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95节

  不过她骨子里好香……

  萧昀一个激灵吓醒了,脸色微变,自己在想什么?!

  萧昀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逼自己想那盘舌头,禾花雀舌头,谢才卿亲手给他做的,谢才卿好贤惠。

  她身上好香……

  萧昀止住了,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心道真是见了鬼。

  打住。

  他想着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快步来到床榻边,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自己扔上去,钻进了被窝里,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梦里,还是在那座监牢,他抱住那人后却没推开他,而是将人推抵到墙上,不顾她挣扎,扯下她身后的衣裳。

  那人浑身发抖,颤声道:“不要!”

  “偏要。”萧昀凑在她耳边低低说。

  那人泫然欲泣,眼里满是阴翳:“不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毅国公独女,端王之妻,他的王妃……”

  “我知道啊,端王之妻又怎么样?”

  那人骇然欲绝:“你……”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萧昀低笑道,“我可是大宁皇帝,你夫君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你好好伺候朕,南鄀城破之日,朕说不定还能留他一条狗命,娶你回去做妾呢……”

  “不要……”那人似乎是哭了,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我怀了端王的孩子,求求你,不要……”

  萧昀却摸着她的肚子:“没事,朕想要你,朕有的是钱,还养不起个孩子?到时候朕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养……朕会很轻的,不会伤到他的,已经这个月份了,可以的……”

  他说着,动作丝毫不含糊,那人绝望哭泣:“你明明有皇后,还那么贤惠,对你那么好,他还善妒,小肚鸡肠,被他知道了,你和我……”

  萧昀嗤笑一声:“朕怕他?他可对我死心塌地,知道了还不是忍气吞声,指不定还要帮朕纳你呢,你知不知道,就是他老不让碰,管这又管那儿,朕年轻力盛,根本吃不饱,只好出来觅食了……”

  怕被发现,身下人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从齿缝里艰难挤着字:“竟是如此……”

  “是啊,朕都独守空房两个半月了,两个半月,孩子都能怀一窝了,真给他能耐的,以为非他不可了?还是你好,你可比他香多了,”萧昀谑道,“怎么样,朕是不是比端王大多了?他是那个老古板的弟弟,上个床规矩肯定很多吧,那么文秀孱弱,他行不行啊?”

  “嗯?朕是不是比他厉害多了?”

  “嗯……”

  这声拖得长长的“嗯”极大程度地取悦了萧昀,萧昀忽然想起什么,道:“朕还没瞧过你呢,让朕瞧瞧……”

  “不要……”

  “偏要。”萧昀伸手掀了她的帷帽,掰过她的脸,看了一眼。

第90章

  帷帽下的那人面容过于俊秀,五官无可挑剔,精雕细琢,模样已无双,眼睛里沉静莫测的东西,更是叫人看一眼就不自觉陷入其中,萧昀盯着他,表情却从目瞪欲裂到惊恐万分……

  “媳妇儿?!”

  萧昀想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人丢了出去,却发现自己的手黏在了谢才卿的腰上动弹不得。

  “你……你你不是端王之妻吗?那那个毅国公之女,你……难道是我媳妇儿胞……胞妹?”

  身前人没说话,萧昀自知这话拙劣,讪笑道:“媳、媳……媳妇儿,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身前人依然一言不发。

  “我……我这不是偷吃,你看她也是你,两次都能看上同一个人,证明我爱你爱的深沉……”萧昀结结巴巴说着,话音猛地一顿,在那个的的确确凸起、触感无比真实的地方摸了好两把,瞬间吓得魂都没了,颤声道,“媳……妇儿,你肚、肚子……怎么大了啊?是……是在娘家吃胖了对吧?”

  身前人终于有动静了,怕得颤抖,又羞得无地自容:“爱国醒醒,放开我,我已经不是你媳妇了,我是你弟弟萧昀的妻子,我怀了他的孩子……”

  “萧爱国?”萧昀面露惊恐,“不不不,我不是萧爱国!我是萧昀!”

  “爱国醒醒。”

  “我不是萧爱国!!”萧昀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彻底醒了,额上冒冷汗,后背发凉,微喘着气,眼里还有浓浓的阴翳。

  他回忆着梦境内容,脸色阴沉,一阵青一阵红。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才卿肚子大了……

  萧昀被这个诡异的念头吓得不轻。

  都是白天又想着谢才卿又想着孕妇闹的,这敢情好,融合在一起了,太恐怖了,一个大男人挺着个孕肚……还别说,谢才卿长得漂亮绝俗,神仙似的,身材也万里无一,大着肚子也怪好看……他好像怎么都好看。

  萧昀莫名其妙轻易接受了那个融合后的形象,竟还觉得挺契合,男人大肚子怎么了?谢才卿大肚子都比姑娘看着还和谐好看呢。

  他心下就是一乐,谢才卿要真跟梦里似的会给他生孩子就好了,那简直完美,人生巅峰极乐。

  他和谢才卿的孩子,生下来可不就是天下第一。

  转念一想,不对,自己才是天下第一,他和谢才卿的孩子是天下第一,那自己怎么办?

  等等,可以是孩子是未来天下第一,自己是现在天下第一,这就没矛盾了。

  萧昀为这个解决方案满意一笑,脸色骤变。

  等等……

  自己还吃药呢,梦里谢才卿居然怀孕了?!

  还给他生孩子呢,那都不是他的种!

  他才回娘家两个半月,居然肚子就这么大了!这得有三四个月了。

  他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偷腥了?!

  他才嫁给自己一个多月……

  还是他没嫁给自己前,就和江怀逸苟且了?!找自己接盘,生个江怀逸的儿子理所应当的当太子悄无声息偷走大宁的皇位?!

  太阴险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萧昀怒从中来,刚要骂谢才卿,猛地反应过来那是梦,松了口气,坐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想,谢才卿天天被他喂得那么饱,都吃不下硬撑了,哪有时间去偷腥。

  可谢才卿在他梦里居然敢背叛他……找到他一定得和他说这事算账。

  ……

  两日后,峻州以及附近两州的二十万多兵马齐结,合军三十万,浩浩汤汤。

  萧昀整军后,再也不等了,准备强攻夜明关。

  他征战数载,向来谈不妥就打,打服了一般就好谈了,依然谈不妥,就继续打,直到谈妥了为止。

  更何况在边关耗这么久,他怎么也得收点利息,不能空手而归。

  他次次带兵出征,可从未空手而回过。

  现在就是端王怕了,改主意交出谢才卿求他退兵,他也非打不可了。

  他没那个耐心了。

  毕竟此一时非彼一时,眼下他占了人和,兵力雄壮,夜明关他势在必得,是所得比不上付出,但就当他替天下去了这个屹立几百年不倒的毒瘤,让他们瞧瞧,传说坚不可摧的夜明关在他萧昀这儿也不过如此。

  毕竟他总归要一统天下的,江怀逸不肯向他俯首称臣,还那么横,打南鄀是早晚的事,只是因为谢才卿的事提前了,不算胡闹。

  老祖宗非要和他对着干,战场上从来不讲情分,就是他是太爷爷,也丝毫没有留情的道理,毕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也不是一人战斗,可以随心所欲,他得为每个为他冲锋陷阵的士卒负责。

  为将者,冷酷无情是从带兵的第一天就要谨遵的信条。

  城下萧昀骑在高头白马上,一身银色盔甲,寒光熠熠,身材英武挺拔,面容冷峻,没有一丝情绪,盔缨随风飘荡,飒然潇洒。

  ……

  城内,江怀楚叹了口气。

  皇兄给他连下几道圣旨,以死相逼,宁倾举国之力而战,绝不许他私下去找萧昀,不许他把自己交出去,不许他再同萧昀有一点瓜葛。

  他身边还有皇兄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

  其实皇兄多虑了。

  这事不是他能影响的了的,他充其量算什么?一个萧昀中意的床伴而已,在萧昀那里,自己不仅从头到尾欺骗他,还是敌国奸细,他也说了,再见绝不留情,自己能阻止他什么?更何况自己现在这样……

  江怀楚低下头,看着缠完束腰依然凸起明显的肚子,无奈一笑,他现在这样怎么去见萧昀?

  连不确定他是不是谢才卿,萧昀都能直接扑上来箍住他,自己要露面去找他,以他的性子,多半是要和他榻上聊的,他一定会知道的。

  战场从无私情,优柔寡断只会对不起信任自己为自己浴血奋战付出生命的人。

  从来只有你死我活和尔虞我诈。

  这个道理萧昀肯定也明白。

  各自为营,互不留情,萧昀说的那八个字,其实是他们如果想守护所信仰的东西时,最好的再见态度。

  但凡留了一点情,都是对旁人的不负责任。

  他们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国。

  难见将军长情,因为情分是软肋是把柄。

  胜负犹未可知,只是死伤在所难免,他让萧昀轻易离开,已经仁至义尽,刀剑相向,从此形同陌路。

  他知道的只有夜明关不能丢。

  谢才卿死了,他从此是南鄀端王江怀楚。

  霍骁穿着铠甲:“王爷……”

  江怀楚淡淡道:“走吧。”

  他起身,一身白袍,明月清风,湛然清雅。

  ……

  城下,萧昀骑在马上。

  眼前的灰色城墙高大宏伟。

  城墙连绵如山峦,绕城池一周,没有一点薄弱的地方,比北宁的城墙要高上足足一人,墙体极厚。

  正是晨光熹微,东边的光打在城墙上,说不出的肃穆,往日宁静的时辰,被士兵的震天呼声所取代,大地都仿佛在颤抖。

  南鄀的弓箭手严整地立在墙头,盯着底下密密麻麻潮水般席卷围城的敌军,恨不得用眼神就将他们杀死。

  敌军严整,军备精良,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狼师,盔上有红缨的主帅更是攻城略地,无一败绩,统御千军,所向披靡。

  可他们王爷也不是好招惹的。

  可惜王爷年轻,若早生六年,大宁皇帝也未必能如此嚣张狂妄。

  城上刻有“江”字的蔚蓝旌旗飘荡,城下刻有“萧”字的旗帜被风吹得嚣张地呼啦啦直响。

  硝烟四起,战鼓擂擂,大战一触即发。

  谢遮骑着马,在萧昀身边。

  皇帝骑着马,在最前端,无数士卒崇拜地看着那道身影,他是不败神话,是信仰一般的存在。

  萧昀在士兵的高呼声中,扬声道:“*传令下去,此次攻城,志在必取!一鼓令下,附城!二鼓令下,登城!三鼓令下未登城,杀兵!四鼓令下未登城,杀将!”

首节 上一节 95/120下一节 尾节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