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撞到宪兵队那些兵痞手里,免不得要吃一番苦头,所以就回来了。”
这大半个月以来,北平城里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些传单、标语,然后宪兵队和保安队那些人就出来创收,
老百姓都习以为常了。
听何雨柱说外面又贴上了宣传画,何大清也没过多的表示,
“成吧,你小子还有点分寸,既然回来了就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咱们该出摊儿了。”
饭桌上,
坐在炕上的何雨水跟李青山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起了他刚刚下围墙的事情,还嚷嚷着让何雨柱教他们。
看着一脸兴奋的妹妹,何雨柱原本想摸摸她的小脑袋,
可想起她都好久没有洗头洗澡了,
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到她可能也就是三分钟热度,真学起来肯定叫苦叫累的,于是施展出了拖延大法,
“你个小丫头,现在才多大点儿,身子骨都没长开呢,
学什么摔跤,
等你再大一点,7、8岁的时候哥再教你。”
听到哥哥愿意教自己,何雨水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窝窝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脸幸福的咀嚼着。
然后何雨柱又看向了李青山,笑呵呵的说道,
“青山,
这俗话说得好,想要学打人就要先学会挨打,学摔跤可是又苦又累,你能行吗?”
不过李青山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他在四合院住了也有好几个月,平日里也在胡同里看过许大茂他们玩儿摔跤,有个大致的了解,
现在听何雨柱说要先学会挨打才能跟他学摔跤,明显不怎么相信,
“柱子哥,你可别骗我,
我刚搬来的那一个多月,在胡同里看过大茂哥他们玩儿摔跤,就是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也没见他们练挨打啊。”
此时就连何大清也笑着说道,
“你个臭小子行了,吓唬青山干什么,我以前教你摔跤的时候可没揍过你。
青山,别听你哥的,他吓唬你呢,
等明年开春儿以后,你先跟着许大茂他们摔着玩儿,我和柱子有空就教你,
摔跤嘛,很简单的,多练练就会了。”
见何大清发话,李青山一蹦三尺高,
“谢谢何叔!”
吃过早饭,父子俩两挑着担子准备出门,何雨柱这才有机会询问许富贵和贾张氏的事情,
“爹,许叔和张大妈的事儿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没法儿解决,
老许和张嫂子都是成年人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咱们这些邻居能说什么。”
叹了口气,何大清还不忘叮嘱何雨柱,
“柱子,这事儿可不能拿出来说,就是阎解成他们也不能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然咱们都讨不了好,记住了没。”
闻言,何雨柱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知道爹,
我这段时间跟阎叔学写字,他就经常说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他学以后肯定也能写出一笔好字儿。
咱们现在跟许叔和张大妈住一个院儿,
他们的事要是让街坊们知道了,街坊们到时候会不会觉得咱们就是蛇鼠一窝,
我以后还得娶媳妇儿,可背不起这样的名声。”
第97章 大抢购
见儿子明白这个道理,何大清也就不再多费唇舌,只是感叹了一句,就挑着担子出了门,
“你知道就好,
他们怎么玩儿咱们不管,可有一点,不能影响到咱们自己个儿。
就是可怜老许媳妇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何大清提到许婶,何雨柱并没有搞事情的想法,
因为这年头的女人是依附男人生存的,就算知道了许富贵和贾张氏搞破鞋,也有很大的可能会默默的忍受下来,
顶天也就是和贾张氏打一架,
两口子又不可能离婚。
到时候他别是乐子没看到,反倒是枉做小人,整得全四合院都不待见他。
走出四合院,
父子俩一边往鼓楼那边走,一边听着站在宣传画下面的那些街坊们的议论,
路过保安队和宪兵队的时候更是看到里面那些兵痞一片兵荒马乱,根本就不像前些时候那样会出来制止老百姓受到所谓的蛊惑。
来到鼓楼,附近摆摊的街坊和食客们都在讨论长官处的反常反应,
没多久就听街面上开始流传起了津门城破的消息。
“何师傅,津门破了,那咱们北平现在差不多就是一座孤城,上面的长官们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听到贵叔的问题,何大清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差不多吧,
自从月初的时候徐蚌那边打输了,咱们北平方圆千里之内就没了像样的友军,
上面的长官们原本还能指望天上的飞机和津门的海港,
可前两天津门丢了,今儿早上又打下来那么老些飞机,他们应该是坚持不了多久,
估计就是这一两个星期的事情。
没见保安队和宪兵队那些家伙都不出来搞事了嘛,肯定是收到了上面的命令。”
“这就好、这就好,
不瞒您说何师傅,虽然城里一直都在传解放军不会强攻北平,可只要一天没个结果我这心里一天就不踏实,
好在终于要有结果了,总算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看着贵叔和旁边的俄街坊们都是一脸轻松的样子,旁边的何雨柱忍不住给他们泼了盆凉水,
“贵叔您高兴得早了点,
别忘了咱们城里可不止有保安队和宪兵队,保密局还有好几千号特务呢,
别人能投降,他们可没退路。
正所谓困兽犹斗,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越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这帮人的危险就越大,相比他们,保安队和宪兵队那些兵痞就跟个小绵羊似的。”
别说何大清和贵叔,就是附近的其他街坊听到何雨柱提起保密局也都害怕得不行,
脸上更是一改刚刚的轻松笑模样。
正当大家惴惴不安的时候,又看到街面上好多老百姓正呼朋唤友的到处跑,下意识的以为是保密局的人出来搞事,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摊子也跟着跑了起来。
看大家都跟着跑,何大清也是不管不顾的拉着何雨柱往前冲,
好在他以前出外烩的时候认识的人多,
很快就遇到了熟人,
“方二哥,你们跑什么啊,保密局这是又干了什么,让大家这么害怕。”
听到何大清的问题,方明孝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何师傅,你说什么呢,什么保密局。”
他刚一说完,何大清就意识到事情可能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于是连忙问道,
“不是保密局搞破坏吗?那伱们跑什么!”
“什么跟什么呀,什么保密局,我们这是去捡洋落的。”
方明孝这没头没尾的话说得何大清一头雾水,不由得更加疑惑,
“洋落?什么洋落!”
“何师傅,合着你就住在南锣鼓巷你还不知道啊,
韩庆奎那狗东西今儿早上去你们南锣鼓巷那边看他最近弄到手的那些房子,
结果发现自己的房子好多都跟狗舔过似的,家当都被搬空了不说,连院子里那个好几百斤重的石磨都让人给搬走了,
气得他暴跳如雷,扬言一定要弄死那些人。”
韩庆奎是谁,
那可是什刹海一霸,
虽然不像林文华和白文光那么有名,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这大半个月更是趁着街坊们大量跑路的机会,通过大肆压价、巧取豪夺等方式,弄到了不少的房产和商铺。
听到有人敢捋他们的虎须,何大清下意识的就说道,
“这是有人打击报复吧!”
听到何大清的问题,跟在后面的何雨柱心说我明明就是一视同仁,谁有钱就薅谁羊毛,可没打击报复的想法,
就是方二叔用狗舔过这个形容词明显有些不够恰当,
有些冒犯到我了。
这时候就听到方明孝反驳何大清,
“街坊们原本也以为这是有人报复韩庆奎,
可后来发现蛮不是那么回事儿,南锣鼓巷好些房子除了房子本身,其他的都让人给搬了个干干净净。
再想想今儿早上胡同里贴的那些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