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并不深入,反而顺着唇角流连到了下颔,微微含住喉结,用牙齿轻轻细细的磨。
带着些刺痛的愉悦快感,池长栎的呼吸略微急促,眼眸深沉。
他没有动,继续让张维动作。
张维面红耳赤,耳边那些起哄的声音在这一刻仿若消失了一般,他慢慢低头,细碎的吻落到池长栎的脖颈以及锁骨上,一路往下。
他再去摸了摸,成了。
果然吧,池长栎就是个骗子!就是为了逼他签下不平等条约才这么忍着的,好气哦!
张维愤愤的起身,看着廖向北,“行了。”
“啧啧,”赓向北的目光从池长栎散乱的衣襟前掠过,眯起眼睛,“也算是给我们大饱眼福了一次,张维你能找到我们老大这么极品的男人,应该是祖玟冒烟了吧……”
“要我我就把这么精致优雅有气质的男人放在家里供着,毕竟看脸就是一种享受!”
周昀随口接道,接触到了池长栎似笑非笑的视线,他又是打了一个哆嗦,讪讪的说道:“当然,老大你这种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廖向北也没检验张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他们想要看的只是这一个过程而已,看周围不少人脸红的厉害,就知道了。
池长栎松了松领口,站了起来,对着张维笑了笑,长臂一伸,就将张维按到了沙发上,禁铟在了自己的怀里,他挑了挑眉,“好了,现在轮到我了。”
张维手指微微蜷缩,一种异样的紧张感在心底蔓延,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池长栎却已经是强势的吻了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呼吸交缠。
张维与池长栎完全就不是同一种风格的,张维稍微内敛一点,由于之前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放得很开。
池长栎是霸道而又强势的,他会温柔而又体贴的攻入张维的内心,等到张维慢^曼放开的心扉的时候,一举将张维的呼吸以及身体掠过。
终究是鬼君的霸道性子。
而现在,张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池长栎给呑入腹中似的,动作急切而又激烈,手脚都被压制,完全不能动弹,只得是承受着池长栎的火热。
而就在这一片火热之中,张维却又是感觉到了际麻的快感,被池长栎简直是迷的七荤八素的。
温热的嘴唇突然抽离,张维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去看池长栎,却是看见池长栎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对着廖向北笑了笑,“已经完成了。”
“果然,还是老大威武啊!”
周昀感叹一声,一群人笑嘻嘻的看着玩笑,“老大威武!”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个地方在开什么非法集会。
番外二:婚礼1
KTV事件之后,张维好几天没有上游戏。
原因无他,那天的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过他也没有时间玩游戏了,周一到来,就要开始工作了,他在汽车修理厂里边工作,当学徒,每天都要学很多东西,累到不行。
池长栎原本就是游戏里面的大神,在人间待了这么多年,各种技能点倒也是点亮了,他现在从事的是计算机方面的工作,工资倒足以养活他和张维,而且他还时不时还在网上卖一些游戏里打出来的珍惜装备,给张维赚零花钱。
回到鬼域去,还有小鬼伺候他们俩,日子过的实在是舒服,这两天池长栎给自己请了假,就回鬼域里边儿去了。
他们原本早就决定好了婚礼的时间,不过张维走不开,就只有池长栎能操办了。
“对不起,这种时候我也没办法过去,”张维的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色,整个人显得有几分疲惫,眼睛像是睁不开似的,整个人仿佛随时都可以睡过去一般,“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他最近一回来倒头就睡,不过婚才L定在星期六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会空出来的。
池长栎拿手掌罩在张维的眼睛上,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你先睡,婚礼我会准备好的。”
“到时候会派人过来接你过去的。”
张维点点头,眼皮子耷拉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就发出了平缓的呼吸声,看来的确是累极了。
池长栎给张维盖上被子,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张维的面容,唇角带笑。
其实婚礼场所的布置,是由底下的那群小鬼来干的,他不过是过去看看合不合他的心意而已。
只不过婚服,还是要让张维过来试试。
池长栎缓缓起身,身形化成了一缕黑影,隐匿在了墙角的阴暗处,随即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他就到了鬼域。
他径自走入风起的药庐,风起依旧是是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面色倒是好了许多,不再苍白而又病弱,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卷书,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
瞧见池长栎过来了,风起放下了手中的书,笑了笑,“我倒是在想,你何时才过来,原本都打算找小鬼去将你请过来了。”
“婚礼需要的东西都备下了,只需你一声令下,这些东西便可以布置了。”
池长栎眉心的皱痕松了松,彳圣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家中有事,耽误了片刻。”
风起原本还想再打趣,一偏头便是瞧见了池长栎紧锁着眉头,薄唇微抿,正襟危坐,面上带着几分严肃,似是僵硬的厉害。
他心中暗笑,原来还是紧张的。“
你家深深呢,怎么没黏着你?”池长栎迅速的换了一个话题,婚前他有些紧张,只得是与风起聊聊,缓解一下这症状。
风起提起这事儿有些不悦,他的指尖紧紧的攥着书页,揉皱了那一角,指尖青白,“前些日子用了那阵法,替深深补足了灵气,他便是长大了一点。”
“也不知怎的,倒是避了我,还与鬼域里的一只画皮鬼聊的极好,这几日天天去找她。”
他半敛着眸光,倚靠在小榻上,带着三分松散七分慵懒,琉璃似的眸子渐浓了几分,晕染出几分偏执,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是怎么的了。”
池长栎瞧着风起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替自己续了一杯茶,“也难为你这幅怨妇般的作态了。”
“我说,难不成你真对那小孩上了心?”
风起一怔,而后便是恼羞成怒,将手里那卷书朝着池长栎扔了过去,“你还是快去管管你的婚礼吧,别在我这儿添堵!”
池长栎两杯茶下肚,倒也是觉得冷静了许多,他便是站了起来,“我马上走。”
他似乎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是要成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