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哥哥的笔力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咱们喝酒。”
“喝酒。”
“这味道,真地道。”
许大茂有些皱眉,眼前的这盘菜他没动筷子,但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许大记者却一个劲的夸赞着这盘带着稀许臭味的菜。
“臭香臭香的,我就喜欢这个味道,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请我吃了这么多次鼎香楼,就这一次让我最满意了。”
“那许哥就多吃点。”许大茂顺水推舟的把这盘臭菜推在了许大记者的面前,有人帮着消灭,何乐而不为之。
鼎香楼老板何雨水,借着送菜的名义进入了雅间,看到那盘臭香臭香的菜被许大记者一个人吞吃干净,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大茂哥没吃到就好,大茂哥没吃到就好啊。
多年的商场生涯,使得何雨水沉稳了许多,利用给许大茂和许大记者倒酒的机会,在许大茂的耳朵边瞧瞧的说了一声。
许大茂脸色如常。
但是内心深处却泛起了惊天巨浪。
贾张氏竟然在鼎香楼外面的垃圾桶里面翻东西,据何雨水交代,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几天了。
唏嘘。
许大茂泛起了一股唏嘘的感觉。
秦淮茹在的时候,贾张氏过的什么日子?
秦淮茹不在的日子里面,贾张氏又是过的什么日子?
这都是自己在作死。
要是贾张氏在风潮之前就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估计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也不会有贾张氏落魄到专门到鼎香楼门口翻垃圾的下场。
这老虔婆。
绝对故意的。
分明就是在给何雨水上眼药,要是换成旁人,纵然自己落魄了,也会远离熟人,贾张氏却偏不,怎么恶心怎么来。
还有小铛和槐花,这两个小白眼狼此时已经露出了她们白眼狼的特性,对贾张氏不管不顾,甚至还因为房子的事情,跟贾张氏在四合院狠狠的吵了一架。
……
四合院。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在偷刘海中钱没有成功的前提条件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闫阜贵两个儿子的身上。
知子莫若父。
晓得两个儿子归来没憋好屁的刘海中,就是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不但把钱放在了裤头里面,手跟前时常放着一把菜刀。
这玩意。
唬得的刘光天和刘光福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实在没招了,才泛起了拉人头的想法。
“解放,解城,该说的话都跟你们说了,这买卖做不做,就看你们的了。”
身为闫阜贵的儿子,解放,解城自然将闫阜贵那种算计的基因给遗传到了位,简单的盘算了一下得失。
发现这买卖对他们百利无害。
既然是百利无害的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
只不过两人有些担心。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他们爹说了。
天下掉馅饼,十有八9就是陷阱,要小心谨慎。
犹豫。
“你们犹豫什么?这有什么可犹豫的?许大茂的录像厅你们也是知道的,人家开了两个月,一脚踹都骑上了,这要不是看在咱们一个大院的份上,我们哥俩就去找别人了。”
“许大茂的录像厅生意火爆,我们是知道的,将心比心,这么火爆的生意许大茂凭什么兑给咱们?”
“刚才不是跟你们两个人说了嘛,许大茂就是在牛叉,他也有得罪不起的人,这个人刚好是我们的朋友,人家看不上许大茂,也看不上这门生意,再加上我们哥俩对人家不错,人家才把这门生意交到我们手上,你们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人家做这门生意,人家都不同意。”
“我们。”
“还我们什么呀?就一句话,同意不同意?同意了去拿钱,不同意我们哥俩再去找别人,到时候我们骑上一脚踹,你们可不要羡慕。”
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就要走。
深的闫阜贵真传的闫解放和闫解城,那能让刘光福和刘光天就这么走了。
日进斗金的生意当然的做。
在刘光天和刘光福来找闫解放和闫解城的当天中午,闫解放和闫解城两个人还专门抽时间去许大茂的录像厅看了一次录像,生意依旧火爆,座位上差不多都坐满了人,两个人还闲的蛋疼的帮着许大茂算计了一下一天能挣多少钱。
哥俩都打着万金油的算盘。
生意挣钱了。
他们什么话都不说。
要是生意赔本了。
不是还有刘海中在兜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