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个安静自闭的总裁 第9节

韩杉用手指堵住他的后穴,推着那些润滑剂往里,同时手指在周远肠道里轻轻弯曲扩张:“这样呢?”

“再深一点……好舒服。”醉酒的周远意外的诚实,喘息着回答。

“好。”韩杉多加了一根手指,在周远后穴中来回抽插,用指腹一点点揉搓着肠道,有时用力按一下肠壁,引得周远忍不住惊喘着把腰往上抬,却更加把自己送进了韩杉手里。

看扩张的差不多了,韩杉用嘴撕开包装,把套子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随即插入了大半截。

“什么东西……”周远扭着腰想往后躲,收缩着后穴,感到今天插入的肉棒和往日不太一样。

“我专门拿的凸点的,感觉怎么样?”韩杉也往后挪了挪,肉棒从周远的后穴中滑出来一小截,但是还没等周远来得及表达不满,便整根插了进去。

在插入的过程中,肉棒上一个个的凸点摩擦过周远敏感紧箍的肛口,让他不自觉地收缩后穴。而在他收缩的过程中,肠道又不住地摩擦过里面的凸点,吸吮着巨大的肉棒,让周远的阴茎不经触碰就流出了些许透明液体。

“远哥很舒服吗?那现在呢?”韩杉又来回动了动腰,使粗大的肉棒在周远体内来回摩擦。而周远终于觉得有些不对,惊呼出声:“好凉!”

韩杉用手握住周远的腰,压住他想抬起的胯部:“远哥刚刚说热,我拿的薄荷味的套子。”

“唔……”周远闷哼出声。在薄荷的刺激下,整个后穴都有些凉飕飕的,刺激得他的后穴不由自主地去吸吮灼热的肉棒,试图驱散凉意。但是这又导致沾到了更多套子上的液体,让他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韩杉自然也有些感觉,他握着周远的腰大力抽插起来。他的肉棒本来就很粗长,而且还不是直直一根,而是头部微微上翘,总能捅到不一样的地方。他用力用龟头摩擦着周远的肠道,很快逼得周远呻吟出声:“那里……好深……别……好奇怪……”

但是韩杉自然不可能停下来,反而更用力地用性器欺负着周远,还空出一只手,握住周远已经勃起正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透明液体的性器大力撸动起来。周远被前后同时夹击,再加上薄荷的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直接射了韩杉一手,后穴也收缩蠕动起来。

韩杉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力捅到深处后射精。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套子仿佛都能感受到,导致周远已经射过精的性器又流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第11章 梨花带雨的温美人

做完后韩杉帮周远清理干净,两人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睡着太早生物钟不适应,只过了几个小时后周远就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刚醒来时头还有些昏沉,无意识地用手撑床想要坐起来,但猝不及防间触手却是温热柔韧的肌肉。周远瞬间睡意全无,猛然睁大眼睛看到赤裸的韩杉,惊得他一下坐直了身体。剧烈运动牵拉后穴传来一阵酸麻,带着点异样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开发蹂躏过。

周远揉了揉眉心,虽然他对自己喝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记忆模糊,但是从现在的情况也能猜到他和韩杉来了一炮,而且他记得……还是自己先主动的。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看着韩杉沉静的睡脸和满足的笑容更感觉愧疚,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免得面对这件事。

周远环顾四周,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帘,照亮了桌子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自己的衣服——看来韩杉还抽空喊人把衣服干洗了送过来,周远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夸他心细。

跳下床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周远随意地抬头,发现床头的闹钟时间已经逼近十二点半了。

“哦,我答应陆连赫不在外面过夜,那我还是回去吧。”周远坦然自若地给自己找理由,“反正韩杉现在睡着了我现在也没办法和他谈,我还是先回家吧。”他催眠似的对自己念叨着,抓起手机下楼叫了个代驾就溜了。

他本来也不想这样逃避,可陆连赫和温瑜就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温瑜是他一直以来的白月光,周远一直认为只要温瑜愿意答应他和他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和温瑜原地结婚。他本应一直洁身自好来表达对温瑜的忠诚——事实上他之前三年也都是这样做的。他对任何试图黏上来的花花草草不假辞色,拒绝一切生意伙伴介绍的对象,从来不和人在风月场所谈生意。

可是碰到陆连赫之后,事情总有什么不一样。在上床之前,周远一直以为陆连赫只是个关系比较好的生意伙伴。可是两人莫名其妙的就来了一炮,然后周远还神使鬼差地顺着他的话让他住在了自己家。陆连赫了解他的所有喜好,每天照顾得他舒舒服服。这仿佛织成了一张大网,而他躺在中间,丝毫没有想过挣扎。

而现在,周远又和他的初恋酒后乱性——虽然他才是被乱的那个。

“这都什么事啊……”周远嘀咕,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很快到了家,周远给代驾司机转了账,准备上楼。司机师傅下了车,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周远心里好奇,想我喝多了,转账也转多了?他胡思乱想着准备上楼,一下车却看到一个人站在车库门口,瞬间他就理解了司机师傅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温瑜站在车库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就只是盯着他。

本来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他一手提着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另一手里捧着一束巨大的蓝色玫瑰花。那束玫瑰花一看就很昂贵,每朵怒放的花都足足有拳头大小,上面还带着水珠,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绸缎丝带里。

它本应该在它美不胜收的时候交到周远手上,可它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有精神了,最外层的花瓣甚至有点蔫。

温瑜直直地朝着周远走过来,把花塞到他手上,又把提着蛋糕的手举到他面前,眼泪忽然就扑籁籁地落了下来。

周远接过花,一下就慌了神:“怎么了?”

他想都不想就要抱住温瑜安慰他,可中间隔着巨大的蛋糕和花束,周远只能握住他的手:“你怎么哭了?”

温瑜也不想哭的。

对外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眉舒目朗又气质清冷的大学教授,是宛如高岭之花般的存在。他虽然和人交谈时都是客气有礼,但是举止间总是带着点疏离。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不太受欢迎,可温瑜太眉目如画,看着他的人都生不起气。

而周远最喜欢的就是他拿着书低着头的样子。他长长的睫毛垂下,表情清冷。可当他抬起眼看向周远的时候,却又能露出个最柔和的,仿佛春雪初融般的笑。

温瑜平时是看起来温柔,但是他只有对周远才是真温柔,而周远也最吃这一套。

这样的美人看似温和客气,但是却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只对一个人小意体贴,又有谁会不心动呢?

而除了这份温柔,温瑜展现给周远的还有淡然自若。他一向理智又条理清晰,能帮助周远,又能对他包容至极。

温瑜知道周远平时看起来强大而沉稳,其实内心是个懒散又喜爱稳定的人。周远还脾气偶尔有些古怪,思维跳跃。他最需要能给他温柔包容,又在关键时候能稳重给他指引方向的人,而温瑜确定他平时都是这样的形象。

这样的人怎么能因为生日当天被水约就忍不住哭呢?

温瑜怕周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他抬眼悄悄看去,周远的眼里没有一丝嫌弃,反而全是疼惜:“别哭了,怎么了?”

周远抬手帮他擦眼泪。

温瑜终于放下了心,哭着说:“我约了你你不来……”

“我不知道啊!”周远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连忙辩解,想安抚温瑜:“我没收到信息,不信你看!”他直接要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温瑜,让他随便查看。

温瑜看到周远毫不设防随意让他查看手机的举动,觉得心里一松。可泪水并没有因为这个就止住,反而因为受到了安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我的手好疼。”

他把提着蛋糕的手给周远看。因为怕把蛋糕弄脏,他一直没有把蛋糕放在地上,就这么提了几个小时。

周远连忙接过蛋糕,托着温瑜的手,指尖抚过温瑜手上被勒出的深深红痕,心疼得不行:“都怪我都怪我。”

他往温瑜的手上吹着气,又捏捏他冰凉的指尖。已经是初秋的天气,半夜的风也已经微凉。温瑜本来就身体不好,平时手脚也容易冰冷,更别提是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风。

“冷不冷?”周远问,想邀温瑜上去坐坐暖和一下。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眼神微黯不知想了些什么,又转而开口:“我们去对面坐坐慢慢说?”

周远家的位置本来就是富人区,已经半夜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还开着的烧烤摊,唯一灯火通明的是一家酒店式公寓。当时落成的时候周远图新鲜买了一间,但是也没怎么去过。他总感觉酒店式公寓给人无依无靠的感觉,他不太喜欢。

“好。”温瑜收起眼泪点点头,见周远想帮他提蛋糕,倔强地抢了回来自己提,周远也只能依着他,带他上了楼。

周远上去先把空调温度调高,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温瑜身上。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再握住温瑜的手替他取暖,反而在他对面坐下,问:“你说吧,到底怎么了。”

温瑜静静地看着他的变化,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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