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外甥李副厂长,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祸祸刘海中还的借他一手。另有尤凤霞,会不会如原剧中那样与李副厂长产生纠葛,这样算不算是等于给棒梗带了绿帽子。
秦淮茹给傻柱戴绿帽子,秦淮茹的准儿媳尤凤霞反过来给棒梗戴绿帽子。
算是报应嘛。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气的直接死过去。
许大茂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
监狱。
蹲着清理厕所的秦淮茹,忽的闪过了一丝诡异,刚才的一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砸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望向了铁窗外。
只有失去了。
才会晓得珍惜。
她依稀记起了这么一句话。
隔着一道小小的铁栅栏,什么都变了味道,就连号子里面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混浊和压抑。
秦淮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破这一切。
她也就想一想。
“秦淮茹。”
“到!”
“厕所怎么还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还在摆你号子里面大姐大的威风?秦淮茹,我警告你,号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你的舞台,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当号子大姐大,我呸,让你清洗厕所,是给你机会,你可不要将到手的机会给白白的浪费掉呀。”
“是!”
“那还杵着像个木头杆子似的干嘛?赶紧干活啊。”
秦淮茹蹲下了身躯,开始清理和擦拭厕所,为了让厕所变得尽可能的干净一点,秦淮茹甚至将手里的刷子丢在了一旁,用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去扣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
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恍然间。
秦淮茹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傻柱的身影,如果傻柱知道自己用手去清理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不晓得会不会心疼自己。
触景伤情。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对自己。
也是对傻柱。
“哎呀呀,这是哭了呀。”
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她泛红的眼眶,继续做起了厕所的清理工作,可不能让自己哭泣的一幕落在这些人的眼眶中,否则秦淮茹又得被训。
这一切。
怨不得旁人。
是秦淮茹自己作的孽。
要不是当初秦淮茹怕死,使劲的用手拽着铁栅栏,哀求号子里面的那些人替她去死,也就没有今天这事情发生。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该。
死。
简单。
难得是活着,活着受罪。
秦淮茹现如今比死还难受。
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啊。
心里泛着后悔,感叹自己生不如死的秦淮茹,屁股上被人用力踢了一下,巨大的力道把秦淮茹倒栽葱的插在了马桶里面。
脸颊与马桶的构成部件死死贴在一起,嘴巴也跟马桶的底部给亲在了一块。
“让你干点活,不是哭,就是哭,你怎么这么多泪?”
新任号子大姐大训斥着秦淮茹。
“我记得你风潮期间挺牛叉的啊,怎么这么怕死?满号子的求人,让人帮你去死,你怎么这么脸大?去了一趟刑场,将自己弄得屎尿直流,臭气熏天。中午的饭你也吃的停饱的,晚上的饭别吃了,看着就跟肥猪似的,这身材怎么干活?晚上省一顿,减减你身上的肥肉。”
秦淮茹没有吭声。
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