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娄晓娥早早去市场买了菜。
回家做好了饭等许大茂,菜都凉了许大茂还没回家。
不成想,一下班,许大茂就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去喝酒了。
许大茂好酒,酒品特别差,喝多了就撒泼打滚。
不是散德行就揍娄晓娥。
娄晓娥身上常常青一块紫一块。
许大茂喝到晚上,才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回家。
回到家,娄晓娥还没开口。
「啪」的一巴掌,许大茂就拍上去,接着去揪娄晓娥头发。
娄晓娥「哇哇」大哭,紧忙跑出家求救。
众人都来到院里。
傻柱拦住追出来的许大茂,娄晓娥藏到一大爷的身后。
一大爷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怒斥许大茂:“许大茂,你隔三差五的打你媳妇,娄晓娥跟了你,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许大茂迷离着双眼,脸颊绯红:“我打我媳妇,又不是打的你媳妇,你管得着吗你。有本事你回家打自己媳妇去。可是你没媳妇,哈哈哈。”
许大茂耍起无赖来,泼皮气质凸显。
傻根指着许大茂:“怎么和一大爷说话,你就一疯狗。”
说着要上去教训许大茂,被一大爷拉住了。
许大茂坐在台阶上,也不含糊,和傻柱对喷起来。“傻柱,装他吗什么好人,一大爷是你爹么?他个寡人缠着你给他当儿子养老呢。”
太混账了,邻居都进不进去了,全站一大爷一边谴责许大茂。
许大茂语不惊人誓不罢休:“一大爷,傻柱给你当了儿子,秦淮茹就是你女儿了。女儿双全,你易中海也是有福之人。”
一大爷听了,血往上涌,气晕了过去。
众人连忙扶住一大爷,掐住人中。
傻柱赶紧背起一大爷,放到床上,又是按又是揉的。
许大茂见捅破了天,借着酒性,预又对秦淮茹开喷。
不等他开口,彪子上前一把掐住他脖子。
许大茂预挣扎,哪里是彪子的对手,小身板被彪子牢牢压在身下。
嘴里还含着没吃完的半个月饼。
彪子给一旁看戏的棒梗个眼神,棒梗心领神会,取出彪子嘴里的月饼塞进许大茂的嘴里。许大茂被塞住嘴,有嘴难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娄晓娥被打怕了,见许大茂被人收拾了,心里出了口恶气。
彪子对大院的人说:“许大茂平常看着好好的一人,喝了酒就变了个人,打媳妇,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三大妈回道:“平常见了人乐呵乐呵的,一喝酒就癫了。”
许大茂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
全身使劲,想挣脱彪子。
彪子干脆一屁股坐上去,坐实了,骑许大茂身上。
彪子看着娄晓娥:“许大茂把你打成这样,还把一大爷气晕了。我要教育教育他,你要心疼我马上放了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大家都看着呢,不能不考虑娄晓娥的感受。
娄晓娥被打肿,但许大茂毕竟是自己丈夫。
不知道彪子要怎么收拾他,担心收拾狠了自己脸上挂不住。
又担心不给给教训,回头还打自己。自己身上还疼呢。
心一横,说道:“一大爷多好一人,被他气成这样,是得叫他长长记性。”
这时,一大爷已经缓过来了,躺床上休息。
秦淮茹和傻柱走出屋来。
“傻柱,拿绳子来。”彪子示意。
秦淮茹拿来绳子,彪子和傻柱把许大茂捆成了个粽子。
彪子叫来棒梗,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棒梗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跑开了。
吃瓜群众也开始笑起来,一出闹剧眼看要变成喜剧,演员就是许大茂。
不一会儿,傻柱端着一盆乌漆麻黑的东西,洋洋洒洒过来了。
许大茂嘴里塞着月饼,见是冲自己来的,急得青筋暴起,怒睁着双眼。
彪子接过棒梗递过来的盆子,足足有半洗脸盆的不明液体。
“傻根,你去撬开许大茂的嘴。”彪子示意。
彪子取出塞在许大茂嘴里的月饼:“许大茂,这月饼好吃吗。”
许大茂嘴里空出来了,破口大骂。
“彪子,你和傻柱一伙的。你俩杀千刀的。”
许大茂心想这下栽两人手里了,傻柱非得公报私仇不可。
平常自己总挤兑傻柱,这次他指不定怎么虐待自己。
彪子舀了一茶缸液体往许大茂嘴里灌。
许大茂咬紧了嘴唇,哪里灌得进去。
“许大茂,乖乖就范,免得吃苦头。”
说着,傻柱动手捏住许大茂的脸颊。
许大茂咬紧牙,液体顺着嘴边全流出来了。
傻柱见喂不进去,眼睛一转,想出一招。
傻柱伸出手,使劲挠许大茂的胳膊窝。
许大茂敏感,特别怕痒。
傻柱一顿挠,许大茂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嘴巴张得老大。
彪子趁机把半茶缸黑色液体灌进许大茂嘴里。
巨大的苦味伴着咸味充斥着许大茂口腔。
许大茂皱着眉,大骂彪子和舔神。
“杀人啊,你丫的死吗,给我喝的啥东西。”
彪子示意棒梗端来他奶的药渣,让许大茂尝尝苦头,长长记性。
棒梗是个损孩子,自作主张,往药渣里加了盐和锅灰。
黑漆漆的一团,许大茂喝进去又苦又咸。
许大茂嘴里喋喋不休,傻柱说:“许大茂,俩爷伺候你,给你醒酒,好好享受吧。”
接着又去挠许大茂。
彪子配合默契,舀起满满一缸又灌了进去。
几回合下来,半盆黑水已所剩无几。
许大茂肚子撑得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许大茂又疲又乏,支撑不住,开始求饶。
“彪子,别灌了,肚子快炸了。”
“傻柱,行行好,放了我,我给一大爷道歉。”
这时的许大茂头发凌乱,胸前湿了一大片,看着狼狈不堪。
彪子踢踢他:“媳妇就白打了吗?”
许大茂心想,自己媳妇打了就打了,还要怎样。
但眼前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向彪子卖乖。
“都是酒闹的,打媳妇是我不对。晓娥,我错了。”
口说无凭,许大茂又是言而无信之人。
彪子不想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第10章 地上的月饼
“嘴巴说不顶事,你立个字据,要是再打娄晓娥你就搬出去住,不许再进院里来。”
骑虎难下,闹到这个局面,不白纸黑字的板上钉钉看来是不行了。“松了我,拿笔来吧。”
彪子给许大茂解绑了。
松了绑的许大茂活动活动了了筋骨,搬个小板凳在小院里写起保证书来。
写完了,彪子让他按了手印。
彪子看了许大茂的保证书,对他说:“你自己写的,画过押,全院的人在这里看着呢。”
“你再犯了要想抵赖,全院都容不下你了。”
娄晓娥有了底气,使劲掐了彪子一把。
彪子疼得嗷嗷叫,脸上扭做一团,陪着笑。
娄晓娥责怪他:“一大爷还躺着呢,你快给一大爷赔理去。”
娄晓娥知书达理,脑子也好使,奈何嫁给了许大茂,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刚结婚一两年的时候,俩人挺好,你侬我侬的,许大茂处处照顾娄晓娥。
娄晓娥是个爱情脑,沉浸在甜蜜里。
日子一长,许大茂见朋友陆续生了孩子,眼馋,也想抱儿子。
几年下来,娄晓娥肚子没动静,许大茂渐渐失去了耐心。
对娄晓娥逐渐冷淡,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就朝娄晓娥撒气。
娄晓娥药也吃了,偏方也寻了,肚子里还是没货,自己也自卑起来。
许大茂一生气就拿娄晓娥肚子说事,娄晓娥都默默的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