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239节

  “诶我……大哥,这房子盖的敞亮哈?”

  徐老蔫点头:“敞亮!那你家那房子拢共花多少?”

  “两年多以前,七间房拢共花六千多,主要是砖和沙子贵,人工倒是差点。老叔,像你搁林场,木头啥的肯定花不了多少,但是屋里的地面得铺砖吧?”

  徐宁说道:“三哥,上回不跟你说了么,我想整水磨石地面,老钱正给我联系人呢。”

  “对,我给这事忘了,水磨石地面也挺好,比铺砖瞅著敞亮,一进屋地面溜平,瞅著也舒心呐,我老婶肯定能稀罕。”

  徐老蔫瞅了眼徐宁,笑说:“你老婶是挺稀罕,这不是你兄弟成天搁他妈跟前儿絮叨这事么!”

  “哈哈……”

  屋内众人一阵欢笑。

  他们到家的时候是七点多钟,吃过饭之后,王淑娟和杨淑华就将桌子撤了下去,现在离睡觉还早,便少沏了点茶水,一帮人聚在东屋边喝茶边唠嗑。

  刘丽珍将徐宁喊到西屋,询问柴兵明个走都拿啥玩应。

  “鹿、狍子、老母猪、山鸡、跳猫子,咱这也没啥别的玩应,下屋有啥给拿点啥呗。”

  刘丽珍白愣他一眼,“那我还不知道啊?我是问拿多少,老三这回过来可没少拎东西,过年秋天不还让你去护农么?这都是人家给提供的来钱道!”

  “一头鹿、半扇狍子、一头老母猪、四只山鸡、四只跳猫子,就这么多吧。”

  刘丽珍点头:“不给拿点熊油啊?”

  “上回搁望兴打的那头黑瞎子,煶隼吹挠捅仍奂沂5亩级啵饣鼓蒙堆健!�

  “啊,那行,明早晨煮点饺子,再切点猪肉冻子……”

  徐宁皱眉:“啥前儿整的猪肉冻子?”

  “今个呗,现在搁外头压著呢,得明早才能好。”

  徐宁咧嘴笑道:“我寻思早就整好了呢,我说咋没给我切点呢。”

  刘丽珍伸手锤著他肩膀:“你最是没良心!啥好吃的都等著你,你还挑肥拣瘦……”

  徐宁紧忙搂著老妈肩膀,往外屋地溜达,“诶呀,咋还挑老儿子理啊?等咱家盖完房子,我给你整个大金镏子,咋样?”

  刘丽珍没好气的将他扒拉开,说道:“净给我画大饼,快且喽这吧。”

  九点多钟,李、王两家走了,刘天恩颠颠跟著王彪、王虎回屋了,徐宁有点纳闷,便在柴兵搁西屋泡脚的时候,他来到东屋问了徐老蔫一嘴。

  未等徐老蔫说话,徐凤就叭叭道:“昨个不是给老舅两挂鞭么,今个就让天恩哥给卸了,抽出来小半兜,搁当院就给放了,然后老舅被吓一跳,就将他给骂了……”

  徐老蔫转头说:“这事是个引子,主要是天恩学习不咋地,你老舅想让他去街里学门技术。”

  “啊,天恩过年才15,著啥急啊?咋地不得等初中毕业。”

  刘丽珍站在柜台擦了点万紫千红,转身说:“再过四年,天恩不就得找媳妇啊?说慢是慢,说快也快,一晃就过去了。”

  徐宁点头:“让我老舅别著急上火,这大过年的跟儿子生啥气啊,回头等我有工夫去街里,瞅瞅让天恩学点啥呗。”

  徐老蔫皱眉道:“你点我呢?啥玩应大过年跟儿子生气啊?”

  刘丽珍拍著他胳膊,“你听不懂人话啊?”

  徐凤在炕上活蹦乱跳,道:“爸,你就是想找我二哥茬!”

  徐宁瞅著徐老蔫,将手揣进兜缓缓往炕沿走,徐老蔫瞅见他的动作心里一喜,原本他只是小试牛毛,故意给徐宁添点堵,好从他这琢磨点钱,没成想真成了!

  徐宁走到炕沿,两手将裤兜一翻,咧嘴笑道:“啥都没有!哈哈哈……”

  “诶我艹,这小犊子,搁这逗他爹玩呢!你给我站那!”

  “哈哈,回屋睡觉喽。”徐宁大笑两声,拔腿就窜到了外屋地。

  徐老蔫被气的‘吩吩’喘气,刘丽珍在旁边冷笑道:“该!让你跟我儿子耍心眼。”

  “谁耍心眼了?他那话不就是点哒我么……”

  “你自个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嗷,别以为你兜里有点闲钱,你就嘚瑟!”

  徐老蔫闷头说:“我真没钱,不信你翻翻我兜。”

  “呵,你有一百八十个藏钱的地方,我能全翻一遍啊?凤儿,赶紧脱衣服睡觉。”

  “嗯呐,妈,今晚你搂我睡呗。”

  刘丽珍摆手:“快拉倒吧,你睡觉不老实,少往我被窝里钻。”

  “诶呀,妈妈……”

第234章 让你妈寒心呐 还差两毛

  翌日,6点40分。

  徐宁睁眼瞅著旁边空荡的被窝,他掀开被子缓慢套上棉袄棉裤,昨晚和柴兵唠了挺多,主要是柴兵这一走,直到开春前都不能过来了。

  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得管理参厂运输队,并参与到参厂的工作当中。二是他得忙活家里的事,虽说家里有他媳妇和两个嫂子,可也不能让老娘们干体力活吧,再说柴良玉年龄大了,体格早已不如从前。

  而柴绍和柴锋,一个当村支书,一个开小卖店,哪有时间在家里干活啊?所以家里的活就都落到了柴兵身上,他得领著柴宝童、喊上几个哥们,去山里拉柴火、收拾前后院子,还得拢口粮地,也一大堆事呢。

  所以,这就造成了柴兵虽有一颗不甘寂寞、爱玩闹的心,但他却不能太过自由。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每个人在家庭当中都扮演著不同角色……

  徐宁趿拉著鞋走到外屋地,王淑娟便往灶坑里填把火,随即就掀门帘走进西屋,抓著被褥迭好,摞在了炕琴柜里。

  刘丽珍单手架著盖帘,正往大锅里扒拉饺子,随后使长柄勺搅合两下,防止粘连,便将锅盖合上,转头瞅著徐宁站在脸盆架旁边愣神,便拍著他后脖颈,催促他赶紧洗把脸。

  而刘丽珍则去到当院,搁下屋端回来一块猪肉冻子,这冻子不是皮冻,里头全是野猪瘦肉,经过一宿的按压,此刻已经成扁方型了。

  徐宁洗完脸,走过来瞅眼,说道:“咋没搁底下铺层干豆腐呢。”

  “就你会吃!你先去下屋,将东西都备出来,到时候好往车上拿,还能等老三走前儿再现翻啊?”

  “我就是这么寻思的。”

  说罢,徐宁放下手巾,出门朝著下屋走去,而柴兵也上完茅房进了东屋,与徐老蔫抽颗烟,坐在炕沿唠著闲嗑。

  徐龙捂著脑袋走到下屋门口,瞅著徐宁翻东西,说道:“黄大喇叭给送来一麻袋鱼,都搁缸里呢。”

  “我知道,你给这半扇狍子和那头老母猪拽出去。”

  在徐宁等人去往街里的那天,黄大喇叭拎著一麻袋白鲢、鲤鱼、草鱼和鲫鱼、嘎牙子、泥鳅、老头鱼过来了。

  听说徐宁没搁家,直接将东西仍在院门口就走了,当时刘丽珍才出屋门,等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黄大喇叭已经奔出去三四十米了,故此刘丽珍就没生拉硬拽,让他进屋暖和暖和。

  这黄大喇叭到底是啥意思,让刘丽珍、徐老蔫挺费解,因为以前根本没有来往,自打徐宁搁望兴碰著他,大喇叭就过来送了三回东西。

  不过,徐宁心里却明白,这大喇叭头两次送东西,属于是拉近关系,另外徐宁搁蛇塘沟算是间接救了他,回来还给他那股熊胆变现了,使他手里宽裕不少,这阵子大喇叭家的头狗也恢复差不多了,买狗的计划也提上了日程。

  徐宁估摸他是想让自个帮忙拖狗,但黄大喇叭没直言说明白,徐宁肯定不能上赶子问。

  徐龙从下屋拎著大桌面,摞在了炕桌上,随即王淑娟、刘丽珍就将煮好的饺子、猪肉冻子、咸菜、昨晚的剩菜端上了桌。

  柴兵手指著冻子,问道:“老婶,这冻子使啥玩应整的啊?瞅著挺鲜灵呢。”

  “就是猪腿肉,淑华昨个整的,二宁说搁底下铺层干豆腐,到时候切出来更好看。”

  “老三,赶紧动筷吧,饺子得趁热吃才香呢。”徐老蔫说道。

  “嗯呐,二宁,大龙,你俩上炕啊。”

  “来啦!咋地,三哥,得意这猪肉冻子啊?待会让我大嫂给你写个配料,回去让我三嫂整呗。”

  见徐老蔫动筷夹冻子递到柴兵碗里,“你先尝尝,我觉著比皮冻香有嚼劲。”

  柴兵嚼到嘴里,点头:“嗯呐!挺香,还有点咸盐味呢,根本不用蘸蒜酱。”

  “等待会我大嫂过来,让她教你咋整,这玩应简单,先烀烂糊……”

  徐老蔫抬头道:“你会做饭呐?”

  “不会。”

  “不会伱搁这瞎叭叭啥,还整个简单,你妈她们做饭那是简单么?那都老累了,你说这话多让你妈寒心!”

  徐老蔫的语言将徐宁噎住了,他上来就扣帽子,报昨晚徐宁逗他的仇,时机掌握的非常好,因为刘丽珍和王淑娟刚好洗完手,掀门帘走进了屋。

  徐老蔫继续教育,“你啊,别寻思挣点钱就耀武扬威,多想想你妈她们搁家的不容易,成天三顿饭伺候你,你还整个做饭简单,你妈是咱家功臣知道不?”

  刘丽珍进屋听著这话,感觉很是舒心,眼神瞅著徐老蔫略微喜悦,心想:这老登算是有点良心。

  下一刻,却见徐宁伸手掏兜,搁兜里掏出来两块钱,直接拍在徐老蔫腿上。

  “嘎哈?贿赂我啊?”

  徐宁呲牙笑道:“我瞅你这阵子抽上卷菸了,买包烟解解馋。”

  徐老蔫攥著两块钱,嘀咕:“那还差两毛呢。”

  刘丽珍扒拉著他肩膀,“你差不多得了!不是你说的吃饭前儿,不能教育孩子么……”

  徐老蔫语气微弱,“我也没教育,我跟他讲点道理。”

  王淑娟笑说:“讲道理,那不是我二叔的活么?”

  “哈哈哈……”

  屋内众人欢声大笑。

  柴兵瞅著老徐家人抿嘴微微笑著,他算是知道,为啥徐二宁这么招人稀罕了,因为他会来事儿,有眼力见……

  老徐家为啥能聚这么多人?交下这么多朋友?自然是因为徐家人有著个人独特的魅力!

  这顿饭吃到一半,李福强就抱著酒坛进门了,徐宁正好搁炕沿坐著,他趿拉著鞋走到外屋地给李福强掀起门帘子。

  “大嫂咋没来啊?”徐宁问道。

  “搁后边磨蹭呢。”

  待李福强进屋与徐老蔫等人打声招呼,便将酒坛放在了柜上。

  “强子,赶紧上炕造点饺子,淑华咋没跟你过来呢?”

  “搁家刷碗磨蹭呢,快来了。你们吃吧,昨晚我老婶给拿的包子,今个早晨一熥就造了。”

  刘丽珍点头:“那你尝尝淑华整的猪肉冻子。”

  “不滴啦,我晌午搁再吃,待会我跟虎子去东山遛遛套子。”

  这时,隔壁老王家全体翻墙而来,王二利手里拎著长棍型东西,快步走进屋,笑说:“老三呐,没啥给你拿的,给你整个狗鞭。”

  柴兵刚好吃完,放下筷子,“诶妈呀!二叔,你咋知道我正找这玩应呢?”

  之前徐宁搁望兴给他三兄弟写了个三鞭酒的方子,当时徐宁给留了个鹿鞭,后来柴绍自个寻摸著一驴鞭,但狗鞭可不好找,迟迟没有门路。

  王二利将狗鞭放在柜上,笑说:“我听虎子叨咕一嘴,正好咱家有就拿著呗。”

  他家这条狗鞭放了得有四五年了,当时他是去太和屯随礼,搁道边瞅著个勒狗的人家,当时王二利正在和徐老蔫攀比,俩人想整个五鞭酒,但后来被刘丽珍和韩凤娇发现了,给他俩一通臭骂,这才消停下来。

  “妥啦!”

  待刘丽珍等人将桌子撤下,便坐在屋里唠会嗑,随即徐老蔫、王二利和徐龙就匆匆去上班了。

  为啥这么著急?这不是到年根了么,正好赶上除夕那天是2月1日,所以他们得赶在过年之前,将手里的活提前干出来。

  王二利得去负责的楞场检尺,徐龙也被抽调到运输队帮忙,开车往林场拉木头,而徐老蔫则需要将林场的月度报表整出来,还得将工人的工资算出来,争取在月底的两天将工资发到工人手里,让大家伙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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