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给娄晓娥洗过脚,你爱娄晓娥爱过胜我于海棠。”
“你听谁说的?娄晓娥是我前妻,你是我现在的老婆,你跟娄晓娥比起来,她就是过去式。”
“你既然爱我,那为什么不主动给我洗脚?还的我提出来,你这就是不爱我的表现。”
于海棠将这个谬论当做证据的指证着许大茂,那个理直气壮的样子,让许大茂羞愧难当。
这媳妇。
“我错了。”
许大茂乖乖的认错,跟女人一般见识,你真会发疯。
她们经常嘴边挂着一句话。
说了不算是女人的专利,蛮不讲理是女人的天性,胡搅蛮缠是女人的伴生武器。
“那里错了?”
“我不该欺骗媳妇,我不该这时候才给媳妇洗脚,我应该争取早日坦白,我错了。”心哇凉哇凉的许大茂,开始了自己不晓得多少次的赔礼道歉加认错。
“知道自己错了?”
“我知道自己错了。”
“水凉了。”
许大茂手脚慌乱的把于海棠的脚擦干净,倒掉盆里的水。
“于娘娘,要是没事,小许子就出去了。”
“出去干嘛?”
“二皮蛋找我。”
“我没找你啊?”二皮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于海棠的脸当时就是一红。
闺房之乐被人听墙根了。
都觉得有点羞。
“二皮蛋。”
“大茂哥,我就是想听听,这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究竟为了什么,合着就是男的给女的洗脚,对了大茂哥,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还等着抱儿子那。”
于海棠猛地将脸扭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的心当时就是一惊。
我的亲娘老子。
于海棠这眼神,为何这般瘆人的厉害,这是一种带着怀疑的目光。
“媳妇,你听我解释。”
“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许大茂的心却没有因为于海棠的这句话就变得踏实起来,他的心愈发的忐忑不安。
“给我上来。”
“去那。”
“上床睡觉,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是不是我的拿鸡毛掸子请你?”
鸡毛掸子。
许母赋予于海棠的尚方宝剑,象征着许家至高无上的权利,寓意着许母亲临。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于海棠不老实了,开始各方面折腾许大茂。
挺着大肚子的于海棠,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许大茂提心吊胆。
“媳妇,你别动,小心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许大茂来做。”
“我让你在去外面胡搞乱搞。”
“啊。”
“哎呦呦。”
“咦。”
门外的二皮蛋,身体猛地就是一阵哆嗦,听着屋里许大茂凄惨兮兮的惨叫声音,愈发的认为自己请许大茂帮忙的想法是正确的。
这女人。
真是洪水猛兽。
世人都不如自己聪明。
也是怪事情。
明明是要人命的险恶事情,为什么有些人却偏偏乐此不疲,还有人像疯狗一般的相互争锋。
想不明白。
二皮蛋将两只手卷缩在袖筒里面,没事干的去躲清闲了。
次日。
许大茂用手扶着门槛的迈步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