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盟那边也查明了,现在在京城里的,跟天泉山庄有关系的高手,一共有九人。
梅长苏听了,就直接阴狠的下令,让黎纲去一一挑战这些人,让打伤他们,让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到了大年初四这天。
黎纲就开始找上门去,开始一一挑战。
最后顺利的就把这九人,全都挑断手筋给废了。
当谢玉知道这情况后,差点没气疯了。
这也让他不得不停止,接下来对付蒙挚的计划。
不过对沈追这边还是不能放过,他就让卓青遥去盯着沈追了。
到了初八这天,沈追就因为有人举报太子开设地下钱庄,就带人出门调查。
等到了与线人见面的地方,线人就突然出手,袭杀沈追。
多亏梅长苏为了拉拢他,派黎纲去暗中保护他。
就当线人干脆利落的,在出其不意下,杀了沈追带去的四个护卫中的两个后,黎纲立即出手,这才保住了沈追。
就当黎纲杀了线人杀手后,卓家父子就出手了。
这下黎纲也不是对手了。
就在卓鼎风一剑刺向沈追千钧一发之际,因为怀疑,所以就暗中跟随的萧景睿就跳了出来,替沈追挡了一剑。
这时靖王派出的手下列战英也带着人出现。
卓鼎风一看刺中的是自己儿子萧景睿,这眼神示意他闪开。
萧景睿就是不让。
卓鼎风没办法,也不能杀自己儿子啊,就只好和打败了黎纲的卓青遥离开了。
沈追一看自己被救了,就赶紧向萧景睿,黎纲,还有列战英道谢。
这下梅长苏一方是赚大了。
而当谢玉知道刺杀又失败了后,气的都不知道怎么发泄了。
而卓家父子在听到要杀沈追的时候就不愿意,是被谢玉以沈追这人隐藏的深,其实他是誉王的人给蒙了。
现在就又问为什么一定要杀沈追。
谢玉就说,沈追现在在查太子的私炮房,其实这是誉王的意思,所以太子要杀了他。
其实太子都不知道这事。
卓家父子一听是太子的意思,也是无奈,就出去了。
就在他们父子回房间的时候,就碰上了回来的萧景睿。
萧景睿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杀沈追。
卓鼎风就只好说,这是那位的意思,他们也没有办法。
萧景睿一听就反对他们杀沈追这样的无辜者。
卓鼎风说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卓谢两家的未来,让他不要参与进来搞破坏,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萧景睿一听就委屈的像个孩子,眼泪都要哭出来了。
卓鼎风一看就又问了一下他的伤不要紧吧?
看萧景睿不回答,就只是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哭出来,就无奈的继续回房去了。
就剩萧景睿一个人,憋着嘴,噙着泪,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到了晚上,梅长苏就和萧景睿,言豫津哥俩,出去去妙音坊听曲去了。
这宫羽就喜欢梅长苏,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她知道梅长苏今天要来,早早的就开始做准备。
给梅长苏用的茶杯,喝的茶,全都比别人的好不说,就连坐垫,梅长苏都给弄两个,让他坐着更舒服。
而言豫津也跟着梅长苏沾了光,听到了宫羽弹奏的,十三先生的新谱的曲子,这可给他高兴坏了。
就在几首曲子过后,梅长苏就一脸十分满意的样子,向萧景睿推荐,过生日那天,可以去宫羽姑娘去演奏。
萧景睿听了觉得这主意很好,直接道:“苏兄这主意好是好,就是宫羽姑娘很难请,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宫羽一听立刻就答应了。
这可是梅长苏安排的,就是让她去死,她都愿意。
不过宫羽未免别人起疑,就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她用长公主拥有的那把焦尾古琴。
萧景睿一听这没问题啊。
反正她母亲也是喜欢音律的人,知道是宫羽姑娘,那一定是愿意的。
宫羽听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而卓家父子,今天晚上就又奉了谢玉的命令,去沈追家里,去杀沈追去。
不过梅长苏早就防着他们呢,近些日子,沈追府里,一直就都有埋伏。
这就让桌家两父子,在一进入沈府后,刚要推开沈追的房门,里边就长矛刺出,然后一堆长矛兵,弓弩手,就把他们父子给包围了。
卓鼎风一看中埋伏了,赶紧就撤。
而带队埋伏的列战英也不磨叽,一挥手,直接就让放箭。
其中一箭正中卓青遥心脏上方,在下来半寸,就射中心脏了。
还好这父子俩武功高强,用剑挡住了其他射过来的剑,飞身上到房顶跑了。
当谢玉看到这父子俩刺杀又失败了,摇摇头,就只能回书房郁闷去了。
而谢绮看着丈夫受这么重的伤,心疼坏了,哭着直喊:“青遥,你可不能有事啊。”
“青遥,你可不能有事啊。”
卓青遥母亲也是十分心疼的看着大夫给儿子治伤,还责怪的看了卓鼎风一眼。
弄的卓鼎风只好转过头去,不好意思跟他夫人对视。
不过还好,卓青遥追后没什么事,给救过来了。
到了正月十六。
所有衙门就都正常运转了。
在早朝上,沈追就上奏了前户部尚书楼之敬和太子私开炮房的事。
并且一应证据,全都齐全。
陈放在看了奏本和证据后,心道:“这屁大点的事,他们私底下弄的像什么惊天大案一样。”
陈放看向太子道:“你跟缺钱吗?”
太子一听立刻跪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陈放道:“还知错了。”
“朕看是在过年期间解除你的禁足解早了,你这思过也没思明白啊。”
“从今日起,你继续禁足东宫,继续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东宫。”
太子磕头道:“谢父皇。”
陈放:“刑部。”
刑部尚书站出来行礼道:“臣在。”
陈放道:“即刻捉拿前任户部尚书楼之敬,调查走私火药,私开炮房一事,依律定罪。”
“臣遵旨。”刑部尚书行礼领旨后,站回队列。
陈放道:“京兆尹。”
京兆尹站出来:“臣在。”
陈放:“即刻查封太子的私炮房。”
“火药与其他原料,工具,全都送去军器监。”
“相关人等,按律治罪。”
“臣遵旨。”京兆尹说完也站回队列。
接着其他有事的大臣就继续奏报,陈放继续处理。
当没人有事后,就退朝了。
到了下午。
萧景睿就发现了卓青遥受伤的事,就生气的去找谢玉去了。
萧景睿也不讲礼数了,直接就暴力推开谢玉书房的门,就走了进去。
谢玉一看是他道:“谁让你这么闯进来的,一点礼数没有。”
萧景睿冷静了一下,拱手道:“孩儿有一事,想请教父亲。”
谢玉:“有什么事,说吧。”
萧景睿道:“虽以孝道而言,不该质问长者,但以父亲近来的所作所为,孩儿越发的看不懂,再也不能闭口不言了。”
谢玉听了看他一眼,就起身走到他面前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景睿道:“君子立世,当以家国为重,请问父亲,您仅以党争立场不同,便指使卓家爹爹,刺杀朝廷重臣,于国而言,可算得上是忠?”
“年关刚过,绮妹又怀有身孕,您有派遣青遥兄长,再踏凶险之地,以致伤重致此,于父而言,可算得上是慈?”
谢玉听了气道:“一派胡言!”
“这些话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萧景睿道:“桌家爹爹视您为至亲,才会如此信任,如此这般听从差遣呀,父亲。”
“有些手段,实非君子所为,还往父亲能够悬崖勒马,别让两家人跟您一起,误入歧途啊,父亲!”
“混账。”
“啪!”
谢玉听到这,就怒极的,结结实实的给了萧景睿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指着他道:“小小年纪,竟然敢教训为父了。”
“你正日浪迹江湖,逍遥自在,哪里知道朝堂之中非即敌。”
“你以为为父,永远可以持骑墙之势吗。”
“你以为我是一品军侯,就可以绝不党附吗。”
“笑话。”
“为父现在手中是握有大权,炙手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