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离我远点,懒得理你 第10节

俩人还未到医务室,远远就听见许大茂的声音,又是爹又是娘的哭喊,嘴里还在骂傻柱和彪子。

进了医务室,彪子来到床前,看了看许大茂,许大茂紧闭着双眼,正在床上打滚。

彪子踢了踢床柱子:“许大茂,抽羊角风呢?”

许大茂见俩人来了,滚得更起劲了,弄得床吱吱呀呀的想个不停。

许大茂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都是你俩害的,昨晚喝完黑汤肚子就开始疼了,现在肚子都快炸了。”

医生给许大茂吃了药片不管事,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让他最好上医院看看。

彪子说道:“许大茂,我早上怎么说来着,你还真是讹上我俩了。是不是想要我俩赔你个十块八块的。”

许大茂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为了利益啥事干不出来,别说装病了,有好处捞媳妇都可以送出去。

许大茂不说话,脸色看着越发的不好,渐渐变白。额头上也开始渗出汗珠。

彪子见了,心想,看着不像是装的,看来真是出了点毛病。

昨晚许大茂喝的是锅灰、药渣、盐的混合物,按理说也没啥大毛病,难不成许大茂身子弱,喝出病来了。

彪子和傻柱商量,先把许大茂送医院去,要耽搁了出了个三长两短,以后许大茂真就赖着他俩了。

彪子摇了摇许大茂:“别滚了,一起上医院看看去。”

这时,厂长来到了医务室。

厂长最近感冒了,来医务室拿点感冒药。

见了三人,问许大茂怎么回事。

许大茂见是厂长,像见了青天大老爷一样,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

说彪子和傻柱虐待他,让他在媳妇和邻居面前出尽了洋相。

厂长何许人也,能当上厂长不说是人中龙凤,起码也是人精,许大茂说的事,他当然分辨得出真假。

厂长挥了挥手,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许大茂:“行了,说事情要实事求是。他俩那是虐待你吗,也就是教育教育你,谁叫你喝了酒撒酒疯打老婆。”

许大茂本想厂长为自己做主,没想到厂长非但不听他忽悠,还说他不实事求是。

许大茂不好意思在厂长面前打滚叫唤,咬着牙,侧过身去,闷闷的躺着。

厂长爱吃傻柱做的饭,瞧得上他的手艺。傻柱去大领导家做饭就是厂长推荐的。

厂长听彪子是外地口音,一问才知道他就那个调到厂里来的人。

厂长伸出手,和彪子握了握手,说道:“我刚学习回来,准备有空了见见你。领导之前交待过了,生活上多照顾照顾你。”

厂长问彪子到四九城习不习惯,工作上顺不顺利。要是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尽管提。

躺在一旁的许大茂听了不乐意了,心里嘀咕。

许大茂本想借厂长之手教训彪子和傻柱,哪想到厂长对彪子如此关心,还很器重。

许大茂现在不光肚子疼了,心也开始疼了。

和彪子寒暄完了,厂长对傻柱和彪子说:“你俩也有不对的地方,教育人也得讲个方达。哪有这样教育人的,这不作弄人吗。”

“先把这位同志送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什么毛病。”

说完,厂长找医生开了药,拿着药离开了医务室。

厂长一走,傻柱在许大茂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走吧,厂长发话了,上医院去。要是绝症,你安心的去,娄晓娥我替你照顾。”

许大茂被打屁股,哎呦一声:“我疼得走不了路了,怎么去医院。”

傻柱没辙,出门找来一拉猪的板车,垫了快板子在车上。

彪子和傻柱一人扶住许大茂一条胳膊,架着他出了医务室。

许大茂见了拉死猪的板车,还臭烘烘的,死活不肯上去躺着。

彪子生气了:“别给脸不要,还讲究上了。爱去不去,管你死活。”

说着扔下许大茂,和傻柱要走。

许大茂肚子一阵翻滚,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管不了那么多了,治病要紧。闭着眼睛,往板车上一躺,嘴里又开始哼哼起来。

傻柱见许大茂直直的躺板车上,脸色发白,犹如死尸一般,打趣道:“冷不冷啊许大茂,再给你盖一毯子,往脸上一拉。可以直接给你运火葬场去了。”

许大茂正疼着,任由傻柱嘲笑,不再开口了。

彪子和傻柱一前一后,拉着许大茂朝医院走去。

第12章 套路被拆穿

到了医院,挂了号,来到诊断室。

许大茂一进门,医生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味。

医生赶紧捂住鼻子,嫌弃的看着许大茂:“你是怎么回事,刚从猪圈里出来的吗?”

许大茂挠挠头,脸红起来,连连赔不是。

许大茂躺在拉猪的板车上,沾染了一身猪味,远远的都能闻到。

本着职业精神,医生让许大茂躺病床上去,戴上口罩开始给他做检查。

医生这里按按那里揉揉,不时的问许大茂问题。

检查了一番,许大茂见医生面色凝重。

心里发慌,问道:“医生,我是不是患了大病?”

许大茂心想,要真是大病,绝症之类的,那就完蛋了。

自己大好年华,姑娘没耍够,酒也没喝足。

最遗憾的是,还没个孩子。要真这么去了,逢年过节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

那就愧对祖宗,到了那边无颜见先人了。

医生也不理会,专心致志的检查,几分钟后,叫许大茂起床。

许大茂爬起来,忙问:“医生,我得的是啥病。”

医生开着药方,头也不回,云淡风轻的说:“肚子里的蛔虫太多了,打打虫就好了。”

说着,写好了药方,撕下来交给许大茂,让他去药房拿药去。

许大茂大喜,原来就一点虫子而已,自己吓自己。

许大茂不注意饮食卫生,生冷不忌,胡吃海塞的,肚子里的虫自然多了。

平常那些虫在许大茂肚子里待着,安然无恙,昨晚被强劲的黑水一激,便折腾起来。惹得许大茂害了肚子疼。

出了诊断室,傻柱一把抢过许大茂手里的药方,一看,就杀虫药,对着许大茂屁股就是一脚。

“你丫的,这么折腾我俩,结果就一虫子病。”

彪子气不过,又补了一脚。

许大茂理亏,连连求别再踢了。

俩人不听,这么折腾人还不让泄泄愤哪里行。

彪子和傻柱一人踢一脚,换着踢,把许大茂从三楼踢到二楼。

又从二楼踢到一楼,再从一楼踢到了药房,才算完。

许大茂捂着屁股,去药房拿了药。仨人一起出了医院。

彪子指着墙角的拉猪的板车说:“我俩拉你来的,结果你屁事没有,白白耽误我俩时间。你一个人把我俩拉回厂去,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许大茂连连摆手:“两位大爷,饶了我吧,我这身板哪拉得动你俩啊。”

彪子比傻柱高,也更壮。两人加起来三百多斤,一百出头的许大茂,细胳膊细腿的,拉一人都费劲,更别说两人了。

彪子见时间不早了,都快到下班点了。

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脑勺,提醒许大茂:“你消停会吧,再闹可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虽然你只是肚子疼,好歹也算半个病人。你就自个儿回厂里,把板车拉回去吧。”

许大茂想回家,哪里想拉臭烘烘的板车回厂。

但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俩人。只好弓着身子,拉上板车朝厂里去了。

傻柱愤愤不平的对彪子说:“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你刚来,还不知道他之前做了多少损事。今天算便宜他了。”

彪子说:“恶人就要慢慢磨,以后机会多着呢。”

回到院里,三大爷坐家门口,旁边还有个女的,棒梗垂着脑袋,站在女的旁边。

棒梗在学校又闯祸了。

上课的时候,棒梗不好好听讲,手贱去揪前桌女同学的辫子。

女同学生气,反手打了棒梗。

待女生回过头去,棒梗大力的拉女同学的辫子。

女同学被拉疼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班主任冉老师把棒梗教育了一顿,拉出教室,让棒梗站走廊上罚站。

下了课,冉老师出教室一看,棒梗不见了,跑去操场打乒乓球了,气得冉老师胸部一起一伏的。

冉老师到操场找到棒梗,棒梗正挥着拍子打球,打得满头大汗淋漓。

棒梗见冉老师来了,甩下拍子就想跑,被冉老师一把揪住耳朵,拉着到了办公室。

放学后,冉老师带着棒梗来院里,要见秦淮茹。

三大爷见了彪子,主动介绍道:“这是冉老师,棒梗的班主任。你在厂里见到秦淮茹没有,冉老师都等半天了。”

冉老师看了看彪子,也不开口,就点了点头。

冉老师长得普通,确自命非凡,按现在的说法叫普信女。

别人给她介绍了多个对象,她都瞧不上,嫌这嫌那的。

她自诩爱好文学,以知识分子自居,总感觉自己有朝一日会写出像《红楼梦》那种书出来,却在地方小报上连豆腐块大的文章都没发表过。

冉老师和三大爷都同是一类人,上过几天学,读了几本书,就自以为是了,喜欢玩清高,瞧不上别人。

心里却比谁都势力,典型的假知识分子。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就是三大爷和冉老师这种人。

彪子看了看棒梗,说道:“从小不学习,在学校里瞎混,长大以后你怎么生活,捡垃圾去吗?”

棒梗低着头,不说话。

“把头抬起来,站好!”

棒梗心里嘀咕,彪叔今天怎么变得凶巴巴的,之前不都和和气气的。

他不敢违抗彪子,于是把头抬起来,抬头挺胸,把腿一并,站成了军姿。

彪子回头又对三大爷说道:“秦淮茹也快回来了,等等吧,我先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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