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多大米饭,而且这米,跟别的米很不一样,是一种深入骨子里的香,让人欲罢不能。
另外,这白面馒头也是她在农村根本吃不着的。
两人这一顿饭吃的格外舒心,秦淮茹很是心满意足。
不多时,秦淮茹到院子里洗碗筷。
傻柱又假装无事,溜达到了后院,其实就是想多看几眼秦淮茹。
这一次不单单傻柱来了,连贾东旭也假装不经意的挪了过来。
韩卫民透过窗户,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院子里坏人不少啊。”
“他娘的,幸亏没有姓王的。”眼看着秦淮茹洗的差不多了,韩卫民开门喊道:“媳妇,回家睡觉啦,我困啦。”
秦淮茹端着盆道:“哦哦,来啦,我这就铺床。”
这话听得傻柱、贾东旭一阵牙酸。
你娘的,这才几点,伱就要睡觉?
饱暖思那啥是吧?
秦淮茹刚进门,韩卫民就把门哐嘡一声给关上了。
许大茂、傻柱、贾东旭三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哗啦一声。
韩家的窗帘也拉上了。
贾东旭顿时心里一痛。
眼睛狠狠的闭了起来,表情别提多痛苦了。
傻柱也是觉得胸口堵的慌,这让他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许大茂挤着眼骂道:“嘿呦,这臭不要脸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韩卫民睡了个自然醒。
刚一起床,就看到秦淮茹在屋里忙碌的身影。
韩卫民不由感叹,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昨晚上折腾一晚上,白天还能这么勤快的干活。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这时,秦淮茹笑颜如花的走了进来。
“卫民,洗脸水、刷牙水都给你接好啦。”
“你洗漱完就能开饭了。”
韩卫民闻言,很是心满意足。
不过,他发现这秦淮茹面容显得更加娇艳了。
“难道是我的功劳?”
洗漱之后。
韩卫民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稀饭,菜则依旧是咸菜和炒白菜,毕竟他之前很少做饭,家里真没囤什么菜。
他打算今天去菜市场买点菜,放在随身药房,然后偷偷放家里,慢慢吃。
饭毕。
韩卫民穿上外套,推着自行车,就准备去轧钢厂混日子,啊不,准备去上班。
骑上自行车的韩卫民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远远的他就看到许大茂在前面走着。
“许大茂,早啊!”
韩卫民笑着问道。
许大茂瞅了一眼,不屑道:“切、臭德行。”
昨晚上许大茂可是嫉妒坏了。
住在隔壁的他,听了一晚上咯吱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要不然这韩卫民身子骨是铁打的?
韩卫民得意的一笑,继续骑车前行。
过不多远就看到贾东旭走在路上,往轧钢厂走着。
“贾东旭,早啊!”
韩卫民笑着扭头瞅了一眼贾东旭。
这一看,让他非常惊讶。
但见贾东旭面色晦暗,黑眼圈深重,显然昨晚上睡的很不好。
贾东旭看到韩卫民,气愤不已。
“韩卫民,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你受的。”
韩卫民浑不在意,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轧钢厂门口,韩卫民又撞见了傻柱。
“傻柱,早啊。”
傻柱指着韩卫民道:“你小子少嘚瑟。”
韩卫民大笑着飘然而去。
气的傻柱肝疼。
办公室里,韩卫民穿上白大褂,打了一壶开水。
然后泡上一杯龙井茶,这才慢悠悠的拿出旧报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第23章 为娄晓娥诊病
就在韩卫民安心看报纸之际。
诊室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韩卫民抬眼一看,但见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工,出现在门口。
“大夫,我有点不舒服。”
这名女工苦着脸对韩卫民说道。
韩卫民很奇怪,这厂医院有四个大夫啊,就自己资历浅、底子薄,怎么病人都跑自己这来了。
他还专门跑到门口去看了一眼。
发现其他大夫都在接待病人,甚至病房门外还有人在排队。
他挠了挠脑袋,心道平时没这么多病人啊。
今天这是咋啦?
显然,这名女工是不想排队了,这才跑到自己这边来。
韩卫民本想继续躺平看报纸,但是现在病人上门,也没法躺平了。
“你进来坐吧。”韩卫民招呼道。
这名女工走了进来,随即在韩卫民的诊断桌旁坐下。
“你有什么问题?”韩卫民问。
女工苦着一张脸道:“大夫,我头晕、头还有点疼,感觉脖子后面好像有个东西一样,最近眼睛瞧东西也有点模糊。”
“听力都有点下降了。”
“我是不是得了啥大病啦?”
女工的症状着实不少,所以她心中很是担心。
韩卫民道:“伸舌头看看。”
女工依言,将舌头吐了出来。
韩卫民看了几秒钟,让她缩了回去。
舌尖红,舌苔白腻。
而后他又给这名女工把了把脉。
脉相显示,沉细无力。
须臾之后,韩卫民说道:“没什么大问题。”
“你这是水饮症,痰浊冲逆。”
“就是脾胃消化不好,无法代谢掉身体里多余的水分。”
“脾脏阳气不足,没办法把食物里的营养物质变成了血,而是变成了痰,反而阻塞身体各方面机能运转。”
这名女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韩卫民接着道:“伱平时如果不口渴,就不要喝水,喝水太多,也会造成肾脏负担,浇灭体内的阳气,从而造成水湿泛滥。”
女工似乎有所领悟:“哎呀,我最爱喝水了。”
“我专门带了个搪瓷杯子,每天都接好几杯水喝。”
韩卫民道:“以后注意点。”
随即,他拿出处方签,笔走龙蛇的开始写方子了。
不多时。
一张苓桂术甘汤合半夏白术天麻汤的方子,就跃然纸上了。
韩卫民将处方递给这名女工:“这是帮你祛除体内湿气和那些浊痰的,等湿气除了、痰浊没了,你这些症状都会消失的。”
女工拿了药方之后,说了声谢谢,就朝着药房去了。
这名女工刚走,韩卫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确切的说,是两个熟人。
其中一人是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而在他身旁的则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皮肤白皙、颜值颇高。
“娄叔,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