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 第14节

  在他看来,这就是只纸老虎。

  自从许未来出现以后,一切就变了。周猝第一次动怒,并且动手差点掐死他,还有给许未来下药的张胖子,等周丞第二天回头找人算账的时候,张胖子已经卧床不起,命根子断了,手指粉碎性骨折,这一辈子都废了。

  他没有证据指明事情是周猝干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周猝的底线是许未来,为了许未来他可以睚眦必报,不顾因果。

  “张家的人现在恨你恨得要死,多注意安全。”周丞有很多话,都被吓进了肚子里。

  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顿了下,转身向着周猝鞠了一躬,“以前的事情……抱歉,我不求你原谅我,照顾好自己就行。”

  没多久,周猝也走了。他手插-进兜里,触碰到变形的手机,改变路线去了临街的手机卖场。

  拿到新手机,设置好密码,下好微信,周猝重新点开方灼的头像。

  之前的信息内容已经没了,不过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着,发出一条信息,【约什么?】

  方灼已经等得要睡着了,被突然震动的手机吓得心脏直跳,看到砖头机还是游戏界面,这才去看另一部手机。

  “装得还挺像。”方灼看完评价道。

  他故意停顿片刻,回复道:【你说呢?害羞jpg】

  周丞摩挲着手机屏幕,又拿出兜里的锦盒看了看,【没见过面,不知道你身体素质怎么样,经不经得住操。】

  方灼看到那个“操”字,激动的走来走去,连这种词都用上了,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

  方灼:【随便操。】

  这条短信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周猝的车停到花园。

  C:【:)】

  方灼:“……”莫名的瘆人是怎么回事。

  周猝去楼上换了衣服,来到花园时,手上多了一杯鲜红的西瓜汁。

  夕阳的柔光轻洒在青年的脸上,在黑色睫毛上留下淡淡的光点,听到脚步声,睫毛微微一颤,眼帘掀开朝他看过来。

  方灼把手机切换到微博,“回来啦。”

  “嗯。”周猝把西瓜汁抵到他嘴边,“喝了。”

  方灼不疑有他,抱着杯子张开嘴唇。

  鲜红色的液体缓慢的流入口中,混合在其中的血液会被分解吸收,与青年的身体融为一体。

  这个认知让周猝的呼吸有些急促,口干舌燥,眼底隐隐闪烁着兴奋和满足。

  方灼悄悄观察他,暗暗咂舌,几条微信就气得大喘气,我好怕怕啊。

  淡定的喝完,舔了下嘴唇,砸了咂嘴,觉得味道有点怪,“你加什么了?”

  “什么也没加。”周猝将目光从青年润泽红艳的唇上移开,体内的汹涌仍旧无法平静,以至于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暗哑,“我听保镖说你最近在网络上交了新朋友。”

  方灼被这声音酥了一把,又舔了舔嘴唇,“是啊。”

  “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人。”

  周猝眯了下眼,手已经摸上青年的后颈,不轻不重的柔捏,“有多好。”

  方灼歪着头想,“无法形容的好。”

  周猝半垂着眼,温柔的问,“比还我好吗?”

  方灼不怕死,“一样好。”

  周猝意味不明的点了下头,转身进了屋。他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清楚的看见青年身上笼罩着一层很淡的气。

  周鹤年在世的时候说过,他身上的灵气罕见,如果实在找不到办法救方灼,可以试试用血温养他的魂魄,说不定能保住性命。

  这方法是老爷子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治标不治本,效果不明。现在看来,这个办法确实有效。

  或许,他可以开餐了。

  周猝低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击,杀气腾腾。

  C:【明天晚上十点,景悦,山水间包厢。】

  作者有话要说:  emmm……之前不吃,是因为猝猝觉得方灼要死了。

  另外,风水方面是瞎掰的,别考据啊啊啊

第18章 风水大佬小娇夫18

  第二天傍晚,周猝打电话回来说要跟人谈事,晚点回来,让方灼自己早点休息。

  方灼嘴上好好好,转过背就避开保镖司机,揣上钱包偷溜了。他到了景悦私人会所,进门问前台否有预定。

  预定有,在三楼,超级豪华间。

  方灼拿上房卡,一路欣赏着长廊两边的高仿画,迎面遇上服务人员,还心情颇好的点头打招呼。

  山水间在走廊尽头,里面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灯罩镂空雕梅花,隔断是蜀绣山水的四折屏风,红木沙发上,放着蚕丝软垫。再往里是休息间,休息间里除了带浴缸的卫生间,只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方灼坐到床上,没心情体验床垫软不软,一会儿扣指甲,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原地绕圈。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好紧张。

  他盘腿坐在床上找233说话,“用后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郁闷,因为宿主已经跨入高科技手机行列,它依旧只能玩儿砖头机。

  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到时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233:【晚了。】

  方灼被这两个字吓住,僵着不敢动,随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声音很平静,一点没有约-炮的兴奋。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两声,房门被推开,走廊里的光照进来,穿过客厅蔓延进里间,刚好能照见方灼光溜溜的半条腿。

  方灼缩起腿往床头蹭,抱住膝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闭,这晚上就过去了,很快的。

  周猝没开灯,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极了饥饿觅食的凶猛野兽。皮鞋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让人压力颇大。

  “你是C吗?”方灼紧张得浑身绷成了一条线,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不是。”周猝已经在扯领带。

  方灼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发挥演员的基本素质,无论有多困难,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谁?”

  周猝手拿着领带没丢,开始解衬衣扣子,慢条斯理的说:“你猜。”

  对方难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为了个破任务,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腊肉的床,老腊肉成精了,不但会说冷笑话,力气也很大,还用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固定在头顶。

  周猝从正面压上来,方灼的眼里的惊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乱道:“二、二少,你,你听我解释,我……”

  周猝不想听他解释,只要一想到被欺骗,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一起。

  “想过背叛我的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的脸,很轻,眼底是浓黑的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如果C不是我,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的手指已经抚向方灼的后颈。

  周猝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了掌控欲,也充满了危险,用力一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龇牙咧嘴,“我没有,二少我好疼,你先松手……”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一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一样纯睡觉怎么办,不能白演这么一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了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一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了,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骗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么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

  方灼求饶,“周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饶没有用,周猝凶狠的堵住他的嘴,舌头在嘴里乱搅一通,两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进肚子。

  不够,这样简单的触碰交融根本不够!

  周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后的眼睛很亮,也很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开,带他上车,一路疾驰,每次经过路障,车子都重重摇晃。随后又是一路匀速行驶,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车,方灼很不适应,浑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断了。周司机虽然是新手,技术却很过硬,开了没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泪。

  “二少,能停一下吗。”方灼抓着床单,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软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不会,你说过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腾到凌晨两点,将人抱去浴室清理一番,躺回床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亢奋,憋了三十年,一朝开荤,不是三五次就能解决的。

  方灼深知这一点,第二天早上兢兢业业的装死,不肯起。腰上的胳膊勒得很紧,屁股后面的东西也顶得很紧,没几下方灼就暴躁推开周猝,掀开被子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真他妈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低头闻了闻身上,香喷喷的,看来周猝给他洗过澡了。

  方灼蹲在马桶上,思考够了人生,扶着墙起来,慢腾腾的走,一离开卫生家就直起腰杆,健步如飞,为自己保留仅剩的男人骄傲。

  经过周猝时,被一把揽过去,禁锢着坐到男人的腿上,屁股接触到结实的腿部肌肉,又是一阵剧痛。

  “周猝你用脑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种背着你偷吃的人吗?”方灼气不打一出来,开始甩锅,“我知道是你才约的,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加深了原有的痕迹,“抱歉,眼拙。”

  其实昨晚大餐吃到一半,他就已经明白过来,之前生气也是关心则乱。看着青年破掉的嘴唇,和锁骨上的痕迹,男人的眼神开始深邃。

  方灼瞄了一眼桌上的砖头机,有点心痒,伸手想拿过来看看,屁股被一条龙给咬了。僵着身体不敢再动,哭丧着脸,“纵欲伤肾,肾是阳元根本,对风水先生很重要。”

  周猝:“暂时不动你。”

  方灼松了口气,下巴搁在男人肩上,手绕到他背后,偷偷抓起手机,用唇语说:阿三哥,求进度。

  【无新进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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