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便犹如得胜的大公鸡一样,咧著嘴,推著自行车,和院里的几个年轻人以及他的师兄弟们出了门。
由于他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以前学厨时候关系比较好的师兄弟,就过来凑热闹。
七八个人,每个人一辆自行车。
就算是不明真相的人,也能猜到,这肯定是去接亲了。
临近中午。
去接亲的队伍终于回来了。
于丽红著脸,坐在傻柱的自行车后座上。
于家的亲友,也来了好几个,其中就有于海棠。
当看到王孟德站在旁边看热闹时,她便凑了上去:
“孟德大哥,您好。”
“于海棠同志,你也好。”
“孟德大哥,我能抱一抱丫丫么?”
“可以,没问题。”
王孟德见她跃跃欲试,便小心的把闺女递到了她的怀里。
由于之前见过几次,再加上丫丫也不认生,相反,被于海棠抱著,她还咯咯直乐。
“呀,丫丫喜欢我呢。”
笨拙的抱著孩子,于海棠身体有些僵硬,不过看著怀里小丫头非常开心,她也乐了起来。
同时,还不著痕迹的飘了一眼身边站著的这个男人。
心里便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黯然。
可惜呀,自己出生的太晚了,如果早几年生,说不定,眼前这个男人,就属于自己的了。
中午。
王孟德坐在傻柱家的客厅里,准备吃席面。
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以外,就只有他被请去喝喜酒了。
今天,傻柱也只做了两桌酒宴。
人虽然多一些,挤一挤,也能勉强够坐下。
当然,他也随了礼。
特意选了一个暖水瓶送给了傻柱。
这个年代,一般城里人家有喜事,有的会给礼钱,块儿八毛的,有的送一些实用的东西。
诸如像暖水瓶、毛巾、洗脸盆等等。
有的人结婚,如果亲友比较多,甚至都能收到好几个暖水瓶呢。
这些可别嫌少,买这些东西,可都是需要票或者工业券的,如果没有票,啥都买不到。
而票和工业券,又非常的难搞到,所以,送这些生活用品,是最实惠的。
这顿酒席,是傻柱师兄弟亲自掌勺。
做的不仅色香味俱全,还油水很足。
于丽家的亲友们,一边不停的吃著,一边赞赏道:
“哎呀,小丽好福气,嫁给了小何,以后能经常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我听说,小何的厨艺可是非常的好,就连轧钢厂的领导们,都喜欢吃。”
“是呀,这味道,真是绝了。”
“简简单单的食材,居然能做的这么好吃。
肉菜更不用说了,我刚才都咬到好几次舌头和腮帮子了。”
对于他们的话,傻柱也听到耳里。
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敬著酒。
不一会儿,就有了些许的醉意。
也就是大家都是亲朋好友,都知道他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没有拼命的灌他酒。
等吃完酒席,王孟德也不著急回去,而是和傻柱的师兄弟和于家的亲友聊著天。
这些人,都多少知道他。
特别是于家的亲友,话里话外,都是感激的话。
于丽今年能出嫁,也多亏了他治好了于丽妈妈的病,不然,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嫁人呢。
下午。
睡了一个回笼觉,王孟德起床后,便冲着媳妇说道:
“胜男,今天你和爸妈,带著孩子去雨儿胡同住。”
“啊?去那边住干嘛?”
正在蒸馒头的何胜男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们家,也就是两个人刚结婚的那段时间,王浩和冉小梅带著两个弟弟,去了那边住了一两年。
自从她怀孕生子后,一家人便一直在南锣鼓巷95号院里住。
倒是王浩,有时候回来的晚了,或者晚上还有事儿,偶尔在雨儿胡同住一晚。
“等晚上,傻柱家肯定会很热闹,别惊著孩子们,特别是丫丫,她还这么小。”
王孟德小声的解释道。
下午从傻柱家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许大茂,正咬牙切齿的盯著傻柱家看。
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憋著坏主意呢。
就许大茂一肚子的坏水,晚上肯定会把傻柱折腾的不轻。
所以为了误伤,他便打算让何胜男他们到雨儿胡同住一晚。
反正两个地方距离也不远,走路都要不了十分钟。
“他们家能有什么热闹,傻柱今天刚结婚,肯定就早早的睡觉了。”
何胜男白了他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
作为过来人,她现在懂得可不少。
“能有什么热闹?”
王孟德摇了摇头,解释道:
“你是不知道,傻柱今天结婚,许大茂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都通红通红的。
而且,还有一个事儿你不知道,上午傻柱出门去接亲的时候,经过许大茂的身边,说了一句话。”
“说了什么话?”
何胜男奇怪的问道。
“你这个不下蛋的公鸡,老子今天要结婚了,过阵子就生个儿子出来,气死你。”
王孟德学著傻柱的语气说道。
听了这话,他就觉得,傻柱晚上的洞房,不用想,肯定会一波三折。
“呃。。。”
何胜男有些无语。
这种骂人揭短的话,搁谁都会受不了。
“那我就跟爸妈说一声,就说去那边住一晚。”
吃完晚饭,把爸妈和媳妇以及几个孩子送到了雨儿胡同,王孟德才慢悠悠的往回赶。
还没到95号院,就看到一条小胡同里,许大茂正拉著刘光福和阎解放、阎解旷三个人,在一起窃窃私语。
最后,许大茂还从兜里掏出几张钱来,塞到了他们的手里。
这三个半大孩子,才咬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等阎解放他们走了之后,许大茂才高兴的暗道:“傻柱,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走在路上,刘光福才冷静了下来。
刚才许大茂给了一块钱,让他头脑一热,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可是想到真要是这么干了,他的那个老爹,肯定会照死里揍他。
想到刘海中的棍棒下出孝子,顿时,心里就有了退意:“解放、解旷,咱们真的要按照许大茂说的那样做么?”
“哼,那当然了。
傻柱可是抢了我大哥的媳妇,这个仇,我们家要记一辈子。
再说了,咱们也最多是在闹洞房,只不过是方式和以前不一样而已,你不会是怂了吧。”
提起傻柱,阎解放就开始咬牙切齿的说道。
顺便还使用了激将法。
“谁。。。谁怂了。
那咱们说好了,一起干这个事情。”
刘光福一听小伙伴的话,便暂时把刘海中的威胁抛之脑后了。
“行,咱们一起。”
晚上。
天终于在傻柱的期盼下,黑了。
等家里就剩下他和于丽两个人之后,便猴急的准备上床睡觉。
窗户下,照例是挤满了准备听墙根的年轻人。
刘光福和阎家兄弟俩,也挤在人堆里。
对于外边的情况,不用想,傻柱就知道肯定有不少人在偷听。
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赶走一次,等他进屋里,这帮人肯定又会回来。
再说了,他以前,可没少偷听。
还都是带头人呢。
屋里,两个人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便胡乱的进行著。
他们都是第一次,试了好几次,都不得入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