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茂啊,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这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一件好事情,从今往后你许大茂就是咱纯粹的工人兄弟。”
许大茂微微愣愣神。
怨不得说这个时代是没有秘密的时代。
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轧钢厂的这些人就知道了。
这消息传播的真够快的。
“还是您理解的透彻,不瞒厂长您,我许大茂考虑了一个晚上才想明白这件事,您一分钟就琢磨明白了,您不愧是厂长。”
“别拍马屁。”
“合着我许大茂在厂长您这里说实话它也是马屁啊。”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话声音处处流露着拍马屁的寓意。
把马屁拍成这样。
许大茂也真够牛叉的。
“好你个大茂。”李副厂长很喜欢许大茂那句话,一张脸笑得跟个花似的。
“厂长,您抽烟。”许大茂把一包老刀牌香烟放在了李副厂长的手中。
感受着手中香烟带来的份量,李副厂长的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愈发惊喜的那种变化。
这种份量可不是一包香烟该有的份量,里面别有内涵。
大拇指搓开香烟封口上面的纸皮,两块黄灿灿的金砖身影映入了李副厂长的眼帘。
金黄的身躯。
迷昏了李副厂长的心神。
“大茂,你这香烟烟劲真够大的。”
“就是因为这烟后劲特大,我抽着难受,我听说厂长您喜欢后劲大的烟,就把它自作主张的给您送来,希望您千万别嫌弃。”
沉甸甸的小金砖。
傻子才会嫌弃。
这是明摆着许大茂要抱上自己的大腿。
没有犹豫,李副厂长收下了许大茂的这份好意,还专门返了一包真正的老刀牌香烟给许大茂。
“厂长,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好你个大茂,都学会说成语了。”与许大茂开了一句玩笑话的李副厂长,忽的摆正了自己的脸颊。
许大茂也把自己的脸色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职称规则。
上级领导什么样子,你也得跟着什么样子,上级领导悲伤,你身为下属高兴,这不尽等着挨踹嘛。
要时时刻刻与上级领导保持一致。
不管是态度,亦或者表情。
都要高度一致。
“厂长,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我许大茂去办?”
“也不是什么事情,而是我有些拿不准主意。”李副厂长看了看许大茂,估计真将许大茂当做了心腹。“是秦淮茹的事情。”
“她不是在受教育嘛?”
“易中海昨天来找我说情,说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错误已经犯了,教训也吃了,能不能给秦淮茹换个工作。我要是不同意,易中海就天天来找我。我想了想,让秦淮茹一个女同志见天的打扫咱们轧钢厂的厕所,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情,这样显得咱们轧钢厂有些欺负女同志。”
领导的话。
往往要分两个含义来听。
面上的意思不说,就琢磨暗地里的那个意思。
很明显。
李副厂长的心思已经动了。
但这个动,不是易中海的功劳。
易中海一个上了年岁的糟老头子,就算本事再高,也不是李副厂长想要搭理的那种人。
能让李副厂长改变想法的人。
事实上只有一个。
即秦淮茹本人。
许大茂依稀记得剧情中有这么一个情节,傻柱犯了错误被赶出了食堂,在车间帮忙,后来又被调回到了食堂。
许大茂还因为这件事拿捏傻柱,但最后却没有拿捏成功。
李副厂长出面力挺了傻柱。
李副厂长为什么会出面保傻柱?
要知道傻柱为了救秦淮茹当场打了李副厂长,还把李副厂长的那些东西私自给了秦淮茹。
依着李副厂长记仇的小人性格,当了一把手的他肯定会秋后算账,可实际上李副厂长没有,还把傻柱调回到了食堂上班。
别拿厨艺说事。
做饭不错的厨子多了去了,多傻柱一个不多,少傻柱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