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心里道:“还是古人会玩啊。”
“这特马的才叫婚礼啊。”
不过这时候陈放还没有被喜悦给冲昏了头脑。
当整个看到木兰那张脸后,就立刻又把盖头放下。
然后在调整了一下心态后,又一下掀开,一脸自己没看错,惊愕道:“怎么是你呀?”
“我娶的不是莫愁吗,怎么变成木兰你了?”
“莫愁呢?”
木兰道:“她没来。”
陈放问:“他没来是什么意思?”
木兰道:“她在结婚前失踪了,跑了,不知去了哪里。”
陈放问:“她为什么跑了?”
木兰道:“这我也不知道。”
“她在婚前失踪,你母亲和我父母跪在一起。”
“作为儿女,我也就只能顶替了莫愁。”
木兰说着抓住了陈放的双手道:“我知道你也许接受不了。”
“但不管是怎么样的阴差阳错,我们既然已经拜了堂,入了洞房,那就已经是夫妻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接受它好吗?”
陈放听了假装气鼓鼓的在床边坐下,在生了一下气后看向木兰,又转过头来继续生了一下气后,又看向木兰道:“算了,既然她不想嫁给我,那就随她意吧。”
“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俩也是两小无猜,老天爷都让咱俩在一起,那这辈子就是你了。”
“放帘子,洞房。”
木兰看陈放接受了,说完就站起来放床帘子就笑了,笑着站起来道:“等等,还没喝合卺酒呢。”
手快的陈放已经把帘子从钩子上拿下来了,一听道:“对对对,先喝合卺酒。”
然后陈放就放下手里的帘子,向桌子走去。
木兰跟陈放一起走到桌前。
在她把酒倒上后,俩人拿起酒杯,挽过对方的胳膊,就喝了这杯合卺酒。
当放下酒杯后,陈放道:“对了,你饿不饿?”
“吃没吃东西?”
木兰微笑道:“吃过了,暗香给我拿的。”
“我给你脱衣服。”
说着她就开始解陈放褂子的口子。
在把褂子脱了后,就又拉着陈放去床上道:“我们到床上继续脱吧。”
到了床上,她把她那边帘子放下后,就继续脱陈放的衣服。
陈放也开始脱她的衣服。
在陈放脱了她外边的喜服后,就扑倒她。
然后俩人就……
……
……
……
……
……
……
(这里省略一万字。)
当一切结束后,木兰躺在床里边,暗香躺在床外侧,在陈放右边,脸上还挂着泪珠道:“洞房都这这样吗?”
“那普通人家姑娘嫁人,没有陪房的怎么办啊?”
陈放道:“别人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是我身体好,你们就偷着乐吧。”
暗香道:“就这还偷着乐呢?”
“三少爷,我和小姐都明着哭了。”
陈放笑道:“哈哈,以后你们俩就知道了。”
“睡觉吧。”
就在这时,负责巡视各新房,赶走听墙根的,然后自己在外面听清楚的桂姨娘,在三个新房都转了一圈后,到了佛堂里。
这时候曾母正在佛堂里祈福,希望三对新人都不要出什么事。
桂姨娘走到她身边道:“我都看过了。”
“他们……”
曾母虔诚道:“不要跟我说,跟菩萨说。”
桂姨娘一听向菩萨拜了一下道:“三房都很好,看来是菩萨保佑,一切功德圆满了。”
曾母问:“那荪亚那呢?”
桂姨娘道:“数他那闹腾的欢。”
“木兰都把暗香叫进去伺候了。”
“也许是荪亚心里有气,发泄在了她们身上。”
曾母听了一脸心疼道:“苦了木兰和暗香了。”
“别人呢?”
桂姨娘道:“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都在说悄悄话呢。”
曾母:“都没有人去闹房?”
桂姨娘道:“没有。”
“按照太太的吩咐,不许闹房,不许听房,不要节外生枝。”
曾母听了松了口气,基本放心道:“我刚才许了愿了,明天再捐二十斤香油,让菩萨的长明灯亮下去。”
说完她们俩就都给菩萨磕了个头。
然后就各自回房去了。
当桂姨娘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发现曾父正在她房间里的床上坐着呢。
桂姨娘走过去微笑道:“老爷怎么在我这里。”
曾父拉住她的手笑着道:“今天辛路你了。”
桂姨娘笑道:“老爷还这么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今日我们家三喜临门,在京城这也是独一份呢。”
曾父微笑道:“三喜临门,也是一波三折。”
“忙了这些日子,现在终于是忙完了,也该放松一下了。”
曾父说完就去解扣子,桂姨娘也乐意,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道:“等等老爷,太太可能会找你。”
“没关系。”
就在曾父说完,要和桂姨娘继续放松的时候,曾母就到她们房外咳嗽了两声,曾父听了一脸的扫兴,就被叫了回去。
当曾父和曾母回到房间后,因为给平亚治病的秦御医说,今晚是平亚的关键时候,能挺过今晚就能好,挺不过去就完了,所以俩人也不敢睡觉,随时准备应对。
曾母坐在床上道:“大房,三房,我都放心,这两房的儿媳妇都是贤慧的儿媳妇,家教又好。”
“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二房。”
“这牛素云啊,就像是横着出来的。”
抽着水烟的曾父听了也无奈道:“富贵逼人呢。”
“哎,像她这样的家庭,这种孩子,你还奢望什么?”
曾母道:“我是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啊。”
曾父道:“不过,牛某人手眼通天。”
“北边就不说了,他跟南边也挂上勾了。”
曾母道:“那他不成了不倒翁了吗。”
“哎。”曾父叹口气道:“风云变幻,朝代更迭,三朝元老是比比皆是呀。”
“你对素云,也只能虚与委蛇了。”
曾母点点头。
这时候在老二的屋里,在牛素云跟襟亚闹了一通后,一对新人刚刚完成了最重要的事,也开始睡觉了。
而牛素云今晚也确实像曾母担心的那样。
在她和老二洞房的时候,不先办正事,她到时候先给襟亚讲了一番道理。
她说家就是国,国就是家,三房儿子就好比是各部总长。
而总长和总长之间,那也是不同的。
要是教育总长的话,那就是个臭要饭的。
要是陆军总长的话,那就是强硬多了。
要是财政总长的话,那就厉害了。
而她牛素云今后不想当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所以她要求老二,今后他一定要当上家里财政部的总长。
可曾家三兄弟就没有争这个的。
老二听了不爱听道:“你放心吧,大嫂是个贤惠的人,不会跟你争什么的。”
牛素云不懈道:“她倒是想争,她就你们家一个穷亲戚,再说就你家老大那样,她拿什么争。”
“那三房呢,那个莫愁是个省油的灯吗?”
现在除了曾父,曾母,桂姨娘,老大两口子之外,还没人知道,嫁进来的木兰。
“你放心吧,我妈会一视同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