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傻柱单身快三十年的库存,要不是被惊吓了一下,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药物的刺激。
“嗨,孟德,你就再给我一点,我留著以后用。”
傻柱死缠烂打道。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执著,主要是因为和前几天相比,他明显感觉到,服药和未服药有很大的差距。
服药的那天,他除了刚开始那次快了以外,剩下的一次,就厉害多了。
可是等到第二天以后,药效消失了之后,他就被打回了原形。
就算是初经人事的于丽,都能轻松的拿捏他,这让他很没面子。
也隐约听到了院里的邻居议论。
再说了,大部分男人都想著更好、更强,那里会满足。
斜眼看了他一眼,王孟德有些无奈的说道:“傻柱,这药品,都有保质期,你放在家里不用,很快就会过期的。
还有,这药现在可贵了,有钱都买不到,我手上暂时也没有。
对了,不会是你不行,才会想著要服药的吧?”
说道最后,他还来了一个激将法。
“谁不行了,是谁传得谣言,哥们身体强著呢。”
果然,对于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傻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就跳了起来。
要不是怕被人听见,他必须搞清楚是谁在背后瞎说。
“既然你行,那就别乱吃药,要知道,这是药三分毒呀。”
王孟德解释道。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该回家吃饭了。”
说著就推著自行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看著王孟德进了厢房的客厅里,傻柱心里有些无奈,只好悻悻的回到了正房家里。
当看到于丽忙前忙后的身影,顿时心头火热。
就算是每次时间都不长久,但他还是食之入髓、甘之若饴。
既然质量不行,那就用数量来凑。
第232章 一天揍三顿和幸运
几天后的下午。
当王梦德把上次在京城中医学院里顿悟的收获都转化为自己的知识后。
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由于长时间久坐而导致有些酸痛的脖子,看著外边阳光明媚,顿时心情大好。
真是不容易,这几天,他差点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才终于把自己脑海中的东西整理好。
不过虽然辛苦,但收获也是非常的大。
刚才,他又重新写了一张药方,准备给魏明的妹妹用。
这张药方,比在中医学院开的,应该会有更好的效果。
他笃定,吃了他开的药,魏莲很快就会恢复完全,而且以后也不会再犯。
“师兄,您这是‘闭关’结束啦?”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旁边办公室里,张巧玉从里边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连忙上前,惊喜的问道。
这几天,师兄虽然也来单位,但大家都被嘱咐了,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一定不能去打扰他。
所以,就算是有事情,也是他们几个商量著处理。
等真正做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这么不简单。
而且,他们几个人,也被蒲老安排去广安门医院里坐诊,每一个病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出错。
有了这次的经历,他们才恍然,原来之前看师兄游刃有余的治病,都是幻觉。
如果没有扎实的医学知识,在广安门医院真的是无法待下去。
不说别的,就是那些患者得的病,说出名字,就让一般的大夫头皮发麻。
他们其实也遇到了好几次棘手的病患,最终不得不请出老师,才解决。
现在好了,师兄终于出关了,以后他们就又有了主心骨。
“是啊,出关了。”
王孟德笑眯眯的说道。
很快,得到消息的鲁院长,就派秘书来请他过去了。
到了办公室里,坐下后,鲁院长笑著问道:“孟德,收获咋样?”
“院长,这次收获很大,结合那天在中医学院的药方,我又重新总结了一下,对蝴蝶疮更有把握了。
同时,也对以前不少的疑惑,现在都有了答案,甚至还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王孟德回答道。
“哈哈,那太好了。
前几天,中医学院的王校长,还给我打电话呢。
他一个劲的探我口风,问你的情况,都被我给随口搪塞了。
还有,你不是在他们学校的黑板上写了一些文字和三个药方么,现在可是成了他们学校老师们研究的重点。”
鲁院长提起那天的事情,就忍不住高兴。
特别是王校长那羡慕嫉妒的语气,让他心情大爽,犹如夏天吃了冰西瓜一样。
“对了,你刚才说把药方给完善了,那我给老王说一声,让他派个人来取,尽快给那个小姑娘换药。”
作为第一个‘试验’对象,魏莲不仅受到了中医学院的老师们的关照,就连鲁院长,也派人过去,以便随时了解治疗情况。
蝴蝶疮在以往可是绝症,按照后世的说法,算是慢性癌症了。
这要是能突破,绝对会引起轰动。
作为王孟德所在的单位,必须要掌握到第一手的资料。
“院长,就是这张药方。”
王孟德把手中的一张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周日。
一大早。
王孟德吃完早饭,就蹬上自行车,往沙河的田各庄骑去。
自行车的前大杠上,还搭著一个面口袋,车把上,也挂著一个袋子。
两个小时后,赶在太阳升起来,终于到了村头。
此时,不少的村民,正由生产队队长的组织上,在农田里干活。
仔细打量了一下地里的庄稼,今年的收成,应该比前三年都要好,不少正在干活的农民,脸上都露出了希望的笑容。
再过二十天左右,就要开始夏收了。
今年如果有个好收成,到秋天的时候,生产队里,也就能给每一家,分到更多的粮食。
到那时,虽然还会吃不饱,但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难熬了。
刚准备进村子,忽然,从村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声和求饶声。
这声音非常的耳熟,正是堂弟王孟启的。
还没等他过去,就见不远处,王孟启飞快的在前面跑著。
身后,大娘周婷婷,手里拿著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正骂骂咧咧的追赶著。
看到他的身影,王孟启眼前一亮,连忙跑到他的身后,然后大声的求救道:“堂哥,快救我。”
这时,周婷婷也到了近前。
她气喘吁吁的,冲着王孟德说道:“孟德来了,你等会儿,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一下这小兔崽子,让他涨涨记性。”
说著便要绕过他,举起手中的木棍,抽王孟启一顿。
“堂哥救我。”
王孟启吓了一跳,连忙也绕著他转圈,同时嘴里可怜兮兮的说道。
“大娘,您先别打他,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王孟德笑著劝说道。
“哼,这小兔崽子。
今天一大早,和几个孩子一起,到生产队那边玩,看到一个独轮车的轱辘放在那边,便用手推著玩。
谁知道他没注意,独轮车的轱辘,把胸膛位置的衣服都磨破了,你说该不该揍。”
周婷婷提前来这件事,心头火就更大了,举著木棍就开始追。
这年代的衣服,特别是这几年,那是特别的珍贵。
一般一件衣服,都要穿十来年。
老大穿小了,就给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接著穿。
也不论是男是女,能遮体就行了。
甚至,有的孩子,五六岁了,都还没衣服穿呢,冬天就在被窝里不出来,夏天光著屁股满村跑。
农村地区物资的匮乏,加上没有布票,一个家庭,好几年不添意见新衣服,那可是太正常了。
别说是农村,就算是城里,一年里,一家能添一件新衣服,就算是厉害的了。
在95号院里,能达成这种情况的,也就是王孟德家和许大茂家了。
一番鸡飞狗跳,最终在王孟启被抽了几棍后,这件事才暂时告一段落。
不过看大娘的样子,后边估计还会有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到了家里。
王京徽和王田氏两个人正在院里收拾卫生。
看到他推著自行车进来了,一脸的开心。
“哟,我孙子来了。”
王田氏颤颤巍巍的,丢下手中快要秃了的扫把,就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