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边做科研边吃瓜 第205节

  “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帮著打听了一下,工作的事情,路还是你自己选的,工作顺利就好,工作顺利就好。”

  意思比较明显,工作顺利就行,其他你就别说了。

  闫埠贵不是听不懂,可是想著人都来了,脸都拉下了,总不能白来吧。

  “振东啊,是这样,解成进了厂,按说也挺好的。我寻思吧,你能不能把他调到你们分厂去,你们年纪差不多,邻里邻居的也能有个照应。”

  艹,占我便宜是吧?这老酸头就是不会说话。

  高振东摇摇头:“闫老师啊,不是我不帮忙,主要是分厂的生产、日常工作,都是严厂长管,我是不能乱伸手的。”

  “那让他到你分管的技术口来?”

  这才是闫埠贵想要的,技术口工资高,前途大啊。

  高振东也不拒绝:“嗯,这倒是个办法,分厂技术口今年进人条件倒是不高,厂里定的,中专以上就可以。”

  这是实话,中专在高振东前世虽然很一般了,可是在这个年头,还能算得上是高级知识分子的一员。

  其实他原本叫闫埠贵给闫解成操持电大的事情,就有这么个心思,如果你们愿意按照步调走,不让我为难,那帮帮邻居也是应该的,至少最低条件你得达到吧。

  可是你给你指明的路你又不愿意花精力和时间去走,又光想好事,我把你一个初中毕业的弄进现在三分厂的技术部门去,这就未免有点不像话了。

  还别挑,中专毕业想进三轧厂的技术口,不管是不是三分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有研究室也就是即将整合的三分厂在以点带面的拉动,三轧厂技术口的位置可金贵著呢。

  至于三分厂的,那基本上也就属于是规定中专可以,但实操起来基本没有可能。

  中专?这让闫埠贵直接就傻了,我要有中专还来找你干啥,直接就进三轧厂的技术处了嘛。

  要是高振东知道他这想法,可能会笑一声——闫老师,你想太多了。

  闫埠贵又和高振东拉扯了几句,眼见事情不能如愿,只好讪讪的向高振东道别,拎著东西又回去了。

  看著闫埠贵的背影,高振东不由暗叹一声。

  ——人才啊!

  这也正好,免得自己还要严词拒绝。

  与此同时,丁永年家。

  “媳妇,你说我是不是带点东西,现在去给高总工贺声喜?”

  自从被自己媳妇逼著找高振东,拿到了电大的名额之后,丁永年在大事情上时刻不忘记和自己老婆商量。

  “哪个高总?”他媳妇还不知道这事儿,一时之间没法和高振东联系起来,主要是想不到变化这么快。

  “噢,前院的高主任,高处长啊。他现在是三分厂的总工了,我在想是不是请他把我调到他手下去。”

  “啥?这就又升了?我觉著吧,以高总工的性子,你别拎东西,口头道贺就行,关键是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成。我妇道人家我不懂,但是想来人家刚升上去,你就去要这要那的,是不是有点不懂事儿了?”

  他媳妇马上就跟著改“高总”了。

  “可是三分厂刚刚成立,我不是想著现在他比较好安排嘛,不为难嘛。”

  “嘁,能帮上你的是三分厂么?是高总!你急什么。”

第335章 设厂,挑人

  丁永年想了想,搂著自己媳妇亲了一口:“还是你想得周到,家有贤妻,夫不遭祸啊,哈哈哈。”

  他媳妇白他一眼:“德性!要我看呐,你什么时候电大有点成绩了,才是你该提这个事情的时候。现在如果高总想要用你,他自然会调,他不调你,你就等等也没事儿。诶,对了,记得明早给高主任道个喜。”

  还别说,丁永年这运气,有一半是因为正好也住四合院,有一半就在他这老婆身上了,文化虽然不高,可想事情贼通透。

  当第二天一大早,出门上班的高振东碰见专门和自己“偶遇”并道喜的丁永年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大兄弟可以放到三分厂生产那边去。

  虽然三分厂的同志配合肯定没问题,严厂长工作也很诚恳,但是有个自己的人在生产那条线,总不是坏事。

  严成德动作很快,说是尽快汇报,第二天就真拿著材料上门了,和高振东商量三分厂设厂的事情。

  场地、厂房、车间这些,由厂里在拨,他们只要考虑人员和组织的问题就行了。

  高振东星期五、星期六两天,所有的时间就花在这个事情上面了,这还是严厂长精明能干,所有事情都安排得比较到位,预先拟定的计划清晰的前提下,高振东主要是审核商量修改。

  最终,三分厂设生产科、技术科、综合科,以及若干车间,各自安排人员,其中技术科高振东兼任科长,副科长由梁发明担任。

  这倒不是高振东把著位置不放,实在是别的人都没这能力啊,不过技术科的日常工作,是由梁发明在管。

  涉密工作没有明设保密科,综合科四股负责这个事情,人员全部高配,不受综合科管制。

  这就颇有点高振东前世看电视,看到的“六公主”的情况了。

  丁永年进了一个车间,做了一个班组长,路走宽了。

  李副厂长侄子进了生产科,没职务,任了个股长,他有在高振东那里学过安全生产管理等经历,而且有一些其他条件,路更宽。

  高振东不担心两人会竞争起来,一来嘛,良性竞争不是坏事,二来嘛,两人还没到那份上,到需要的时候自己和李副厂长自然有安排。

  两人把方案拟定,往厂里一报,剩下的事情,就要辛苦一下严厂长了。

  星期六下班,高振东直接就往老丈人家去了,娄晓娥已经过去了,两口子约了在老丈人家吃饭。

  老丈人和丈母娘已经知道整个事情了,不知道都不行。

  一来,娄父在三轧厂还是有些老关系的,他女婿的事情,肯定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二来嘛,娄晓娥回家可嚣张了,嗯,主要是在她老妈面前。

  看见高振东进门,最高兴的是娄母,好女婿可算是来了,有他在,丫头就收敛很多,没那么嚣张。

  她连忙拉著高振东坐下,亲自倒水,转头一看自家闺女,果然就安静了,乐呵呵的看著自己。

  娄父看著高振东,就说了一个字:“好!干得好!”

  高振东笑笑:“嗯,晓娥在家里支持得好,也要谢谢她。”

  娄母听见这话,又觉得自己闺女嚣张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她应该得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高振东和老丈人一起去了书房,留下两母女在客厅斗法。

  两人坐定,娄父指了指南边道:“守行带了信回家里来,白岭电子展的准备,他已经做好了,现在就等著开幕了。”

  白岭电子展作为这个时候唯一的消费类电子展,在西方世界还是比较受瞩目的,这一年的展会时间是在9月2号到11号,但是展会之前,联系参展商、租展台、布景、赞助、GG等等相关工作早就已经开始了。

  高振东闻言道:“嗯,那就没什么问题,总体来说这个事情大方向是不会变的。”

  “集成电路的事情,家里这边也要他不用往家里送了,说是为了他的安全。”

  这个“家里”,和刚才说的家里明显不是一个意思。

  说起来也有意思,不用费事往这边买东西了,反而让娄父觉得有些不踏实。

  高振东点点头:“爸,这个事情我知道,正常的,是为大哥好。”

  应该是自己的建议已经完全实现,高卢鸡那边稳定供货了,那出于保护,自然也就不需要娄守行再冒险倒腾了。

  女婿都这么说,那没事儿了。

  娄父放下了心:“嗯,你这么说,那就没问题了。”

  高振东顺便把这次过来,要说的一件事情告知了娄父:“爸,还有个事情,你告诉大哥,白岭电子展的事情过了之后,抽空回来一趟,我这里有些事情和他商量,嗯,是好事,这个事情不急。”

  先把好赖给说清楚了,免得老头子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娄父果然笑得更高兴了:“好,回头我就告诉他。”

  翁婿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事情谈完,高振东叫上娄晓娥,和依依不舍的娄母道别回家。

  第二天早上,高振东带著娄晓娥,拎著一堆礼物,去看自己的大学老师。

  毕业季到了,老师打电话叫高振东去挑人来著,人各有志,也不可能他看上哪个就能得哪个,所以老师干脆把没留京的学生的名单和成绩都弄来了。

  接到电话,高振东干脆约了老师周日去看望他,正好也先挑一下人,至于正式的手续,那要等双方都同意了,尘埃落定了才发。

  老师和师母看见两人到来,很是高兴,师母更是拉著娄晓娥的手,啧啧称赞,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在他们的婚礼上师母就见过娄晓娥了,不过近距离接触却是不多。

  老师和高振东进了书房,拿出一叠清单:“振东,这些都是没有留京的同学,伱先挑,按照满意程度排个序,我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去问,一直到凑满你要的人数为止。如果有特别想要的,那我就重点做工作。”

  高振东倒是没有特别的要求,有他自己呢,而且能从五道口顺利毕业的,哪儿会有生瓜蛋子。

  ——“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家有钱。”

  “老师,有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优秀同学?”

  这话就说得很灵活了,看起来是一个问题,实际上是两个问题,“优秀”和“特别”,既能分开说,也能放在一起说。

  反正没有特殊要求,那听听老师的意见不是坏事。

  老师笑了,在名单某处点了点。

  高振东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有多说,拉开架势,很仔细的看了学弟学妹们的成绩单,然后排了个序。

  这一叠清单,就花了高振东半个上午,两口子在老师家里蹭了一顿饭,才骑著车往家里赶。

  两口子刚到家,傻柱就闻声而来,这院子里会一次性弄出两辆自行车铃声的人家,就高振东家一户。

  “你们两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弄来不及了,东北那边有些玩意儿,得先泡上才好。”

  高振东笑道:“没事儿,东北的玩意儿,有人已经在弄了,你就弄你传统拿手的就成。”

  论东北菜,陈越红可比傻柱在行,就好像再好的粤菜厨子也做不出能让西南人称赞的折耳根炒腊肉一样。

  这让傻柱感到了一丝危机感,我艹,我这专属厨子的地位是要不保了?

  没管在心里开小剧场的傻柱,高振东把东西交给他,这种阵仗比较大的,按惯例是在他家弄。

  傻柱拎著就往自己家里去了,今儿非得好好露一手不可!

  到了晚饭时间,王德柱一家赶到,几家人从谢建业家端著陈越红的劳动成果,往傻柱家走去。

  而傻柱则端了一大碗,送到聋老太家,聋老太乐呵呵的:“诶哟,傻柱,你替我谢谢振东啊,你们一直记著老太太我呢。”

  傻柱大大咧咧:“嗨,老太太,你说的什么话,啥时候忘了你了,不说了啊,我们吃饭去了。”

  旁边的刘海中家,刘海中见这样子,在门口生闷气,和他老婆嘀咕著:“你看,高振东又在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了。”

  “也没浪费啊,我看剩下的哪次不是傻柱家给包了,有时候院子里小孩还能蹭上两口呢。”

  “你这女人,懂什么,我就不该和你说!不行,我得举报他去。”

  话刚说完,一根拐杖“呼”的一声飞了过来,砸在玻璃上把玻璃给碎了一地。

  聋老太站在门口,看著刘海中:“刘海中,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玻璃全给砸咯。”

  刘海中没料到这老太太还听著呢,转头就走,这老东西,惹不起。

  聋老太还在后面叫:“刘海中,你别跑啊。”

  刘海中不理,直接跑进屋里,高挂免战牌。

  聋老太见状,扔了三毛钱给他老婆:“给,赔你家玻璃的,哼!”

  说完,也不管刘海中老婆说啥,转头就进了自己家。

  听见动静杀了个回马枪的傻柱在连廊偷偷把这出戏看了个结实,回到自己家和其他人表演了一遍,大家乐得不行。

  傻柱还是给高振东提了个醒:“振东,你要小心刘海中。”

  高振东点点头,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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