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想喝点水,吃点东西……”
“咋滴,我们欠你的?你们还真是蝙蝠身上插鸡毛啊!”陆老太直接就怼了上去。
“奶,啥意思?”陆北舟呆呆的抬头问道。
“四哥,你真笨,奶的意思是你算什么鸟!”陆小陆还挺佩服小老太太的,骂人居然不带脏字!
“老太婆,你居然敢说我们……?”灾民中又一胆大的人,出口骂道,只是话还没说完……
“砰!”
不出所料,枪声如约而至!
又一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嘶——”
“切,狗掀门帘子!敢骂我奶!”陆小陆不屑道。
“六弟,这又是啥意思?”这次换陆西川出口询问了。
只是迎接他的是陆老太的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真蠢,六子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全凭一张嘴!”陆老太的聪明程度,远远出乎陆小陆所料!
“不过,六子啊,奶觉得,他们应该更适合光屁股打老虎!”
“哈哈哈哈!奶说的对!”
只是在场的,除了陆小陆听懂了,其他人都是懵逼的看着他和陆老太二人,包括围着他们的灾民!
“老姐姐,这又是啥意思?”花婶按捺不住好奇,不好意思的问道。
“嗐,既不要脸,也不要命呗!”陆老太双手一摊,说道。
“哈哈哈哈!”这下好了,一解释,直接惹得两家的人都笑了。
而围着他们的灾民,脸色通红,尴尬不已!
阮冬香也被自己婆婆和儿子逗笑了,只是她怀里抱着兕子,只能憋着笑,手还给兕子捂着耳朵呢。
“说起这个,贫道也有一句话,挺适合他们的。”孙思邈也被陆老太和陆小陆的对话,引起了兴趣。
“哦?孙爷爷,你说来听听?”陆小陆也希望拓展一下自己的姿势!
“嗯,千层鞋底做腮帮子!”
“我的天呐,那这人的脸皮有多厚啊!”二狗子愣愣的说道。
殊不知,他下意识的一句话,正好说对了。
一群人越发笑的大声……
“喂,你们懂不懂得尊重人,你们是被我们包围了!还敢笑话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其中一灾民实在忍不下去了,站出来大呼小叫,只是他连头都不敢冒,躲在一堆人身后。
“哎哟呵,你们抢劫还有理了?还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法)无天了!”
陆小陆举起枪,还没等他开枪,灾民们一哄而散…跑了个没影。
“咱们走吧……”说完,陆小陆关上保险,把枪放回包袱,实则是放到了空间里。
“不公平,咱们家的脑子全长在奶和六弟身上了!”陆西川跳脚,愤愤不平!
“呵呵,弟,自己不行别怪路不平!”陆东霖怜悯的看了他弟一眼,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果然,他转身没走多远,便听到了陆西川哭爹喊娘的求饶声……打他的正是他们的老娘苗红梅!
“哎哟,痛痛痛,娘,我错了,我错了,你也有脑子……”
原本拉着苗红梅的何春娣和阮冬香俩妯娌俩人,直接就松了手……摇着头转身离去。
“嗐,春根啊,等咱们稳定下来后,你还是再和你媳妇重新生一个吧,这个多半是废了…!”孙思邈拍了拍陆春根的肩膀,也走了。
“这……”陆春根从耳根开始,迅速红遍了整张脸。
“大伯,我觉得孙爷爷说的对,给我生个妹妹吧。”陆小陆也适时的补上了一刀。
等苗红梅打完儿子陆西川后,一行人重新踏上了逃荒之“旅”。
陆春根特意拉着苗红梅走在了最后头,嘀嘀咕咕了好一阵。
苗红梅满脸通红的赏了他一记白眼后,“啐”了一声,跑着去追前面的何春娣和阮冬香了。
空留陆春根在队伍最后,摸不着头脑……
“小六啊,你不容易啊,你们家全靠你精明的奶奶和你撑门面啊。”孙思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在陆小陆耳边说。
“孙爷爷,这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哎!”
“哎!”
一老一少,唉声叹气,不搭理落在最后的陆春根,跟着队伍小步前进。
直到队伍走出了老远,陆春根也没想明白他媳妇为何“啐”他。
不过,他有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推着独轮车,健步如飞,没一会便冲到了队伍最前头……
陆老太身边一阵风刮过,待看清楚后,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大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平复了一阵以后,她低头对着怀里的兕子嘀嘀咕咕道:
“囡囡,快快长大吧,长大后才能替奶分担一点,奶的三个儿子算是全废了,你爷爷也不在了,就指望你……”
兕子听着陆老太的自言自语,咿咿呀呀的回应着:奶呀,你没法练新号了,三个伯伯还能练新号呀,宝宝我可分担不了太多压力。
结果陆老太理解成了:“啊哟,囡囡真好,囡囡这是答应了哦,快快长大,等咱们到了长安,奶奶就给你攒嫁妆!”
小兕子:(?ò?ó)!
远在长安的李世民如果听到陆老太的话,肯定会怼到她面前质问:“朕的兕子,你不打算还了吗?”
第13章 薛仁贵
陆老太一行人走的山路、小路,唯独没有走官道。
对陆小陆而言,人远比野兽可怕的多!
他宁可和野兽搏斗,也不愿意和一路上的流民斗智斗勇。
原因如下:
一、心不够狠,遇到需要救治的人,他怕忍不住出手,他前世就是死无于救人。
同样身为医者的孙思邈,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二、各个县城基本上不放流民进城,与其反复碰壁,不如绕开。
三、人心隔肚皮,相对而言,野兽比较直来直去,更容易对付!
***
“奶,这里有人!奶!”几个拿着镰刀开道的孩子,蹲在地上,拍了拍昏死过去的人,转头大声喊道。
陆老太闻言,将怀中的兕子递给阮冬香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成年人,而且此人手上还拿着弓箭。
正当陆老太要蹲下身看看此人是死是活的时候,陆夏根上前拉住了陆老太的手臂,道:
“娘,让我来!”
陆夏根把手探到男子的鼻孔处,发现还有呼吸,便对着后面的孙思邈喊道:“孙神医,快,这里有人晕倒了。”
孙思邈本在和陆小陆聊着天,听到有人晕倒后,想都没想,迈开老腿就往前跑。
结果发现,居然是个陌生人晕倒了,他还以为是陆老太或者花婶夫妇呢。
蹲下身,翻了翻男子眼皮,又号了一会脉,说道:“无妨,只是饿晕了而已,待我扎几针,唤醒他。”
说完,便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了银针,找准几个穴位扎了上去。
果不其然,几针下去,男子便睁开了眼,“你们是?”
“哦,我们是逃荒者,路过此处,发现你昏死在路边。”孙思邈蛮喜欢“逃荒者”这个称呼。
“某薛礼,字仁贵,感谢各位救命之恩。”男子抱拳行了个江湖礼仪。
“噢,无……”孙思邈还没说出“妨”字,便被陆小陆一屁股挤到了一旁。
“啥玩意,你说你叫啥?”陆小陆的一张小脸,直接就怼到了薛仁贵面前,就差那么一丢丢就吻上的那种。
“额……某叫薛礼,子仁贵。”薛仁贵被陆小陆的举动给弄的有点懵,下意识回答。
“你叫薛仁贵?是不是龙门县的?”陆小陆有点激动,这可是他的偶像啊。
前世身为孤儿的他,小时候总在一家小卖铺蹭电视看,而那个小卖铺老板是个小老头,特喜欢看隋唐英雄传和薛仁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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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导致陆小陆才成年就去当兵了……
“某确实是龙门县的薛仁贵,不过小娃娃,你是如何得知某来自龙门县?”
薛仁贵一脸警惕,虽然面前的是个小娃娃,但是他身后可是站着好多大人。
“哈哈哈,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你,我问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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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陆叉着腰,傻笑了一阵,只是被接下去薛仁贵说的话,也噎住了。
“不愿。”薛仁贵干脆利落的回答。
“为啥?”陆小陆不忿道。
“小兄弟,你是流民,我跟着你也只是当流民,有啥好的?”薛仁贵就差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你看不起流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大狗哥,二狗哥,搬上来!”陆小陆咬牙切齿的喊道。
“好嘞。”几个小伙伴凑上前,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这是狼牙!”
“不是这个!”陆小陆摆了摆小手说道。
“噢,这是狼皮!”
“也不是这个…狼肉呢!狼肉!”陆小陆也是无语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懂他!
对一个饿晕的人,当然是给肉啊,这群哥哥的脑回路简直了。
“在呢在呢,这呢!”大狗子和二狗子一起推着一个独轮车上前。
“一匹狼的肉,干不干!”
“不干!”
“两匹狼的肉!”
“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