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拎着东西出门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杵在自家门口,装作用扫把扫地的贾张氏。
这贾张氏一准是看到了刚才给许大茂及娄晓娥送来东西的父母双亲,在羡慕嫉妒恨的心理因素下,想要分的一杯羹。
贾张氏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你们家不容易,旁人家就容易嘛。
逮着傻柱一个二傻子使劲的祸祸,偷着乐吧。
还想吸血旁人。
许大茂也是蔫坏蔫坏,明明晓得贾张氏在装模作样的等着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如了贾张氏拿东西的心愿,还非要逗贾张氏玩。
关键是贾张氏此举的行为太过明显化。
许大茂甚至还看到了贾张氏在许大茂迈步出门时候眼神中所闪现的那一缕惊喜,这丝惊喜在看到许大茂手中布袋后愈发的明显了。
“贾大妈,您这是扫地?”
“原来是大茂啊,大妈怎么觉得声音这么熟悉,我这不没事干,扫扫地嘛。”贾张氏盯着许大茂手中的布袋,心中估摸着布袋里面所装何物及所装东西重量的同时,脸上挤出了花一样的笑容。
能让一个老虔婆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许大茂也算有几分本事。
“大茂,天气这么冷,你要不进屋喝口水?”
“那天有时间的吧。”
“大茂,咱们一个院内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句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家困难,要不是有你们这些好邻居帮衬,我们家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贾张氏鬼精鬼精的打起了感情牌。
看样子。
这是想要通过感情牌让许大茂将他手中的东西放下。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贾张氏的表演,不管贾张氏说出天大的花来,许大茂就一个想法,不接茬,不回应。
以不动应万变。
“文涛走的早,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挺难的,还有我这个老婆子,整日都要吃药,算是扯了淮茹的后腿。”
贾张氏巴巴的看着许大茂,心中都要把许大茂给骂死了,我老婆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
看着像个木头似的。
这要是傻柱,我压根不用说这么多废话,傻柱自己个就把东西给递来了,你许大茂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不就成了?
我们家可是四合院里面最困难的一家人,你许大茂这么有钱,不帮衬我们家一把,像一回事嘛。
“大茂,大妈的意思,是我拖累了淮茹,要不淮茹这么好的姑娘,早再嫁人家了,是我老太婆没用,我拖累了这个家,你说说,我要是死了该多好?我死了淮茹也就解脱了,我有罪啊。”贾张氏干嚎了起来。
别说。
贾张氏在哭这个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这个眼泪说出来就出来。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贾张氏张开嘴巴哭泣的同时,眼眶里面就有眼花闪现。
你大爷的。
这是经常备着眼泪要演戏啊。
之前才才平静了的大院,一下子又沸腾了。
该出来的人全部出来了,不该出来的人也出来了。
看着站在许大茂面前哭泣的贾张氏,看看一脸无所谓表情的许大茂,在看看许大茂手中拎着的布口袋,答案呼之欲出。
人人都化身成了神探。
这是许大茂抢了贾张氏的布口袋,贾张氏由于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被抢走了东西,所以哭泣。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许大茂怎么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记得了。
“大茂,你干嘛那?你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欺负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你像话嘛。”开腔的是一大爷。
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一大爷根据现场事态及两个当事人的表情,盲目的给出了结果。
“大茂,你看看你,你这是办的什么事情呀?依着我,咱们该开个大院会议了,重点讨论一下许大茂欺负贾张氏的这个问题。”二大爷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车到山前必有路。
有什么可怕的。
再说了。
自己有理,根本不惧。
“什么开会?怎么就开会了?我许大茂怎么了?喝你们家水了,还是吃你们家大米了?怎么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许大茂,你欺负了棒梗奶奶,信不信我揍你丫的?别以为文涛死了,贾家就没有了主事的人。”傻柱如许大茂心中所猜测的那样,果然出头了,不但说了让贾张氏脸色突变的话语,还挥舞着拳头咋咋呼呼的要打许大茂。
“傻柱,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我许大茂跟你一般见识,都拉低了我许大茂的智商,你不是要打我许大茂嘛,行行行,老少爷们,你们都让开,三大爷,你也别拉着傻柱,你让傻柱打我,我死了,傻柱跟着赔命,我负伤了,傻柱跟着坐牢,来来来,傻柱,你朝着我这个地方打,我保证不还手,我还手我狗屁不是。”许大茂把一根木棍塞在了傻柱的手中,还将自己的脑袋伸到木棍跟前,“让我看看,看看你这个三代雇农出身的人是怎么当着一帮工人阶级的面杀我许大茂的。”
许大茂的激将,使得现场陷入了诡异的静寂中。
有些怂了的傻柱,为自己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许大茂,别以为你出身就好,你媳妇是娄晓娥,娄晓娥的父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搁以前就是吸血咱们的有钱人,娄晓娥就是有钱人的小姐,你许大茂就是有钱人的女婿。”
傻柱神一般的助攻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傻柱竟然会使得自己与娄晓娥离婚的计划有了意外的收获。
不管怎么样。
许大茂都得跟娄晓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