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495节

  而倒骑驴的刹车全靠两个前轮下方套著胶皮的铁管,胶皮铁管摩擦两个前轮才能起到减速作用,但徐老蔫死死握著油门不松手,后轮依然有动力,故此倒骑驴依旧是往前行驶的。

  眼瞅著倒骑驴要撞上东风汽车尾部了,徐老蔫被风吹乱的发型,以及他磨牙切齿的表情,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慌张。

  他心一横将车把往左偏,同时听见王二利的提醒松开了油门,车速稍有减缓,但以这个速度前行肯定得撞车,这时候他有两个选择,一是跃过东风汽车继续往西走,但也不知道他脑袋是咋寻思的,偏要选二!

  想要以倒骑驴的护杠摩擦老魏家和老徐家的栅子,以此达到减速的目地,奈何他失算了。

  倒骑驴之所以不好控制,原因就在于它的转向太灵活,如果胳膊没劲儿,或是失控,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车架横到前车斗尾部……

  “诶我艹!”

  徐老蔫刚转向,他胳膊就被栅子荡开了,随后车斗前边撞上了栅子,王二利直接从车斗内飞了出去,只听‘咣’一声闷响,王二利两腿跪在车斗里,两手杵著栅子,而脑袋也撞在了木栅子上。

  再观徐老蔫就潇洒多了,他从车座上栽了下去,由于惯力的原因,即将飞出去的时候,他转身跳了车,这个选择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不跳车的话,胸脯子就容易撞到车把,那才叫疼呢。

  徐老蔫相当有经验的往右边一跃,本想用木栅子借力,哪成想他胳膊太短,没抓到实物,双腿顿时跪地,双手杵著炉灰,而脑袋直接扎进了炉灰堆……

  “噗!”

  徐老蔫紧忙抬头,吐出一口炉灰渣,再看向王二利,喊道:“二利!二利!你咋样?”

  王二利杵著木栅子坐回了车斗,他转头哭丧著脸,“大哥,你干啥玩应啊,你瞅瞅给我造的……”

  徐老蔫倒栽葱的一幕被回家的林场工人瞅见后,皆是被吓了一跳。

  刚才还很潇洒、向往著自由的徐老蔫,如今却是满脸炉灰,幸好老魏家的炉灰渣不是刚倒的,否则肯定得被烫破相!

  “诶我艹……”

  “徐哥,你俩没事吧?”

  林场工人迅速围了上来,当他们瞅见二人荒唐的造型后,被惊的直呼‘我艹’,不过他们却没闲著,手扶著徐老蔫和王二利将其从苦海中解救了出来,但是却陷入了另外一个苦海当中!

  顶著满脸炉灰渣的徐老蔫相当嘴硬:“啥事没有,我跟二利闹著玩呢。”

  林场工人顿时哑然接不上话了,没招儿,属实是徐老蔫的话太硬!

  而捂著脑袋的王二利也没吭声,平常他们兄弟俩咋闹都行,但在外人面前肯定不能扫了大哥面子。

  此刻,听见动静的徐宁、柴兵和关磊、李福强、刘丽珍等人也奔了出来,刚走到当院就瞅见王二利满脸是血,他们加快脚步迈出院门。

  李福强惊呼道:“老叔!没事吧?诶呀妈……我二叔咋满脑袋是血啊!”

  刘丽珍紧皱眉头,没管周围看热闹的林场工人,愤恨的指著徐老蔫骂道:“你就作吧!往死作!觍个脸跟孩子抢啥倒骑驴!该!”

  徐老蔫被骂的低著头不敢吭声,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这时候,正在屋里烧火做饭的老魏,瞅见自家门口聚著这么多人,再结合刚才‘咣’一声巨响,他也窜出了屋。

  刘丽珍刚好指著徐老蔫骂完,又指著王二利说:“赶紧给二利送张银山家瞅瞅去啊!搁这寻思啥呢?”

  林场工人见到刘丽珍磨牙切齿,没好意思继续看热闹,便纷纷打个招呼走了。

  只是边走边回头瞅徐老蔫,再扭过头悄声嘀咕,他们这些话肯定没啥好词,但徐宁隐约听到几句……

  如果让王彪作首诗,他提笔就会写下,诗名《老蔫作妖词》正文:老蔫曾夜戏貂蝉,脑门撞个大血包,如今骑驴倒栽葱,整的满脸炉灰渣。

  徐老蔫瞅见林场工人撤退后,逐渐抬起头道:“嗯呐,那啥……给张银山喊到咱家来多好。”

  “你还知道要脸呐?啊!老瘪棒子装啥大头蒜!”

  刘丽珍又骂了两句,一旁的韩凤娇扶著王二利满眼是心疼,他们两口子挺恩爱的,和刘丽珍、徐老蔫差不多,只是恩爱的方式不同……

  杨淑华、王淑娟和吴秋霞在旁边捂著嘴,没敢笑出声,但是徐宁听到老妈这句话却没忍住,被徐老蔫发现后,怒眼瞅著徐宁,怒道:“你笑啥?”

  根本不用徐宁解释,刘丽珍就掐著腰,维护道:“我老儿子愿意笑,你管的著么?再咋笑,我老儿子也没将脑瓜子插炉灰里!赶紧死家去,别搁著丢人。”

  徐老蔫被锤了两拳,推搡著进了院门,王二利紧随他大哥身后,被徐老蔫这么一整,他短时间内是在屯子里没法抬头了。

  恰在此时,孙莲芳开著倒骑驴稳稳停在众人身边,与徐老蔫开倒骑驴形成鲜明对比。

  徐凤跳下车仰头瞅了瞅,发现走进当院的徐老蔫和王二利的造型后,被惊的满脑袋问号。

  “爸,你咋给我二叔整成这样啊?你刚才不说你骑倒骑驴老潇洒了么?”

  徐宁趁机埋汰道:“这不潇洒一脸炉灰渣么。”

  “哈哈哈……”众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纷纷捧腹大笑起来。

  徐老蔫转头愤怒瞪了他一眼,扭头就倔倔哒哒的往屋里走,王二利单手捂著脑袋,一手扶著韩凤娇也进了屋。

第469章 你是啥样人?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刘大明和王虎姗姗来迟,并没有瞅见徐老蔫和王二利的造型,他俩询问咋样,徐宁说:“你们快进屋瞅瞅吧,待会该瞅不著啦。”

  随即,众人一起往院门走,而一直没吭声的老魏,却听见徐宁说:“魏叔,我明个给你修栅子嗷。”

  “诶呀,快拉倒吧,我自个就能收拾,不多点活。你们快回家吧,找张银山过来给瞅瞅啊。”

  “成,添麻烦了嗷,魏叔。”

  “这算啥事,你爸和你二叔别有事就行,快回去吧,我还得去烧火呢。”

  老魏说罢,转身回了家。

  徐宁则转头吩咐道:“彪,让你芳嫂开倒骑驴拉你去找张银山。”

  “哥,我知道张银山家在哪。”

  王彪呲牙道:“芳嫂,我还寻思再坐一会,你开倒骑驴可比我大爷稳当多了,瞅瞅给我爸脸造的,鬼画魂儿似的!”

  徐宁训斥道:“瞎说什么大实话!你们快去吧,大哥,给倒骑驴扶起来,瞅瞅有没有坏的地方。”

  孙莲芳拧著油门,载著王彪和刘天恩走了,李福强、关磊则是将倒下的倒骑驴扶了起来,徐宁主要检查轮胎、发动机和油管,笑说:“啥事没有。”

  李福强说:“这玩应还挺抗干。”

  “那你寻思呢,比驴都好使!”

  徐宁指著被撞断的木栅子,道:“驴能给栅子踢折啊?得使多大劲呐。”

  几人唠嗑的过程中,已经将倒骑驴推进了院,李福强将其停下后,说:“往后可别让我老叔骑这玩应了,瞅瞅给他俩整的……”

  徐宁摇摇头:“我说话可不好使。”

  柴兵问:“咋就二叔坐老叔车啊?凤儿和彪、天恩咋没坐呢。”

  徐宁解释道:“他们都是有记性的人,以前凤儿被我爸扔山里小半天,差点被黑瞎子叼走,彪和天恩小前儿坐我爸开的拖拉机直接翻沟里了,全身整的都是臭稀泥!”

  柴兵点著头:“那确实是得有点记性。”

  李福强笑问:“二叔为啥就没记性呢?”

  “二叔比较讲义气,有情谊记心中,不好意思拒绝呗。”

  刘大明和王虎紧赶慢赶终于撵到了外屋地,瞅见徐老蔫和王二利的脸蛋后,二人的脑袋像是被东西撞了似的。

  “姐夫,你咋开的啊,咋还能杵栅子上啊?”

  徐老蔫板著脸:“别瞎问。”

  刘丽珍闻声顿时来劲了,指著他骂道:“还咋开的,你姐夫脑瓜子被驴踢了!就这么作吧!让全屯子人都知道你徐老蔫骑驴是把好手,以后谁家驴不听话就得请你去,你是训驴的高手!谁听见徐老蔫训驴不得竖大拇指?都得夸徐老蔫会骑驴会训驴……”

  这一通埋汰,将徐老蔫埋汰的脑袋深深垂下,站在洗脸盆前方都忘记了洗脸。

  而站在屋门口的王二利,单手用干净毛巾捂著脑袋,却有点听不下去了。

  “嫂子,别说我大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刘丽珍斜眼瞅著他,冷笑:“呵呵,到啥时候都得是兄弟啊,他给你整这熊艹样,你还帮他说话呢?诶呀,我可不管你们哥俩,爱咋咋地吧。”

  韩凤娇走过来挽著她胳膊,道:“嫂子,消消气,别跟他俩一样的,待会咱还得吃饭呢。”

  “他俩可有心思吃饭了……”

  这时,徐宁笑著进门,说道:“爸,你赶紧洗洗脸呐,寻思啥呢?”

  徐老蔫撇嘴将脸扎进脸盆,边搓著脸边嘀咕:“装啥好人。”

  这话得亏没被刘丽珍听见,否则又是一顿埋汰。

  “二叔,你先进屋等会儿。”

  王二利摆摆手:“我没啥事,就是出点血。”

  徐凤呲牙道:“二叔,这回长没长记性?往后可别跟我爸混了。”

  “诶呀,我跟你爸是兄弟,他有事我能不上前么?”

  刚才王二利之所以半推半就的上车,原因就在于徐老蔫的车上没人,怕他碍于面子尴尬,哪成想出了这档子事啊。

  徐老蔫匆匆搓把脸、洗了脑袋,用手巾边擦头发边掀门帘走进屋,轻咳两声:“兄弟啊,这事是大哥对不住你。”

  “行了,大哥,你也不是故意的,你脸上也破了两个小口,待会让张银山抹点药水。”

  “嗯呐,老三,抽烟呐,干坐著多没意思。”

  柴兵从兜掏出烟,说:“老叔,抽我这个,今晌午搁饭店桌上摸的牡丹。”

  “这是好烟呐……你们都签完合同了?”

  刘大明点头:“签完了,姐夫,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我从进屋签合同到出办公楼,拢共就用十多分钟,而且也没紧张,更没啥激动的。”

  “你懂啥啊,你是被人领进门的,你要是自个进去再试试。”

  徐老蔫划著名火柴,转圈点了烟,最后火柴剩到底才给自个点燃,他抽了两口道:“奖状拿回来啦?”

  “诶妈呀!瞅瞅我老儿子这奖状,哈哈哈,两个大印戳,瞅著就嘎嘎敞亮。”

  西屋传来刘丽珍的笑声,韩凤娇说道:“嫂子,这不得裱起来啊?”

  这奖状自从拿回来就没过刘丽珍手,因为她们在外屋地烧火、包饺子,一直放在西屋,而刘丽珍进屋骂完徐老蔫才想起来,捧起来一瞅当即心花怒放!

  “那必须得裱起来!淑华,你咋还哭啦?”

  杨淑华捧著李福强的奖状,眼泪差点滴落之前,她紧忙将奖状撤走,抽泣道:“老婶,我哪敢想他能得个奖状啊,这不是高兴么。”

  “诶呀,快擦擦眼泪,挺高兴个日子,除了有不开眼的作妖,咱家人必须要开心!”

  “嗯呐。”

  徐老蔫听见奖状在刘丽珍手中就没有自找没趣,他正要费劲巴拉的找话题,便瞅见孙莲芳开著倒骑驴停在了门口。

  王彪和张银山从左右护杠跳下,刘天恩和李满堂则从车斗里跃起落地,这一套行云流水看的徐老蔫和王二利很是眼热,如果当时他们也能停稳倒骑驴,那将是多么的牛逼!

  试想满大街全是人,肯定会出尽风头!

  “快出去迎迎,你张叔过来了。”

  徐宁、王虎起身相迎,走到屋门口,张银山就提著药箱进了当院,狗帮激动的犬吠,徐宁迈出门吆喝两声,狗帮偃旗息鼓后,他笑说:“张叔过来了。”

  “你二叔咋样啊?”

  刘丽珍出了西屋,说:“你快给瞅瞅吧,满脸都是血啊。”

  “行,嫂子,我瞅一眼。”

  张银山进屋后,瞅见王二利的造型根本没惊讶,他是见过世面的,说道:“二哥,你手松开。”

  王二利松开手,张银山笑说:“没啥大事,跟上回我大哥磕破脑袋一样,擦完药水过两天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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