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无极限 第244节

  “杨董,真的不用我陪您一起去?只有我一个人跟着应该没有问题。”

  天盾保卫不让去,带我一个总行了吧,倪东明也是来自利箭,当初那也是一个战斗积极分子,否则也不会主动要求来屋甘达了。

  “老实守好居住点,江波走了!”

  杨顶一声令下,江波启动皮卡,扬起一阵烟尘,消失在倪东明的眼中。

  唉!

  倪东明心里忍不住为自己叹了一口气,然后垂头走进了居住点。

  塔利村。

  距离黄巾军攻破甘木镇已经过去一周多了,这次战斗的收获也差不多吸收完毕,乌里乌正在琢磨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是继续扩张,还是选择蛰伏?

  乌里乌选择扩张,死守塔利村是不可能的,乌里乌已经不是那个乞求别人才能活下去的乞丐。

  黄巾军也已经不是毫无战斗力的流民团伙。

  继续扩张!

  等到甘木镇的青壮被转化成功之后,就是黄巾军攻击下一个镇子的时候。

  或许在进攻中转化他们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这个念头一旦在乌里乌的大脑中升起就再也不会消散。

  要不试试?

  乌里乌没有感受到政府军的压力,所以才会冒出这个大胆的念头。

  否则这些还没有彻底加入黄巾军的甘木镇青壮肯定会一触即溃,然后老老实实的投降。

  乌里乌不知道的是黄巾军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那是天时地利的帮助。

  如果不是反对派和当政者之间在这段时期爆发了大规模冲突,就黄巾军这样的疥癣之疾早就被大军一扫而光了。

  换一种角度,如果不是两方之间的冲突扩大,乌里乌可能也不会成为流民,黄巾军也就不可能出现。

  所以世间万物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因为政局混乱,这世间少了一个勤劳勇敢的平民,多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叛军头目。

  也因为混乱的政局,给了这伙叛军得以壮大的机会。

  不知道现在的乌里乌想要是以前的生活还是现在的日子?

  这个问题还是留着他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思考吧。

  塔利村外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一身皮衣的屠夫终于找到了这里。

  他手里拿着一把半米长的杀猪刀,无愧于他屠夫的称号。

  塔利村是黄巾军的老巢,在村子外面就有七八个明哨暗哨防备有其他人潜入村子。

  但是这些哨位在屠夫眼里都是一个个无为挣扎的猎物,在他的眼中,诱人的血气已经把那些藏在暗处角落的猎物统统暴露出来。

  狩猎时间到了!

  化身为猎人的屠夫少了一分暴烈,但多了一丝狡诈。

  一把杀猪刀砍在黄巾军哨兵的脖子上就像砍葱一般,脆生生的一刀两断。

  每一刀砍下去,都是一颗脑袋和一具尸体分离。

  很快,屠夫就走进了村子。

  染血的屠刀已经没有任何反光,融入了漆黑的夜色。

  塔利村外另一个方向。

  早已经到达的杨顶和江波正一人戴着一副夜视镜观察这场发生在塔利村的屠杀。

  “那个就是黑狱的佣兵!”

  杨顶看着屠夫刀起刀落,无一生还的样子,心里总感觉有些怪异。

  这哪里是佣兵?分明就是杀手!

  不管是佣兵还是杀手,他一个人就闯进了黄巾军的老巢,难道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特殊人群?

  拭目以待!

  杨顶和江波没有靠近塔利村,虽然村子里的木屋阻挡了他们的视线,但是为了不引起误会,他们依旧只是站在车上透过屋子之间的空隙观察发生在里面的事情。

  塔利村刚刚吸收完甘木镇的营养,还有发生意外的可能,所以村子里的防备很严。

  这是一个外紧内更紧的叛军老巢,而屠夫,一个人闯进了这里。

  天上的月亮已经隐隐西落,只剩半张脸还不舍得隐去。

  黄巾军的哨兵都是三四个人一起,站在村子里的要点,还有几个巡逻队,没队七八个人。

  因为基础设施的原因,塔利村的电以及电器非常缺乏,所以只能靠火把和寥寥几处电灯照明。

  屠夫仿佛从暗处走来的死神,没有任何隐藏自己的想法。

  但是这些黄巾军的哨位和巡逻队居然没有发现屠夫的身影。

  他们就像是一个摆设,让人看起来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村子,但是在屠夫看来这里漏洞百出。

  屠夫就像一个杀毒软件,么得丝毫感情,一个屋子一个屋子走过去,清理完里面的黄巾军,然后冷酷的走出来,前往下一处。

  “那些人都中毒了?”

  这是江波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要不里面的黄巾军怎么可能像傻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老巢里面肆虐?

  “没有!”

  杨顶紧促着眉头,他似乎有点明白屠夫的能力了。

  他是一个真正的屠夫!

第三百二十七章 屠夫往事

   黑狱屠夫,一个让所有知道他的人都感觉到恐惧的名字。

  包括那些帮他接任务的同事。

  屠夫,原名叫什么已经没有人记得,或许只有那个把他带进黑狱的大人还有印象。

  屠夫自己在知道自己被称为屠夫之后,果断抛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他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姓什么。

  可能他就没有性命。

  他来自一个亚洲的小国,他的爸爸是一个杀人犯,被判处死刑,他在漫长的十五年里杀害了最少一百二十名人类。

  平均每年杀八个人,一个半月就要行凶一次。

  屠夫已经忘记了他父亲杀人的时候有没有带着他。

  或许没有。

  他在二十二岁之前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

  甚至在他父亲被判刑之后有很多人(包括他的邻居)都为他感到遗憾。

  同情他有这样一个恶魔一般的父亲。

  他依稀记得邻居一位白发苍苍的奶奶端着一盆粥来给他送饭,“亲爱的***,不要难过,那不是你的错!”

  那时候屠夫还回去教堂给父亲杀死的那些人祈福,希望他们能够进入天堂。

  他没有怨过他的父亲,他的妈妈,祖父,祖父,全部都没用怨过他的父亲。

  即便他是一个杀人狂魔。

  屠夫以为自己将会在忏悔中度过一生。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当他父亲死后半年,他开始发觉自己出现了幻觉,一开始只是幻听,后面还伴随着幻视。

  “你的父亲是一个杀人狂魔,你是一个杀人狂的儿子!”

  “杀人狂的儿子也将成为一个杀人狂!”

  “你的血脉里蕴含着杀戮的血统,激发它!”

  “杀人狂!杀人狂!”

  屠夫听到一阵阵呼唤,那些声音有男有女,有谴责,有诱惑,还有威吓!

  无论它们是什么语气,目的只有一个,让屠夫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人。

  屠夫以为这是他父亲杀死的那些人的鬼魂,是他们缠着自己,为了复仇!

  “妈妈,我想去教堂!”

  屠夫的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好像看到了他的父亲一样,“没用的,不过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屠夫没有看到妈妈的表情,他又一次怀着忏悔之心来到教堂。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爸爸?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屠夫没有思考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还会出现,他激动的跑到父亲的面前质问他。

  他的父亲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这种笑容让屠夫感到害怕,然而又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爸爸,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屠夫的质问没有让父亲在他面前停下来。

  “爸爸,你告诉我啊!”

  屠夫在狂叫,他的父亲突然转过头来。

  “呃……”

  屠夫的喉咙仿佛被一支强有力的手臂扼住,刚刚还在咆哮的声音顿时消散。

  父亲缓缓回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杀猪刀,一把滴着鲜血的杀猪刀。

  教堂的椅子上躺着三个人,一个年纪很大老年男子,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高中生。

  屠夫强忍着恶心抬头望去,发现他们三个都是被父亲杀死的确定受害者。

  “爸爸,不要,爸爸,不要……”

  屠夫哭着摇头,乞求他的父亲不要那么做。

  但是没有用,他的父亲就像在屠宰场杀猪一样把椅子上的三个人一个个肢解。

  屠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鲜血会溅到自己身上。

  明明隔的很远,但是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

  “不!!!”

  屠夫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贵在教堂里,手上沾满了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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