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小了。”
“是啊！为了迎接她的出生，我丈夫早出晚归真不知道大晚上会有什么地方需要小丑表演.希望一切顺利吧。”
布鲁斯·宇充满善意的微笑，“可能是需要热场的酒吧夜店什么的吧，早点休息，简妮夫人。”
“你也是，布鲁斯~”
双方关上门后，布鲁斯·宇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小丑在我对门？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没疯.”
“一切都是源自于两个红头罩喊上找不到工作的马戏团小丑杰克一起去化工厂偷东西，结果杰克被突然到来的蝙蝠侠吓的掉入了化工池里.”
“毁容之后的杰克狼狈跑回家，发现怀孕的老婆死于劣质电器，然后就疯了”
布鲁斯·宇揉戳下巴，“我真以为这是小丑说给蝙蝠侠，随便编出来的一个故事呢！没想竟是真的吗？”
主神方宇：“小丑对蝙蝠侠是真爱，总是在一堆谎言中夹杂真情实感.”
“有点不妙。”布鲁斯·宇仔细想了想，“哥谭这地方反派太多了，不行我润吧。”
史蒂芬·方：“跑是没用的，dc世界经常出现灭世危机，他的宇宙有很多个，一旦毁灭，那就换另一个平行世界讲故事首先我们都确认不了你所在的是哪个宇宙.但不管是哪个，以后来dc漫画的尿性，你躲到天边也会受到波及。”
宇智波宇：“dc是这样的拿狂笑之蝠的故事来举例，即使你所在的宇宙是个相对和平的宇宙，但是，总会有一天，一个咧嘴阴笑的蝙蝠出现在你的宇宙里，将你宇宙的超级英雄屠杀，将整个地球变成它的猎犬养殖场.”
史蒂芬·方叹了口气：“从很多角度上来讲，你要遭遇的事情，比我们几个都难崩”
布鲁斯·宇瘫坐沙发，情绪稍有些崩溃。
不过即便是多年遭受打压和霸凌的经历，还是没有磨灭他是“方宇”的事实，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消化后，他站了起来。
“那我得想想该怎样把我所在的宇宙武装起来才行！这样，即使是达克赛德来地球，或是狂笑之蝠来到我的世界，至少我们还有一战之力！”
史蒂芬·方：“要不你先把小丑的问题解决？这样至少你所在的世界就不会诞生狂笑之蝠以及黑超人那种情况了。”
主神方宇：“那就想远了，记着某个电影版本的正义联盟剧情吗？达克赛德的大军来到地球后，整个地球所剩下的超级英雄没几个了，黑超人成了头号打手，而蝙蝠侠是和小丑联手才将危机解除的.”
“在很多次事件里，小丑也是蝙蝠侠的智囊团，这家伙甚至能当做底牌来用，单纯把他掐死在摇篮里，也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海贼方宇：“所以.默默等待你的邻居发疯吧.”
宇智波宇：“小丑死了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见得是啥坏事，他后来不是还因此得到了阿卡姆疯人院赔给他的一套小房间么？”
布鲁斯·宇：“阁下的地狱笑话早有耳闻，今日一听，果然上不了天堂.”
与此同时，刚出公寓的杰克，迎面被两个西装革履的白人架住，一同朝着一辆近乎报废的汽车走去。
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呲牙笑问：“你怎么出门还打扮的像是个小丑。”
杰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这样的话，我老婆就不会认为我去做坏事了，而且警察也不会知道我的脸长什么样。”
“呵呵。”
杰克上了车，心情十分忐忑，他看向仅仅是见过两面的两位同伙，吞了口唾沫问道：“真的不会出事情吧？那个，那个化工厂里，没有保安吗？”
前排的司机叼着烟回答：“嘿嘿，杰克，这些问题，交给我们手里的家伙就行了！”
杰克还是满脸的纠结，但当他看向窗外混乱的街道，透过车窗反射看到自己画着的小丑装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等着自己拿钱回家交房租的妻子，以及没几个月就要出生的孩子
杰克，准备当一次坏人！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只有远处几点微弱的灯光将这里点亮。
杰克跟在两个红头罩帮的成员身后，脚步不自觉地有些发虚，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好似要冲破胸膛。
他们一路疾行，周遭的死寂让这趟行程愈发显得诡异。
不一会儿，一座透着丝丝寒意的化工厂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表面生产食品添加剂，但背地里却是在生产快乐小丸子的黑工厂.
杰克眼睁睁地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家伙，悄然靠近门口打盹的黑人保安大爷。
那保安年纪颇大，他或许是太过疲惫，对即将降临的厄运毫无察觉。
眨眼间，其中一个红头罩帮成员猛地伸出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保安的脖子。
保安大爷的眼睛瞬间瞪大，惊恐与绝望在眸中翻涌，他试图挣扎，双腿乱蹬，双手无力地掰扯着那双手，却只是徒劳。
另一个家伙见状，迅速上前捂住保安的嘴，阻止他发出求救声。
不多时，保安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没了动静，像个破败的人偶般瘫倒在地。
杰克的心猛地一揪，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他紧咬下唇，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这也太狠了。”他在心里暗自嘟囔，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此刻，身后是茫茫夜色，前路是这两个危险的同伴，犹豫再三，他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
三人来到通风管道入口，那入口狭小阴暗，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打头的红头罩成员熟练地卸下通风口的格栅，率先爬了进去，动作敏捷得像只觅食的老鼠。
杰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抗拒，跟着钻进了通风管。
管道内的空间逼仄得让人窒息，管壁上满是黏腻的污垢，每蹭一下，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杰克只能弓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膝盖和手肘被管壁磨得生疼。
不知爬了多久，他们终于进入了化工厂内部。
刚一落地，杰克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化工厂内部空间极大，空旷而阴森，纵横交错的管道在头顶和墙壁上蜿蜒盘旋，仿佛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这里与外界隔绝。
“跟紧了，别乱跑。”一个红头罩成员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冲杰克说道。
杰克赶忙点头，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小心翼翼地绕过一个个障碍，向着目标靠近。
很快，一扇厚实得如同堡垒城墙般的大铁门出现在眼前，门上的铆钉颗颗硕大，在微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毋庸置疑，那价值连城的精密机械就在这扇门后。
“看到没，从厂房顶那巴掌宽的管道过去，就能到隔壁房间，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另一个红头罩成员指了指头顶，小声解释道。
杰克仰头望去，只见那管道高悬在天花板下方，窄得可怜，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而且管壁光滑，稍有不慎就会失足坠落。
而下方，则是一个散发着浓烈恶臭，装满了绿色液体的池子.
他的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快点！”打头的红头罩成员推了把杰克。
杰克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想到此刻自己深陷险境，若是不从，恐怕这两个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而他确实也很需要钱
在马戏团遭受白眼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他咬咬牙，走到墙边，顺着管道支架开始往上爬。
每往上一步，他的心就悬高一分，双手因为紧张而满是汗水，抓着支架都有些打滑。
好不容易爬上管道，他趴在上面，一寸一寸地往前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分神。
就在杰克艰难前行之时，化工厂内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好似有人在暗处悄然靠近。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吓得三人瞬间僵住，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会儿，声音消失了，三人纷纷松了口气。
“快爬！应该是有巡逻的保安路过，你快点把那边房间门打开，我们卖了机器就给你钱！十万！快！！！”
杰克拼尽全力，双手死死抠住那狭窄管道冰冷的边缘，双腿在空中奋力蹬踹，试图找到一丝借力点，好让自己能往上再挪动分毫。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砸在下方的化工池里，“咕嘟”一声，被绿色的脓泡吞噬
就在杰克艰难地爬到一半时，变故骤然而生！
一个黑漆漆的高大身影仿若从黑暗深处瞬间凝聚成型，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两个红头罩帮成员的身后！
还没等那两人反应过来，黑影已然动若雷霆，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向其中一人的后脑勺！
那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扑倒，瞬间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黑影毫不留情，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家伙的腹部，那人惨叫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重重地撞在旁边的机器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然后滑落倒地，再也不动弹了！
杰克听到下方的动静，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低头望去。
这一望，却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标志性的蝙蝠轮廓在幽暗中若隐若现，冷峻的双眸，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杰克只觉头皮发麻，一股深深的恐惧从心底涌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只是个第一次干坏事的老实人！这样的人，即使看到警察都会浑身颤抖，更别说看到和个鬼一样的罪恶克星了！
在这极度的惊恐之下，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掌心的汗水犹如黄油一般，将管道润滑.
刹那间，他的手指再也抓不住那滑溜溜的管壁，整个人径直朝着下方那散发着诡异幽光的绿色化工池掉了下去！
蝙蝠侠刚解决掉两个红头罩帮成员，一回身，恰好目睹杰克坠落的一幕。
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色，瞬间弹射而出，向着杰克掉落的方向疾扑而去。
然而，仅仅只差了那么零点几秒，他的指尖堪堪擦过杰克的衣角，却没能将他救下。
蝙蝠侠一个箭步冲到化工池的边缘，眼睁睁地看着杰克在池子里拼命扑腾，双手无助地挥舞着，嘴里不断呛入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呼喊声被池水的咕噜声淹没。
蝙蝠侠毫不犹豫，迅速从腰间取下绳枪，抬手瞄准杰克，刚要扣动扳机将其勾出这化工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捡枪声音，在空旷的化工厂内格外刺耳！
蝙蝠侠眼神一凛，深知危险再度逼近，不及多想，他手腕一抖，一枚蝙蝠镖如黑色的闪电般脱手而出，向着声音来源疾射而去。
几乎是同时，化工厂内警铃大作，尖锐的铃声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瞬间打破了这里的死寂。
紧接着，化工池通着的管道阀门轰然开启，一股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液体汹涌而出，顺着管道急速流淌。
工厂大门口，一个光头佬正叼着烟，满脸怒容，手中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狰狞的面容。
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被那只该死的蝙蝠看到这里生产的东西，他肯定会一把火烧掉的！东西赶上处理了吗？”
旁边的手下赶忙点头哈腰地汇报：“原浆都排到河里去了！应该死无对证！”
厂房里，蝙蝠侠掐着开枪家伙的脖子，将他的后脑在地面狠狠磕了两下！
在看到对方翻白眼彻底晕死过去后，蝙蝠侠跳到了化工池边缘。
池子露出了墨绿池底，自动冲洗装置已经启动，蝙蝠侠看着那排污口若有所思的眨巴眼睛
镜头钻入排污管道之中，穿过幽暗扭曲的通道，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丝透亮。
一个满头绿发，浑身皮肤惨白的男人，看着被污染的河面里，自己样子的倒影，抓着头发，先是痛哭.
哭着哭着，就哭笑了.
那笑声，极其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