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们记事起,貌似从没有被贾张氏疼爱过。
槐花咬了咬牙,欲继续将手中的枕头砸向贾张氏,便听到旁边孩子的哭泣声音。
真不是时候。
孩子这个时候醒了。
也坏了小铛和槐花的计划。
“哭什么哭?大晚上不睡觉?赔钱货,还不赶紧将你那个野种给哄好,我老太婆明天还要早起,给二皮蛋做早饭。”
小铛的眼神中有一丝恨意及悔意闪过。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贾张氏等于骂在了小铛的身上。
“还等什么?哄你那个野种!年纪轻轻的嫁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子,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野种。
是贾张氏对小铛孩子的尊称。
也是这一声野种的称谓,刺激到了小铛。
“野种?他怎么也是你的重外甥,他是野种,你这个太姥姥算是什么?老野种?”
“死丫头,学会顶嘴了。”贾张氏翻身坐起,用手戳着小铛的脑袋,“野种他就是野种,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真给我们贾家丢脸,你带个野种,谁乐意娶你?”
贾张氏越说越气。
为了钱。
把主意打在了小铛孩子的身上,欲为孩子寻个不错的家庭。
当然了。
出于等价交换的目的和想法。
那家人会给贾张氏一定的财物报酬。
但却由于小铛的不同意,使得这件事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贾张氏愈发的看小铛和小铛的孩子不顺眼,连带着看槐花也变得不顺眼起来。
死丫头。
自己找对象。
还自作主张的让人家登门提亲。
真以为我老太婆是吃干饭的?
几句话便把槐花说成了跟人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女人,又给槐花头上扣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帽子。
这谣言。
真有人相信。
有些人说小铛的孩子实际上就是槐花的孩子,是小铛心疼自己的妹妹,替槐花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这就是小铛和槐花算计贾张氏的原因。
老虔婆真不是人。
……
聋老太太那屋。
易中海毫无睡意。
感受着身下的床板,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听着旁边何大清或大或小的呼噜声音,委实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真的出来了。
回想在号子中的那段时日,易中海真是生不如死,尤其傻柱成了号子里面一霸,易中海的日子愈发的不好过。
报复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报复易中海出卖自己,傻柱仗着自己成了号子里面的王,让号子里面的囚徒们变着法子的欺负易中海。
易中海晚上都要洗自己的皮鼓。
这成了易中海号子里面的保留项目,不管进没进新人,易中海晚上都得准时将自己的皮鼓给洗的干干净净。
想必是被祸祸的次数多了的缘故。
易中海渐渐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很多时候都不待被人专门叮嘱的,自己个就把那些环节给安排好了。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过很久,但是没想到易中海因祸得福,提前出来了。
这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忽的变得不舒服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皮鼓使劲的朝着旁边的何大清挪去。
这个手也变得不知道如何安放了。
……
睡梦中的四合院禽兽们,就听得嗷的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喊叫声钻入了他们的耳帘。
禽兽们一个个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睡眼,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各自披着衣服的迈步走出了家门。
映入其眼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