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璐这才转过头来，恼道：“有屁快放。”
“许教授。我准备在金陵开一家教育培训机构。到时你来帮我背书。”
许璐被陈青山天马行空的想法打懵了，黑框眼镜后的那双清水眸子，呆呆的。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道：“陈青山，你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许教授，是指？”陈青山挑逗着许璐，将五指嵌入趾缝。
“痒！”
许璐嗔了一声。
撕袜是，开教培也是，你这人脑子坏掉的，不按正常逻辑来。
我是只在你陈青山面前疯，陈青山你却是随时随地发疯。
“夹到我手指了，许教授。”陈青山埋怨了一声。
哼！许璐恼怒。我把手指插你趾缝里，你也夹。
“放轻松。”
陈青山捣鼓了一下，许璐蜷起的五趾渐渐舒展开来，随之而来的是紧绷的身子，连腰也微微拱起。
太折磨人了。但许璐却有些眷恋这种滋味。
只能用聊天，来抵抗那股子抓心挠肝的滋味。
“陈青山。你说开一家教培中心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意思。”陈青山的兴趣点全部放在手中玩具上。
要人命了！许璐再次夹了夹陈青山手指。
恼怒，嗔视。
“陈青山，你现在第一任务是读书，赚钱什么的，等你毕业后再说。”
“太慢了。”
“什么太慢？”
“当下主要的矛盾就是我手上的钱支撑不了我追求快乐的脚步。”
陈青山猛地抬起许璐的笔直玉腿，让许璐眼睁睁地看着陈青山手里的玩具，随着他揉捏，任意捏扁搓圆。
差点没让许璐羞死过去。
只听陈青山喃喃道：“比如，许教授的这双腿，我恨不得给它买100双巴黎世家，天天撕着玩。但我口袋里的钱不允许我追求这种快乐。所以，我得加快下我赚钱的脚步，而且要赚点干净的钱。”
陈青山，你这个下流胚，你以为你想撕，我就给你撕吗？
你去买好了，买了我也不穿，穿了也不给你玩。
许璐挣了挣，依旧是无用功。
只能任由这小畜生欺凌。
接过他的话题，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挣过不干净的钱吗？”
“有过这种想法。你还记得前几天我带你一起去吃饭的那位营业厅老板娘朱珠姐吗？”
当然记得，人家这么好看，你小子肯定惦记上了。
一口一个朱珠姐，又甜又腻，你对我可凶的厉害。终究是，我没你那位朱珠姐长得好看罢了。
“想啥呢？”
陈青山曲指狠狠一弹许璐白嫩的脚底板，引得小娘叫痛。
笑骂道：“我请她吃饭，是真的想合伙跟她做生意。没你脑子里想的那么龌龊。”
“那生意呢？”许璐追着问道。
“搁浅中。我当时想跟她做的就不是什么干净钱。”
许璐好奇心一下冒起，支起身子，要听故事。
陈青山既然跟她聊到这一块，也就没再藏着。
许教授是他在目前在金陵唯一的酒友。而许璐身后的资源也是他准备扎根金陵的重要一环。
现在不是以前了，光好勇斗狠，心狠手辣就有口饭吃。
现在，要有钱，要有背景。
陈青山大手一张，许璐乖乖递上了酒，还给陈青山拆了包鸭舌。
那乖巧讨好模样，让陈青山很是受用。
许教授不发神经的时候，风韵十足。
“知道苹果吗？”陈青山问了一句。
“苹果手机？”
“嗯。苹果手机有一个特点，就是它的国内外发行日期是错开的。它在国外发行的早，而国内可能要晚发行几个月。而国内，苹果又有一大堆拥趸。许教授，你猜，那群人为了抢到最新款苹果的优先使用权，愿意加多少价？”
许璐木然地摇了摇头，这个话题真的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试探性地回道：“500？1000？”
陈青山并没有嘲笑许璐的保守。在12年，哪怕新闻曾爆出来有nc果粉不惜卖肾买4S，但现在人们依旧小看了果粉的购买力。
陈青山竖起一根手指。
“一万。如果你能抢到第一批果5，加价一万也有人买单。”
许璐惊了，有些不敢相信陈青山的说辞，但正因为是从陈青山嘴里说出来，许璐才知道这是事实。
抓着追问道：“既然有这么大利润。你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不做？
“因为你要打时间差的话。这一批手机就得从阿美莉卡这个渠道进来。”
“走私？”许璐一下子就抓到了核心所在。
许教授，别说的这么直白嘛！咱们有个美化的词，叫代购。
“我有渠道进货。朱珠姐有渠道销货。本来我是打算做的，但最后还是放弃了。”陈青山道。
“不能做。”许璐小脸绷的紧紧的，一脸严肃。
“小打小闹，上面还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依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满足于小打小闹。我可不想当你的辩护律师。”
嘿！许教授，你可真了解我。
同理，还有BTC，莆田鞋，海外代购，羊城的奢侈品高仿，乃至于传奇私服，梦幻西游的跑商脚本，围脖的福利姬。
这些都是没什么门槛，却又一本万利，能迅速滚起第一桶金的灰产。
陈青山想做不难。
难的是在以后，怎么不被人秋后算账。
哪怕现在这些灰产是民不举官不究的状态，但以后他的财富累积到一个数额。这些污点，不可能不被人扒。
到时候，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私德有亏，哪怕像徐波一样，遍地私生子，也就一些网络舆论罢了。
大节不让，才是真正固守金汤的经商铁律。
所以，陈青山动过心思，但最后还是压下了那股邪念。
还是老老实实，脚踏实地，从实业做起。
等稍微出点业绩，立马做一份精美的PPT，生态化反这种小词给它整上，先圈一波融资。
再打价格战，攫取用户量，只要有用户基数，哪怕现在亏到底裤都不剩，就疯狂畅想未来。
纳斯达克钟声一响，你就是下一位互联网教父。
“陈青山，你趁早跟你那位朱珠姐断了联系。这种歪门邪道，你想都不要想。”许璐一脸的警惕，警告道。
呵！许教授，你不止担心我捞偏门吧，这么坚定地叫我跟朱珠姐断关系，是不是还有点小算盘。
陈青山将手里的玩具重新放回自己大腿上。
身子往后仰去，道：“既然我跟你说了，我就不会去做。这点，你可以放心了。”
“说到底，你还是不肯跟你那好姐姐断了，是不是？”
许璐气哼哼地将刚解放的小足，往陈青山腰眼子一戳。
“别整得跟个深闺怨妇一样。”
陈青山捉起那白嫩，作势要啃。许璐不逃不挣。
陈青山嘻嘻一笑，丢了开去。
“臭的。”
许璐瞬间发疯，直起身子，坐上陈青山大腿，双膝跪在沙发之上。
发神经地喊着。
“你才臭。你全身上下比屎还臭。我都没嫌弃你的汗臭味，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啊呜！
许璐一口咬住陈青山脖子。
她真的需要发泄一下。
被陈青山当玩具把玩了那么久，许璐早已经要发疯了。
陈青山的话，只是一个她作妖的契机。
让她有了这么个借口，去用自己的方式，惩罚陈青山。
嘶！陈青山倒抽一口凉气。
拔掉了许璐绾青丝的发簪，三千青丝如瀑下。
陈青山五指成爪，拢过，似是在为她梳理，也是另类情趣。
“可以更重点。”
陈青山的指令下达。
许璐呜呜一阵叫唤。
她真的被陈青山勾起心思来了。
然而，一道电话铃声却破坏了这旖旎的气氛。
许璐瞬间松了口，刚想抬头，却被陈青山压了回去。
接起电话，是陈渔打过来的。
“喂！陈青山，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