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逛了一圈,适应了一下后,就开始选姑娘。
这里的姑娘都是各有绝活。
在龟公的带领下,范闲看过以后,就找了一个煮酒一绝的。
当俩人喝上以后,范闲就给姑娘下完。
当姑娘被迷晕之后,他就把姑娘给抱上床,扒了姑娘的衣服。
然后他就转身偷偷的走,刚走几步,就又回来把姑娘的头发弄乱,这才又偷偷的走。
在走出门口后,还特意在关门时,把门给留了一条小缝,这才彻底离开,去找滕梓荆去了。
他顺着郭保坤之路一路寻找,都没看到滕梓荆,就又在必经之路上蹲守郭保坤。
这一守,就守到了晚上11点多。
陈放这看热闹的都不愿意等,都睡着了,郭保坤终于是玩够,回家了。
就当郭保坤坐着轿子,走到牛街的时候,滕梓荆就提剑出现,过去杀他。
范闲一看就赶紧过去拦住滕梓荆。
在范闲以郭保坤先前用国法对付他,后边又派人杀他全家,这不符合他的性格,难道他不想知道真相吗的劝说下,滕梓荆没有动手,而是听他的。
然后范闲就提剑出现在轿子前边,示意轿夫赶紧走。
轿夫一看这是要杀人啊,吓的放下轿子,赶紧就都跑了。
郭保坤本来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感觉到轿子被放下,停了,就醒了,问这么快就到了。
见没人回应,掀开窗帘一看,就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可给他吓着了,赶紧掀开轿帘看了一眼后,就出轿赶紧跑。
就在他跑的过程中,范闲就拿个麻袋把他给套住,然后就一顿打。
一边打他还一边爆出自己的名号,然后问他滕梓荆全家是不是他杀的。
郭保坤一听就说不是。
最后范闲都把他给打晕过去了,看他也没认,断定应该不是他干的。
滕梓荆也信了不是他干的。
两人在一商量后,就决定去王启年家找王启年去。
而王启年其实一直都在跟踪范闲。
他在范闲走出去一段后,就故意让范闲发现,然后就说出了,那案卷是他做的假,其实滕梓荆老婆孩子并没有事。
他是怕范闲会对滕梓荆老婆孩子下手,所以才把娘俩给转移到了城外藏起来,弄了这份假案卷。
现在偷偷跟着他,就是要看看他到底会怎么样。
然后他就带着范闲和滕梓荆出城去了。
这时候大半夜的,城门都已经关了。
王启年就以鉴察院的身份,说是出城办事,出了城,然后带他们去了滕梓荆母子所在的地方。
然后滕梓荆就见到了老婆孩子。
滕梓荆老婆看他竟然还活着,当即就喜极而泣,抱着他就是一阵痛哭。
当滕梓荆安抚好了老婆后,就问范闲为什么帮他。
范闲就说帮一个朋友的忙,这不是很正常吗。
滕梓荆说俩人身份天差地别。
范闲是司马伯之子,他只是一介武夫。
范闲道:“鉴察院门外的石碑见过吧。”
“上边写着,人生而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滕梓荆道:“谁会信这话。”
范闲道:“我信。”
滕梓荆道:“如果这样的话……”
范闲知道跟他们说不通,赶紧一抬手道:“行了二位,这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给你造个假身份。”
“现在,小爷得赶紧回青楼去了。”
范闲说完转身就走。
滕梓荆和王启年跟着他走到院子门口,目送着他离开了。
王启年道:“小范大人有些与众不同啊。”
“嗯。”滕梓荆嗯了一下,然后就对着王启年拱手道:“还未多谢过你。”
“不用。”王启年一笑,就拿出房子的房契和地契道:“一百三十两。”
滕梓荆疑惑的看了王启年一眼。
然后接过房契和地契看了一眼后,就说自己现在没钱,过后给他。
王启年刚才管范闲要钱,范闲不给他。
现在他一看滕梓荆答应了,立刻就高兴的说着可以,然后就也告辞走了。
滕梓荆看着王启年走了,他也不回范闲那里了,转身回屋,就找老婆温存去了。
当范闲回到青楼,又偷偷的到了房间外,看门缝没变过,他就放心的进去了。
当他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姑娘,安心的同时,他就又犯起难来。
范闲作为一个两世的童男子,一个姑娘就这样让躺在他面前,要说他不心动,那就是假的,他都心动坏了。
可是又觉得,一个女人昏睡着,他就这么对他动手,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再加上他是第一次,睡这样一个昏睡的女人,他心里总有一种在做很罪恶的事情的感觉。
虽然这个女人他花了钱,就是给他睡的。
而他心里同时又有一种很刺激的感觉。
然后他又觉得,虽然很刺激,可是自己这第一次也不能就这样睡一个昏睡着的姑娘啊,这头开的不好。
这要是真睡了,这自己一辈子不就成了一个流氓了吗。
可是这不动,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就这样纠结来,纠结去,最后一咬牙,脱了衣服,再把姑娘往里挪了挪后,他就躺到了床上,睡觉去了。
可这一躺,姑娘就在身边,那心里就更躁动,更难以自抑了。
范闲一看这样不行,就又赶紧下床,坐到桌边,拿起茶壶就开始孟灌。
可是水都喝没了也没用啊。
他放下茶壶,看着床上的姑娘,身体躁动,心里兴奋的,冲动的,几乎就已经只剩下一个想法了。
范闲心道:“我现在也不能走啊。”
“可我受不了了,真是太想……”
“算了,自己这是坚持什么呢?”
“本来这就是自己该干的事,客气什么呢。”
然后他就上了床……
……
……
……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
范闲神清气爽的从姑娘房间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就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这时候洗漱完的陈放,坐在屋里,就在范闲迈着四方步,满脸笑容往家走,中间还去吃了一碗馄饨,快要到家的时候,京兆府的捕快就先到了范家。
柳如玉一听有捕快来了,这范建已经去衙门了,她就去了厅堂。
捕快们一见到柳如玉,就赶紧行礼,低声细气的说了一下来意。
柳如玉听了道:“这么说,诸位是来找范闲的。”
捕头赶紧又一行礼的小心道:“是,夫人海涵。”
“这实在是有人告他行凶。”
柳如玉道:“人不在。”
捕快一脸为难道:“夫人,这可是府尹大人,亲自下的令。”
柳如玉道:“那你们快去找啊。”
捕头道:“那若要是方便的话,请让我们到内宅,看一眼吧。”
柳如玉道:“不方便。”
捕头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柳如玉道:“送客。”
捕头一听,就只好拱手,然后转身走。
就在他们刚要走出厅堂的时候,范闲正好就出现了。
范闲笑着道:“呦,这么早就有访客啊。”
捕头一看,立刻激动的用手一指范闲道:“范闲,快,抓住他。”
然后捕快们就一拥而上。
范闲就等着他们抓呢,丝毫不反抗。
“慢着。”柳如玉看他们抓住范闲就要带走,叫住他们道:“你们要带走范闲,总要有个说法吧。”
捕快一听就又赶紧行礼,恭敬道:“夫人。”
“昨晚上范公子,把郭保坤郭公子给打了。”
柳如玉道:“不可能。”
“昨晚范闲一直在家,没出去过。”
捕快道:“可是郭府一早上递来了状纸,写的清清楚楚,确实是范少爷打的人。”
柳如玉道:“你的意思是,我说谎了?”
捕快一听赶紧又一行礼:“夫人,这是或不是,总得让范公子,到堂上走一趟,问个明白吧。”
柳如玉问:“郭府谁递的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