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随后他便拿了一小袋子炒制过的花生米出来,塞到王卫东手里。
“拿回去吃,要觉得好吃的话,改天我让你三大妈教你。”
“那就谢谢三大爷了!”
王卫东装作没有发现阎埠贵那心疼的眼神,一把将那花生米揣进了兜里,拍拍屁股便离开了。
敲诈了阎埠贵一袋花生米,王卫东的心情不知道多舒爽,连走路都开始带风。
花生米不值钱,可架不住是从阎埠贵那弄来的啊!
向来只有阎埠贵占人便宜,王卫东能从他那要到东西,也算是独一份了。
推开房门,王卫东顿时笑不出来了。
屋里头乱糟糟的,明显是有人来过。
炕上的被子上,似乎还有脚印,多半是在屋子里找不到东西,所以踩他的被子泄愤,有够可以的啊!
这种事情,王卫东不用查,也知道是谁干的。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崽,上次瘸了腿还不吸收教训,这次直接偷他屋子了是吧?
很好!刘海中跟阎埠贵不是正要争着当一大爷吗?
那就把这个事情甩给他们,看看他们怎么处理!
就在王卫东想去通知阎埠贵跟刘海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刘海中那声音。
“卫东,你……咦,这屋里咋回事?遭贼了?”
“是啊,遭贼了!”
王卫东转过身,一脸笑意的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应该报警呢,还是报警呢?”
“别,这事咱们先看看能不能把那贼给找出来,不要总想着麻烦公安同志嘛。”
刘海中连忙劝阻王卫东。
这要是再把公安同志叫来,那这院子就彻底成笑话了。
以后在街上见到隔壁的邻居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而且街道那边要知道了,作为院子里的大爷之一,他肯定也讨不了好。
“行,那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我觉得这事还是得把大家伙叫来看看,给他们提个醒!”
“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通知,你也去老阎那一趟,让他过来看看。”
“好咧!”
哐,哐,哐!
破铜锣一敲!
十多分钟后,院里的住户再次汇聚在王卫东家门口。
没有易中海,这会主持的就成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各位邻居,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吧?王卫东家遭贼了,根据我和三大爷的勘察,基本可以确定这贼就是咱院里的,叫大家伙过来,是想商议一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
刘海中话音刚落,院子里便议论纷纷起来。
过了好一会,有人开始喊话了。
“必须严惩!把人抓出来送局里!”
“对,送局里!”
王卫东屋里遭贼,让大家伙心中都起了担忧之心。
今天偷王卫东那,明天指不定就偷他们家了。
见大家意见一致,阎埠贵跟刘海中对视一眼。
名义不可违啊!
“既然大家都觉得该送局子,那咱们就把这贼抓出来,送局子里去!”
说到这里,刘海中停顿了一下。
“
根据现场的痕迹,作案人的年龄应该不大,在十来岁左右。
只要把咱们院子里的孩子都叫出来,对比一下脚印,就能知道是谁干的了。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给大家起个头。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
听到老子喊话了,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
各自脱下一只鞋子,对比了被子上的脚印。
不管是尺码还是纹路都对不上。
....
第107 棒总喜提监狱门票
刘海中既然敢让两个儿子站出来,说明心底早有答案。
不止他,院子里的人其实都清楚得很。
喜欢偷鸡摸狗,偷不到东西,还踩人被子泄愤,也只有那个白眼狼能做得出。
刘海中没有直接指出来,无非想用证据说话。
刘光福兄弟比对后,便是阎埠贵家的孩子。
之后院子里符合年龄的小孩,都被叫出来比对一回。
结果自然是都不符合。
眼看都要比对完,人群里突然有人喊话。
“贾家的那个棒梗呢,该把他喊出来对一下啊!”
“是啊,还有棒梗没对呢,二大爷,三大爷,咱可不兴偏袒!”
“就是!”
……
王卫东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住在易中海隔壁。
看来没有易中海压制,大院里的住户们都不愿再遮掩丑闻。
刘海中跟阎埠贵也没有恼怒。
正愁着怎么把嫌疑指向棒梗,现在不是瞌睡来了枕头吗!
刘海中仰着肥头大耳,一副大管事的样子:“街坊们,咱也不偏袒,谁能帮忙去贾家喊一声啊?”
这话一出,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虽然大家伙都想贾家倒霉,但不愿意亲自下场。
不然等秦淮茹跟贾张氏回来,依照她们不讲理的个性,一定会找麻烦。
刘海中跟阎埠贵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王卫东。
意思很明显,你是当事人,这事得你来做吧?
换做平时,王卫东多半不会当这个出头鸟。
但我早把贾家得罪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秦淮茹从监狱里出来,还能咬我?
王卫东大跨步向朝贾家走去。
本来还以为棒梗在做贼心虚,应该把门锁死,没想到门一推就开了。
呵,忘记秦淮茹规定,大院里的住户都不准锁门了。
进到屋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肉香味。
棒梗三兄妹正坐在桌前狼吞虎咽。
贾旭东躺在在炕上眼巴巴地看着,咒骂道:“兔崽子,只顾着吃,也不想着点你爹,跟你那贱人老娘一模一样。”
棒梗面无表情的大口咀嚼,似是没听到贾旭东说的话一样。
听到后面传来的开门声后,贾家一家子齐齐抬起头,看过去。
见是王卫东进来,小当和小槐花都没什么反应,继续吃。
棒梗眼皮上挑,翻了个白眼,又埋头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