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居然真的可以传音!小说里面写的,诚不欺我啊!
“傻子,看哪呢?”
叶天再次试探性的向着王子文传音,这次王子文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见王子文猛地一个激灵,冲到叶天身前,警惕的看着四周,灵气在右手不断旋转,神色紧张的说道:
“师父,你听到什么了吗?这里有古怪!”
看到王子文这幅样子,叶天忽然鼻子一酸,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自己戏弄了王子文一波,谁料这憨憨徒弟居然第一时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副就要提自己挡子弹的模样。
叶天不好意思在继续捉弄,伸手在王子文的身上拍了拍说道:
“傻徒弟,你刚刚听到的,是为师的声音啊!”筆趣閣
叶天装出一副唐僧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闻言,王子文愣了一下,什么?你说的话?
王子文脑子迅速运转,卧槽!刚刚那个语气!好像还真是叶天的语气啊!
叶天看着王子文恍然大悟的样子,已然做好在王子文生气后,自己再次祭出绝世功法的套路来安慰他了。
但让叶天意外的时,王子文恍然大悟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的激动,径直冲到叶天身边,语气颤抖的问道:
“这刚刚那个难道就是传音?”
哦?叶天一懵,这王子文居然也知道传音?
“你知道这个?”
“淦!谁不知道修士能千里传音啊!师父快教我!”
听到王子文的话,叶天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好像也是啊,谁还不知道修士会传音?
叶天看王子文这幅模样,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货憨啊!换做其他人,难道不应该先为刚刚的被戏耍生一波气吗?
王子文没反应过来,叶天自然也不会多说,便顺着王子文的话题说了下去。
虽然这传言简单的一批,但叶天这老狐狸又岂会就这般教给王子文?
自然是一波语重心长的讲道,先说自己这传言技巧的牛批,再说这东西的难得,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听得王子文心潮澎湃之后,叶天见到了时机,这才教给了王子文传音的方式。
王子文听完之后,有些不可思议,卧槽?这么简单?就用神识说话就行?
王子文有些不信,毕竟叶天猛猛地吹了一波,已经是将这传音的技巧吹上了天,和绝世功法绝无二异。
但当王子文尝试之后,发现还真就这么个东西,王子文脸黑了!
卧槽!又被坑了啊!呜呜呜
如今已到深夜,夜煞和苗王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离去,但这整个苗城内,却是一辆车子都没有,二人看着空荡荡如同鬼城的苗城,有些头大!
原因无二,二人走不了了!
换做一般的人,在一个人都没有,还如此诡异的县城中,早就已经吓尿了,但叶天和王子文二人都是修士,自然是不慌这个。
就算是真的有鬼,叶天也得让他趴着走!
二人叹了口气,随后沿着街边走了起来,毫无疑问,二人此刻是走不掉了,只能找一个住的地方,对付过今晚再说。
自打夜煞等人离去之后,叶天和王子文明确的感受到,这苗城以及这深山的那种诡异气息减弱了,甚至有逐渐消散的意思。
不用多想,那气息必然是唐门在背后搞鬼,而这一切应该就是从一个多月苗族被唐门控制之后开始的。
而出租车司机等人之所以不愿意进苗城,怕也是因为感受到那种气息,已经浓雾肆虐的环境。
毫无疑问,唐门将苗城弄成这样,就是想要弄出一副闹鬼的样子,让外人不敢靠近,依次避免普通人接近,由此不难猜出,唐门一定也特意传出了一些苗城闹鬼的传言。
因此,那出租车司机才会对苗城如此忌惮!
这苗城虽然没人了,但唐门显然是没给苗城之人收拾细软的时间,叶天通过神识感受,这里的房间大多数都有这充足的生活用品。
不过即便如此,叶天也不会私闯民宅,二人沿着街边走了五分钟,一个快捷酒店出现在二人面前,叶天和王子文顿时欣喜,快步向着酒店走去。
进入酒店,叶天给了王子文一个颜色,随后王子文径直钻到了前台,作为特种兵出生的男人,王子文自然对酒店的系统是非常清楚的,毕竟有时候是需要他们潜入酒店去查找开房记录的。
很快,王子文就拿出两张房卡,递给了叶天,随后对着叶天鞠躬说道:
“先生,您的房间是8088,祝您入住愉快,我们的酒店不含早哦!”
“卧槽!滚!老子好不容易住一次白嫖的酒店,还被你个13玩意儿恶心一波,晦气!”
王子文的样子可谓是恶心到了极致,不但模仿了前台小姐姐的样子,甚至声音都是夹着发出的,可谓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被叶天怒斥,王子文也没生气,说实话,他自己都差点被自己恶心死了,见叶天扭头离去,王子文赶忙拿着房卡,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进入房间,一夜无话。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但这空城还是让人心生不适,二人都没有睡觉,而是盘膝打坐修炼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二人都早早的起床洗漱,下楼去酒店的后厨取了几盒临近过期的牛奶和面包,二人便离开了酒店。
一边吃一边向着盘山公路走去,叶天清楚,这地方既然传言闹鬼,那自己和王子文这从里面出来的人,必然很少有人愿意载。
而且就昨天一路来看,路过这里的车子也是少的可怜。
二人早早的出去拦车,也未必能拦到车,哪里还敢在酒店里耽搁时间,叶天可不愿意从这里走回去!
叶天和王子文二人站在来的时候下车的地方,从出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二人面面相觑,脸色铁黑,毫无疑问,二人这一个小时,肯定是毫无收获
第五百二十九章 唐门外门
这一个小时中,一共就过去了三辆车,而这三辆车,毫无疑问,看到叶天和王子文二人身后的苗城时,纷纷加速逃离,如同见了鬼一般。
二人无奈,最怕的事情,最终还是成真了。
叶天黑着脸伸手拍了拍王子文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哎,走吧,在这苗城门口,怕是到明天现在也拦不到车。”
这时候二人自然是不会想着等出租车了,能有顺路稍他们一下的,那就天大的好事了。
蹲在地上的王子文抬头撇了一眼叶天,无奈的说道:
“走去哪?总不能沿着公路走吧?多危险呢!”
王子文说的话没错,盘山公路上全是弯道,人走在上面确实危险。
叶天撇了一眼王子文,心中无奈,这货憨吧!你不走怎么办?还能被困死在这里啊!
“得,那你在这待着吧,我是走了。”
叶天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话,随后径直向着盘山公路上走去。
王子文见叶天扭头走了,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赶忙大喊着追了上去:
“师父!别急啊!我就是那么一说嘛,等等我啊!”
二人走了足足半个小时,这才搭上了一辆顺路回平城的货车,货车司机原本是极其不愿意载叶天的,但看到叶天掏出的一沓红色大钞后,最后还是决定富贵险中求!
一路无话,司机最终将二人送到了机场,叶天可以看出,直到自己等人下车,司机的脸上都满是难以置信!
仿佛是在说,卧槽?这就走了?不搞点花活儿?害自己白担心一路?
不管如何,司机走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很显然,叶天的此番操作,必然是塑造了一个博爱之人
西南地区,云山市,岳麋山。
岳麋山是云山市四周唯一的山地,海拔八百余米,并非是一个山头,而是一个小型山脉。
山脉大约共有三五座山头,从外面看去,只能看到三座山头,由于靠近南方,整个山脉呈丰饶的绿色,山谷之内鸟兽叫声不绝于耳。
山脉内遍布通天巨树,地面山则是被树荫覆盖,属于典型的雨林地区。
山脉并没有盘山公路,只有两条隧道连接云山市与南部的城市。
这些都是云山市乃至大夏帝国人民都知道,都能看见的东西。
但就在这三五个山头环绕的山谷之中,天空之上布满浓雾,就算是卫星,也无法穿透浓雾看到下面的东西。
浓雾也隔绝了飞行工具穿过这里的想法,而至于地面上,更是没有任何一条路能通道这里。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浓雾之下,却是另一番风景!
只见这方圆十几里山谷内,居然密密麻麻的建设着古色古香的建筑,看那建筑的成色,不难看出这些建筑最起码也有数百年的历史,但即便如此,这些建筑也没有丝毫破败的痕迹,反而依旧崭新如初!
这里!正是唐门!
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布满了山谷,此刻夜煞和苗王正走在这些建筑缝隙中铺着的石板路上。
苗王眼神阴戾但心中却早已被震撼淹没了,夜煞则相对平静。
二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路人的围观,或者准确的说,这里几乎没有路人,大多数房子也都是空着的,反而和现在的苗城有些相似。
很快二人走到了一座大院子前,大院子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外门二字。
夜煞迈步向着门内走去,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迎面走了出来,看了看夜煞,又看了看苗王,语气冰冷的说道:
“任务失败了?”
夜煞抬头撇了一眼这白衣男子,神色冰冷,并没有多说,而是绕过男子径直向着里面走去。
男子见状,冷笑一声,并没有多说,而是扭头跟在二人身后,也向着内部走去。
就在这时,院中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沧桑的声音:
“白媚,你带苗王去内门,门主在等着他!”
“是。”
被称为白媚的男子,看了看夜煞,显然是有些不情愿,但很明显,他并不敢反驳这沧桑声音的主人。
白媚带着苗王向着门外走去,夜煞则迈步向着院内走去。
夜煞走到如愿前厅,前厅上的主位之上,坐着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老头头发花白,但看上去精气神却是绝佳!在这老头身上,隐隐的透露着一丝宗师的气息,虽然不是先天宗师,但也绝对是宗师之境!
夜煞看到老头之后,赶忙躬身一拜,语气诚恳的说道:
“夜煞拜见凌门主!”
没错,这老头,真是外门的门主,一个外门的门主就已经是宗师之境,可想而知这唐门的力量该是多么强大!
凌天看着夜煞,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茗了一口手中的茶后,放下茶碗问道:
“怎么说?任务失败了吗?”
夜煞的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正要说什么的身后,忽然一阵狂风刮到脸上,夜煞脸上的面纱随风飘落。
刹那间,那美到让人惊心动魄的脸庞,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叶天虽然近距离看过一次,但那是生死之际,他自然顾不得慢慢欣赏。
可若是现在叶天看到夜煞的脸庞,心中必然震撼,若说叶天见过的女子中,容貌能胜过夜煞的,恐怕就只有那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的老板娘了!
“我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戴这种东西,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的感觉!”
凌天的语气有些不悦,虽然沧桑,但却依旧霸气十足!夜煞大惊,赶忙拱手一拜颤颤巍巍的说道:
“是属下知错”
夜煞感受到了凌天身上的杀意,她清楚,这老家伙,那可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若非自己对他有用,连续两次任务失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而此刻说什么不喜欢藏着掖着,纯属是为了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自己,很显然,自己的生死,就在凌天的一念之间了!
夜煞不敢反抗,她也清楚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夜煞只是低着头,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等在这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