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巨大的道具一一亮相后,之前的种种怀疑,都有了合理的借口。
而游行结束后,所有人名正言顺乘坐火车返回国内。
没有人想到,尼古拉耶夫船厂里的那艘航母,只剩下一具空壳。
与此同时,一直坚持不肯拆解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马卡洛夫厂长,一改常态,爽快答应了拆解工作。
米国人得知消息后,非常开心。
但几天后,又有大团乌云出现了尼古拉耶夫船厂上方,间谍卫星又成了瞎子。
不得已,米国方面派出调查人员过去。
因为是过年,米方调查员都是心不在焉,远远看了一眼造船厂有人在干活,并且有大量钢板装船,便回去汇报了工作。
确认二毛家开始拆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航母后,米方也不装了,直接摊牌。
“你们怎么能反悔!我们都签了合同!”马卡洛夫气急败坏对着电话那头吼道。
“马卡洛夫先生,毁约属于正常商务行为,再说了,合同里根本没要求违约金。”
“啧……”马卡洛夫翻开合同,发现上面真的没有提及毁约赔偿的赔偿问题。
这到底是谁写的合同,真应该让克格勃的特务去枪毙他!
电话那头,米国人傲慢说:“经过我方的商讨,我们觉得450美刀一吨的价格收购,有些超出市场预期了。”
“这样吧,我们重新拟一份合同,以每吨1美刀的价格收回,你看如何。”
对方笃定的语气,料定了马卡洛夫不会拒绝。
因为除了他们米国人,还有谁会回收这些废钢?
马卡洛夫深吸一口气,无比决绝说:“我们绝对不会和出尔反尔的人合作!”
马卡洛夫重重挂断电话。
此时,他心乱如麻。
虽然他早已知道这个结局,但接受是另一回事。
喝了口二锅头后,马卡洛夫拿起卫星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是陈先生吗?我同意了你的提议,不过,这些钢材必须以每吨450美刀购买。”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可以,不过我需要你把关键零配件一同送来,我会额外给你们一批生活快消品,供你们度过难关。”
“可以。”
三周后,关于兔子某家公司收购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航母的消息传了出来。
同时卖出的,还有大量尚未完工的巡洋舰和驱逐舰。
根据尼古拉耶夫船厂的说法,这些战舰都将被送去肢解。
对此鹰酱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航母是否能及时拆解完工。
当乌云散去,看到乌里扬诺夫斯克号消失在画面中,周围多出了一批“废弃”钢材。
米国方面,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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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候选老丈人要来家访?
莫思科的活动一结束,某个做贼心虚的人,迫不及待准备回国。
出于习惯,陈飞进客气邀请了丁原香一家子一起去种花家首都过年。
哪想到一直唱反调的候选老丈人阿列克谢破天荒同意了!
“好啊,我早就想去你们种花家看看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去看看。”
“呃……好的。”
看着陈飞进逐渐僵硬的笑容,阿列克谢露出胜利者的迷之微笑。
“小子,你不是很有本事嘛,赢得了我全家人的喜爱,那我就反其道而行,去你家刷厌恶值。”
“我拆散不了你们俩,那让你父母拆散你们俩!”
阿列克谢想法很简单。
“既然有女婿拜访老丈人,为什么不可以来一场老丈人拜访女婿家。”
“只要自己够无耻,让男方家里人讨厌自己,不就可以‘兵不血刃’拆散两人。”
“嗯,那本《孙子兵法》真是好东西,没枉费我花时间钻研。”
陈飞进这边,只能默默跳进自己挖的坑。
把人带回榕城是不可能,老家根本没有大房子,宾馆也不太合适。
“既然如此,今年就在帝都过年吧。”
陈飞进决定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让父母先去帝都准备准备。
……
与此同时,家中的师太接到了一个跨洋电话。
“喂,是杨艳梅吗?”
对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电话。
“姐,是我,杨思英。”
师太的脑子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是失联十几年的妹妹。
改革开放后,国内派了很多留学生,想要送他们去海外深造,然后回国建设。
然而,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选择留在了海外。
母亲的亲妹妹杨思英81年的时候出国留学,之后直接留在了米国。
听说嫁给了一个洋鬼子,四十来年,基本没有给国内打过电话。
今天再度听到亲妹妹的声音,母亲杨艳梅内心激动万分。
“是杨思英啊,你还好吗?”母亲杨艳梅很是激动,开始嘘寒问暖。
女人聊起家常来,那是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两人才聊到正题上。
杨思英说:“姐,之前因为工作原因,一直没有机会联系你们,这次我和我丈夫还有孩子们准备来种花家一趟,我们可以见见面。”
“不过,我们只打算在首都待上几天。”
杨艳梅听了,隐隐感觉这个妹妹变得生疏。
明明是回国,非要说来种花家。
难道在国外拿了绿卡就是外国人了?根都可以不要了?
还有,十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回榕城,却去帝都,这不妥吧。
难道我还要把爸妈都带过去?
这一帮子人,光是路费、住宿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再说爸妈年纪都不小了,经不起折腾。
明知道让妹妹一家子来榕城是最合适的选择,不过出于当姐姐的习惯,杨艳梅还是依着妹妹的要求。
“我看看吧,爸妈年纪有些大了,不适合出远门,要不你们回来吧。”
妹妹杨思英立马否决:“不了,我老公大卫这次来首都是为了谈工作,顺便去看看故宫、长城,没时间。”
“还是你们来吧。”
“如果钱不够跟我说一声,再资助你们一些。”杨思英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她去了米国之后,最先学会成为月光族。
杨思英发现,花钱一时爽,一直花钱一直爽。
钱是花爽了,积蓄却没有半点。
让她掏钱……还真没钱。
若不是这次丈夫大卫的公司给报销,杨思英是断然不会回来的。
有钱去欧洲玩玩他不香吗?
再不济去黑洲大草原感受大自然也不错,何必花钱回自己的故乡,这不是吃饱撑着。
不过,杨思英知道,自己这个姐姐好面子,是不会让自己掏钱。
果不其然,师太杨艳梅说:“这怎么行呢,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能让你破费。”
听到姐姐的话,杨思英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如预料中的情况。
杨思英知道,这次首都行,不仅有人接待,还能秀一波优越感。
挂断电话后,师太杨艳梅后悔了。
“这可怎么办啊,一家子接过去,光是路费就是一大笔开支。”
“首都那边我们也是人生地不熟,吃喝拉撒都要花钱,我听说帝都那边的物价可高了,打车都要7块钱起步”
面对唠唠叨叨的师太,丈夫陈道平难得挺起腰杆子说:“怕什么,我们家现在也有钱了,我一个月也有好几千块钱的工资,偶尔奢侈一回负担得起。”
师太没好气说:“飞首都的机票就要一千多块钱,人一多,再一来一回,上万块钱就没了,你掏啊。”
一听到要花上万块,陈道平秒怂。
虽然现在家里有很多钱了,但两人仍然没有花钱的习惯,这是老一代人的传统
陈道平弱弱说:“要不让老头子他们坐飞机,我们坐火车吧。”
师太点头说:“恐怕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要早做打算,坐绿皮过去起码要三天,出发晚了会误事。”
忽然,固定电话又响起。
“喂,妈,是我啊。”
听到是自家儿子的声音,师太又恢复了家长该有的威严:
“你这孩子,都要过年了,还在外面浪,到现在才想起来给家里打电话。”
陈飞进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关心,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