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秀绣拎起手上的黑色塑料袋,对司怀说:“我买了只老母鸡。”
这下chicken扑腾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儿往塑料袋里炖。
费秀绣:“晚上给你煲汤。”
“咯咯咯!!”
司怀走过去,一把抓住chicken的翅膀,挑了挑眉:“你也想一起被炖?”
“公鸡没有母鸡滋补。”费秀绣说。
司怀:“这是只太监鸡。”
“咯咯咯!!!”
chicken气得尖叫两声,挣脱司怀的手,立马跑的不见鸡影。
费秀绣径直走进屋。
司怀坐在休闲椅上晒太阳,等外卖的果篮到了,喊小青一起出来吃。
小青紧张兮兮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绷着小脸说:“我不饿。”
“司怀多吃一点。”
“我吃不了那么多。”
司怀笑了笑,把整个果篮放到他面前:“请求小青支援。”
听到这话,小青才慢慢伸手,拿了一个苹果。
没过多久,司弘业走了进来,问道:“秀绣是不是在这儿?”
司怀没搭理他,陈管家上前说道:“费女士正在厨房煲鸡汤。”
司弘业点了点头,往前走。
路过休闲椅时,他脚步一顿,僵硬地扭头。
司怀撩起眼皮:“老司,你也想吃?”
司弘业的视线在休闲椅上转了两圈,缓缓落在身后的陈管家脸上。
他神色渐渐凝重,快步走进屋,越走越快,仿佛有什么变态在追他似的。
小青往嘴里塞了一个苹果,细声细气地问司怀:“他怎么了?”
司怀随口道:“可能犯病了吧。”
陪着小青吃完了两个果篮,司怀慢悠悠地进屋。
他扫视一圈,没有看见陆修之,听见厨房有聊天的声音。
“修之,陈管家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么?”
“嗯。”
“他就没想过找个伴儿?”
“您可以去问他。”
费秀绣放下手里的勺子,把司弘业拉到一旁,压低声问:“你怎么莫名其妙问起这个?”
司弘业顿了顿,眼神飘忽,双手双脚都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就想问问。”
见他这副模样,费秀绣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有事。
她上下打量一圈,瞥见司弘业整了整皮带,知道了。
屁股又热了。
费秀绣:“你该不会以为陈管家摸你了吧?”
司弘业脸上是遏制不住的惊讶:“这都能猜到?”
女人心海底针啊!
费秀绣:“……你那肯定是幻觉。”
司弘业立马说:“不可能,肯定不是幻觉。”
根本没有幻觉出现前的征兆。
“……”
费秀绣:“陈管家长得挺帅的,怎么会看得上你?”
司弘业脱口而出:“你长得那么漂亮不也看上我了?”
费秀绣淡定地说:“我那是瞎了。”
司弘业:“……”
沉默了会儿,他转身走到陆修之面前:“修之,你是gay。”
“你说,在你们gay眼里,我这样的是不是很有魅力?”
陆修之:“……”
司怀刚走进厨房,就看见这一幕。
他对司弘业说:“老司,家里没有镜子也有尿吧?”
“司怀!!!”司弘业咆哮了一声。
费秀绣盖上锅盖,一把将人拉走:“司弘业,你不是说晚上有饭局么。”
“小司,鸡汤你看着点啊,慢火炖三四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
厨房只剩下司怀和陆修之两人。
司怀淡定地对陆修之说:“以后老司再问这种问题,你就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
陆修之:“他是你父亲。”
司怀哦了一声:“那他也得尿尿。”
陆修之沉默了。
忽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陆修之垂眸,接起电话:“寂无师父。”
听这称号,司怀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白龙马寺的和尚。
他有些紧张,不会是想让陆修之回去当和尚吧?!
司怀竖起耳朵,努力听电话那端的声音。
“前两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
陆修之低声说:“想询问一下逆转阴阳的阵法是否会对体质造成影响。”
他问的委婉,但电话那端的人知道他想问什么。
“你们已然结婚,阴阳互补,五行相生,阵法并无作用。”
司怀听见了,也听懂了。
等陆修之挂掉电话,他一本正经地说:“陆先生,咱们是不是应该探索一下人体奥秘?”
第102章 学期结束
陆修之怔了怔。
一是没想到司怀听见了寂无师父的话,二是没料到他听见后居然主动说这个。
见他不说话,司怀眨了眨眼,有些纳闷。
这不合理啊。
他都主动问了,大和尚怎么还不点头?
在寺庙憋了这么多年,不是应该如狼似虎么?
功能也挺正常啊……
司怀琢磨了一会儿,目光从陆修之的脸上缓缓往下,落到他挺翘的屁股上。
难道大和尚他……
他想了想,对陆修之说:“陆先生,我也可以当1的。”
司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面不改色地说:“八块腹肌公狗腰。”
陆修之:“……”
司怀继续说:“只不过我刚刚睡醒,没什么力气,可能要靠你坐上来自己——唔。”
动。
最后一个字被陆修之的唇齿吞没。
濡湿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关,探入口腔。
司怀习惯性地环住陆修之的脖子,深深地回吻。
他回忆两人以前的接吻,慢慢舔舐对方的上颚,扫过口腔每一处,最后缠住舌头共舞。
良久,漫长的一吻结束。
司怀气喘吁吁地说:“你的牙齿很健康。”
陆修之:“……”
司怀掏出手机,点开外卖App:“我先买点套套和润滑剂,听说不用润滑剂会受伤,我还是新手可能弄伤——”
话未说完,他便被陆修之一把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是托着屁股,直接抱了起来。
司怀趴在陆修之肩上,说出最后一个字:
“你。”
下一秒,腰间的软肉被掐了掐。
从厨房到卧室这段路,司怀晃着悬空的脚丫子,一直苦口婆心地劝说:“陆先生,真的会受伤。”
“咱们也不是外人,你都和我弟弟接触那么多次了,它坚硬不拔、始终不泄的高贵品质你应该很清楚……”
陆修之快步上楼。踹开卧室门。
咔哒一声,门关了。
窗帘阖着,卧室只有一丝淡淡的光亮。
陆修之没有开灯,抬手解开袖子。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朦胧的光线下,像是玉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