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这话三大爷真的没法说,我毕竟是外人,淮茹妈不听我的话。”
贾张氏听闻闫阜贵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不慌了。
按当前的架势看,贾家的房子真的有可能不在姓贾,在事情还没有落地之前,贾张氏不闹腾一下真的不行,莫不是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刻再闹?想必黄花菜都凉了!要抓紧时间闹,争分夺秒的闹。
棒梗背了一个坐牢的名头,就算出来了,也不见得好,终究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劳改犯这个标签就永远烙印在身上伴随一生了。
贾张氏又开始撒泼耍无赖了。
为了贾家的香火。
“我的老天爷,你真是不给我们贾家一条活路,这房子要是没有了,棒梗将来怎么办呀?我的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吧!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法活了。”
贾张氏哀嚎连天,说得她们家好像多可怜似的。
看见贾张氏这个不要脸的老婆子在这胡搅蛮缠,四合院里的人纷纷不乐意了,都担心贾张氏这一闹,把他们家的房子也给闹没有了,还等着拆迁去过上厕所就在家上的日子。
“淮茹妈,你那些话过分了,人家说的很明白,由于秦淮茹和你们家棒梗犯了错误,使得不少人家破人亡,这才取消了你们房屋产权的确权资格,你怎么说我们大家伙都在合伙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秦淮茹和棒梗没干这破事,谁能拿他怎么着?临到头反倒是我们的责任,是不是依着你的意思,我们大家伙都不能被确权才好?你这是见不得旁人好呀,淮茹妈,我把话撂在这里,要是因为你使得我们的房屋不能被确权,我跟你没完。”
“你现在哭天喊地直言自己委屈,风潮期间,你们多么牛叉?你也享受过你儿媳妇作威作福带个你的那种福利,我们窝窝头,你们顿顿大鱼大肉,这报应来了,你不高兴了,合着天底下的好事情都得落到你们贾家?”
贾张氏根本就不打算讲道理,她就是要胡搅蛮缠,要保住贾家香火的根本。
为了棒梗能够娶到媳妇,贾张氏一跺脚,就要往旁边的墙壁上撞。
你撞就撞吧。
撞之前还高声呼喊了一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房子没有了,棒梗娶不到媳妇,贾家没有了香火,我这个老太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我不活了,我要死!”
贾张氏说着要撞墙,可她抱着许大茂腿的双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的打算。
抱着许大茂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嚎着不活的话语。
这画面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
“噗嗤”一声。
好多人笑了。
尤其与何雨水笑的最为夸张,都捂着自己肚子的笑。
贾张氏老脸一红,松开了抱着许大茂的双手,翻身从地方站起,整理了整理衣服,朝着一旁撞去。
二大爷和三大爷连忙喊人去拉贾张氏。
贾张氏真撞出个好歹,事情闹大了,等公安来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负她们家,她才撞的墙,大家真的会有一些麻烦。
发生这种事情的前提是贾张氏要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之前贾张氏还没有这种心态,抱着许大茂不撒手。
现在贾张氏装出了这种自我灭亡的样子,把大家伙吓得,闫阜贵是被吓得最厉害的那个人。
谁让他现在是大院的话事人。
刘海中却暗暗高兴,面上做出了阻止贾张氏撞墙的行为,可是动作却有些迟缓,分明就是在划水。
人们都高估贾张氏了。
就贾张氏这个天天嗑止痛片的人,她想看着孙子棒梗娶妻生子及抚养重孙子,又怎么舍得撞死呢?
纯粹就是在装样子吓唬众人。
“别拉我,让我死了吧,我房子都没有了,棒梗娶不上媳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
“淮茹妈,一切好说,一切好说,你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这不好。”
贾张氏就跟拴着绳子的狗,绳子不断,狗特凶,绳子解开,狗立马怂了。
闫阜贵越是这么劝说,贾张氏越是挣扎的厉害。
恍然间。
不晓得是闫阜贵没有拉住,还是刘海中划了水的缘故,两个大男人愣是没有抓住寻死觅活的贾张氏,致使贾张氏一头撞在了刘海中媳妇的身上。
“让我死,让我死。”
贾张氏站起,又开始朝着墙壁冲锋。
吃了一亏的闫阜贵,顾不得许多,两只胳膊抱住了贾张氏的腰。
许大茂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眼色。
有些话许大茂不好意思说,何雨水却可以。
何雨水当然晓得他大茂哥的意思,大声喊道:“三大爷,你别抱她,要不然三大妈晚上不让你上床睡觉。”
闫阜贵一哆嗦,着急忘记了这茬。
手松开。
没想到闫阜贵会松手的贾张氏,刚好还在上演使劲挣扎的寻死戏码,一个没注意,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夜壶上面。
哗啦一声。
夜壶碎裂了。
里面还残存着的尿液浇了一个尿喷头。
“都别拉,出事了我负责,我就像看看棒梗没有了她奶奶,将来还怎么弄?”
有了何雨水这句话,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