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干什么吃的,没找李开朗算账就算了,你他娘还给人收拾破烂,可真有你的啊许富贵!”
“还有你,老娘真是白生了你,就是生条狗都好过你,狗都知道上去咬两口。”
许妈对着许富贵、许大茂破口大骂,各种脏话层出不穷听得人想死了的心都有。
病房里的病人、家属听着这脏话,都顶不住这辱骂,实在是太难听了。
纷纷跑出病房,但又趴墙偷听。
实在是这脏话太有技术含量,下到个人,上到祖宗十八代,就连鸡鸭鹅鱼都没放过,全骂一遍。
没一句重复的,大家想着学个一两成功夫也成。
等以后和人吵架,拿出来用不就轻轻松松赢了。
骂了好一会后,许妈骂的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娘,喝点水。”许大茂立即献应勤。
许妈甩过一个白眼,一饮而尽,“许大茂,你别以为这样就不挨骂。”
“一个两人的,你们老许家就是没用,小的不行,老的也不行,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啊。”
“哎妈呀,气死老娘了!”许妈骂的身心俱痛。
一手摸着肾,一手又摸着肝,头还隐隐作痛,真是摸哪哪疼,两只手根本就用不过来。
“娘,坐下来休息会。”许大茂连忙扶着许妈躺在病床上。
“哼!”无论许大茂怎么献应勤,都得不到许妈原谅。
许富贵被骂的,脸色铁青,嘴巴抽动缓缓道:“孩他娘,兴许真不是李开朗干的,会不会是咱冤枉人家了?”
“嗯?!”此话一出,气的许妈原地坐地,喝道:“许富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污蔑人家了。”
“好你个许富贵啊,事情干不成就算,你他娘的胳膊肘往外拐,还替人家说话,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
“你别乱说啊,谁要离婚了。”许富贵连忙安慰道。
他可不是替李开朗洗白,纯粹就是为自己失败找个借口,许妈一直贬低李开朗,不就是侧面说他无能吗?
“谅你也不敢和老娘离婚,就你这样,哼。”
许妈一脸的不耐烦,“赶紧滚!我现在不想看你俩,好不容易休养好,免得给你们害的又犯了。”
“可别又犯了,病没好咱就多休养几天,养好再出院。”许富贵安慰道。
一听这话,许妈的气又上来,“养什么养,在医院住院不花钱啊,许富贵你有钱啊,有钱天天躺医院啊。”
许富贵不知道许妈怎么又气炸了,连忙出声安慰:“没没没,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这并没有让许妈消气,反而迎接他们的是许妈的怒吼,“滚!老娘不想听!赶紧滚出医院!”
两人见此,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打开门,就看到一群人趴在门缝偷听,脸色瞬间铁青。
众人立即佯装找事做,被发现了他们也是挺尴尬的。
两人正要羞愧地离开,房间里传来许妈的声音,“许富贵、许大茂,晚点接老娘回去,他都没有!”
“唉。”两人应了一声,羞愧地快步离开。
等两人走远后,众人看着病房里的许妈,连连感叹道:
“这女的骂人可真脏啊,这人和人怎么不一样啊,这骂的,我服了!”
“不服不行啊,谁家女的骂人这么脏,要是我早就被骂进医院,亏他俩还能忍得住,佩服佩服。”
众人不禁对两人感出由衷的敬佩。
许妈气得不行,躺在医院好几天,原以为许富贵给她找回场子,把李开朗揍了一顿。
没想到是骗她的,不仅没揍李开朗,还帮忙把人家的房门擦拭干净,还把门口打扫干净。
这天上地下的落差,一下子打的她受不了,幸好有人说漏了嘴,要不然她就被一直蒙在鼓里。
本来还想着休养好了去找李开朗麻烦,这下好了,不用找了,免得自己自讨没趣,再被气进医院。
与此同时,四合院。
休养好的可不止许妈一个人,棒梗同样是休养好了。
“李开朗!”棒梗蹲在家门口,视线穿越中院大门,直视李开朗家。
猛地朝地面用力一甩手中的石子,棒梗眼神中透露着复仇的熊熊火焰。
“李开朗,居然敢不给我糖,还打我的屁股,害的我躺了好几天,这仇我一定要报!”
棒梗恨得直咬牙,这几天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对李开朗越发仇视。
要不是李开朗打他屁股,他也不会躺在床上好几天。
都是李开朗害的,却丝毫没想起他躺在床上是贾张氏打的。
本来李开朗打得,最多让棒梗躺2天就能恢复,是贾张氏下死手,本就不轻的伤,雪上加霜。
棒梗却不管贾张氏,毕竟她已经蹲监狱了,想要也找不来,只能找李开朗这个“逍遥法外”的人。
“哼,我的屁股可不是好打的。”
这几天,棒梗也不是白躺着,他可是一直在想着报复李开朗的办法。
能下地后,就在李开朗家门外转悠,找机会报复。
“这小子,又在算计什么?”李开朗透过缝隙,看到在外踱步的棒梗。
李开朗才下班回来,就看到棒梗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家,还装模作样装作没看见。
这掩饰的模样,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端倪。
虽然不知道棒梗要做什么,但李开朗多多少少能猜得,肯定是报复无疑,只是不知道棒梗要怎么报仇。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没时间和这小子耗着,先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李开朗看了眼手表,今天是周五要去夜大上课,他没心情在这和棒梗耗着。
要是其他时间还行,有的是时间配棒梗慢慢玩,上课时间却不行。
李开朗转身,看着家里一应的布局。
“家里都是些大件货,棒梗想偷也偷不走,最多也就弄脏,不过还是得收拾收拾。”
李开朗将好收拾的放下,不好收拾的直接收进戒指中,主要是沙发这个大件。
之后又跑去厨房,将米面收走,倒是不怕棒梗偷走,主要是怕他下料,这就防不胜防。
最后李开朗在地面上撒上一层浅浅的面粉,这样棒梗去哪里都有踪迹。
最后把卧室、浴室的门关上。
“大功告成!”李开朗拍了拍手,很是满意地看着,“这样就不怕棒梗搞事了。”
李开朗便打算去夜大,刚走没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干净的房间。
“太过干净也不好,偷偷进来一趟,要是啥事都得没做,反而更让棒梗生气,打砸其他家具。”
“还是要找个东西吸引棒梗的注意。”
李开朗想着用什么东西吸引棒梗的注意的,“对了,既然棒梗找我要过糖,那糖肯定能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这,李开朗从戒指中拿出一大把糖果,拿个铁盒子装着,就这么明晃晃地放在饭桌上,进来一眼就能看到。
“就这么给棒梗也不行,得加点小料。”李开朗突然的邪魅阴深一笑,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将一个个糖果外衣拨掉,放在铁盒子里,又从戒指里取出小料,倒了不少粉末小料在盒子里。
盖上盖子摇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顺时针转、逆时针转,李开朗摇的挺起劲的。
保证将所有的糖果都沾染上小料,之后再把糖果外衣重新包上。
“嘿嘿,这下看齐活了!”李开朗忍不住阴深一笑。
没笑两声又迅速止住,担心被门外的棒梗偷听到,到时候就败露了就不好。
“不是喜欢吃糖吗?让你一次性吃个够。”李开朗还贴心地准备了杯水。
毕竟小料吃多了口干,渴了喝点水就能多吃点。
水里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加了小料。
棒梗要是忍住贪婪,一次只吃两三颗,倒是没什么大事,但要是吃一堆还和水,保证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齐活,走了。”李开朗笑着离开家,临走前还不忘把窗帘拉上点,遮住点外面的阳光。
还明晃晃地把老鼠夹放在窗台上。
而后特意不锁门,仅仅只是合上,还“不小心”漏出一个缝。
“想算计我,太年轻了。”李开朗瞥了眼蹲在前院种植地玩耍的棒梗,贼眉鼠眼地时不时撇向他家。
就这眼神,只要不瞎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李开朗看过去时,棒梗还假装看地面。
“呵呵。”李开朗笑了笑,推车离开院子。
棒梗装模作样玩了一会,见李开朗没有回来,环顾四周见人没人注意,立马跑去李开朗家门外。
棒梗一眼就看到窗台上过的老鼠夹,不屑一笑,“当我是傻柱吗?这么个东西放着,还想骗我进去。”
之后绕着李开朗房子走,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进去。
“李开朗这畜生,怎么出去也把窗户给锁上。”棒梗骂了一句,最终还是回到了房门前。
现在就剩下房门没动过,只能寄希望于此。
棒梗对此不抱有希望,毕竟李开朗可是院子出了名的,但凡出门都关门。
棒梗凑近房门一看,“唉,有缝,李开朗也是傻的,出门不知道要看看吗?笨死了!”
棒梗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立即开门偷偷溜了进去,随即又把房门关上。
看着房间里有些昏暗,棒梗见此倒是乐意至极,“这样就没人能看到我了。”
“嘿嘿。”棒梗傻笑地看着屋里的布局,往旁边一撇就是厨房,就抬脚去厨房看看。
转了一圈,自然是没发现厨房里有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李开朗有富呢,原来这么穷,连饭菜都没有。”
没收获,棒梗便走出来,看着客厅,发现桌上有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哪个是什么?”
不出所料,棒梗发现了糖,“糖,这么多,李开朗个狗东西,有这么多糖不给我吃。”
“我让你不给我吃,我全给你偷了,让你不给我。”
棒梗边骂边将糖果塞到裤兜里,不一会两个裤兜都塞的满满的,就这铁盒子里还有不少。
“剩下的我也不给你,全给你吃完。”
棒梗将剩下的糖果的外衣全拨掉,而后一股脑的全塞进嘴巴里,嘴巴两边都鼓起来。
“咳咳!”一下子吃太多噎住,棒梗不禁咳嗽两声,用力拍打胸口,有点顺不过来。
“顿顿~”一把将旁边的水杯拿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