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栾掌柜,丰泽园要是垮了,咱们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大酒楼上班去。
你说和咱们有没有关系?”
听到何大清只是担心这些,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家里有什么遗留问题没解决呢。
跟着就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你想这些干什么,
四合院和丰泽园就在这儿,还能挪走不成,
我看你还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回去休息才是正事儿。”
听到儿子说丰泽园和四合院挪不走,何大清也有些无奈,
“诶,算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着何大清说话那丧气样儿,何雨柱不由得耸了耸肩,跟着他前往天安门坐车。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直接回家烧炕准备休息,
而何雨柱则是被聋老太太、易婶她们这群妇女围着问东问西,生怕他在保密局吃了大亏,
没多久,阎埠贵他们也放学回来了。
看着有些鼻青脸肿的阎埠贵,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阎叔,您这是和谁打架了?
怎么我一天没回来,您就成了这副模样。”
第68章 要求白寡妇辞职
虽然已经有了一天的缓冲时间,但是听到何雨柱问起,
阎埠贵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打什么架啊,
我昨天下午去银行那边换钱,结果差点没让人踩死。”
“不对吧阎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上个月买了柴米油盐又囤了些烟土,工资应该都没了呀。
而且你昨天还要上课吧!
哪来的钱和时间去银行那边换大洋。”
“嗨!
这不是行政院颁布了《改善经济管制补充办法》以后,上面就给我们老师涨工资了嘛,
还把我们前两个月的工资都给补上了。
学校知道我办事仔细,
把钱集中起来以后,派我和两个同事一起去银行换大洋,
谁知道昨天下午会碰上那种事。
要不是当时我们换完了大洋,已经走到了人群的外围,你今儿就得回来吃我的席了。”
见阎埠贵在那里自吹自擂,何雨柱心说看来这家伙抠门都抠到学校去了,
连校长都知道他的事情。
接着,何雨柱想起前些时候的事情,于是开口调侃道,
“说起吃席,
怎么样阎叔,我说得没错吧!
这人啊,该吃吃、该喝喝,
别把钱看得那么重。
昨儿个伱们但凡晚去个几分钟,是不是就要跟着出事,
到时候你挣了那么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又图个什么劲儿?”
虽然何雨柱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但是在阎埠贵看来,何雨柱完全就是拿话在点他,说他前些时候不该跟生他的气。
于是死鸭子嘴硬,来了个打死不认账,
“都说了你小子什么都不懂,
钱这个事情那是一定要精打细算的,
这样以后遇到什么好事,才拿得出钱来去打点关系,要是遇到坏事,也好有个退路。
要是都像你这样有点钱就造光了,遇到事以后就只能抓瞎。
好好学着点吧!年轻人,
这都是我们这些过来人的人生经验,够你学一辈子的。”
虽然阎埠贵到后来又是自行车又是电视机,还有钱投资阎解成的小饭馆,
可他的人生经验,何雨柱可不打算过多的学习,也不打算和他在这个事情上继续掰扯下去。
于是连忙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说起工资补偿的事情,
学校这次想必补偿了你们不老少的钱,这都有钱去银行换金条了,每个人少说得有四五千吧。”
听何雨柱提起上面补偿的那些工资,阎埠贵心情大好,
也就没再抓着他继续说什么人生经验,
“去去去,你小子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就我们那破学校,现在工资涨上来了也不过才三四百金圆券,还只补偿了一个月的工资差价,
哪儿来的三四千。
就算我们学校的老师集中在一起有那么多,但那也是要分给大家的,哪儿换得起什么金条子。
倒是你,
昨儿晚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让独眼龙给留下来了?
不过我看你还有心情拿我打擦,
想来应该没什么事。”
见阎埠贵言语之间也很关心昨天的事情,何雨柱的心里总还是感觉有些暖暖的,
于是把给聋老太太她们说的那些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昨天下午在银行那边阎埠贵就已经知道林文华从那几个逃兵身上弄到了1000多两金子,
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当何雨柱再次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两眼冒精光。
不过没一会儿阎埠贵反应过来是林文华弄走了金条,
立刻又变得兴趣缺缺起来,
“算了,独眼龙的事情我们这些人可掺和不起,
既然你也没什么事,那就先这样吧!等晚上你爹起来了,吃完饭咱们就一起开个会,商量点事情。
这个会原本昨天就要开的,
可你爹担心你担心成那个样子,我们也就没好提。”
见严不贵只是提了一句,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何雨柱也就没有问,
何家现在什么事都是何大清出面,要是阎埠贵这会儿问他意见,他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说都可能左右何大清的想法。
“成,那等会儿我爹起来了我跟他说一下,吃完饭我们就出来开会。”
等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何雨柱先是给何大清说了等一会儿要开会的事,
然后就看向了白寡妇,
“白姨,今儿下班回来的时候我听说关外那边好像是打输了,南边现在也在打,
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轮到北平了。
我原来听易叔他们几个说轧钢厂好像能生产步枪,
这要是真打起来了,会不会挨炸?
要不你先把食堂的工作辞了,等仗打完了以后让老太太再把你介绍进去就是。”
可何雨柱刚说完,就听何大清说道,
“得了柱子,
咱们北平要是真打起仗来,不管是轧钢厂还是咱们南锣鼓巷那都得挨炸,
躲是躲不掉的。”
听他这么说,何雨柱原本以为何大清是不同意,
可又没法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北平城从被围到和平解放,
都没有一个炮弹落到城墙以内的事情。
正当何雨柱在想着该怎么措辞的时候,何大清就看向了白寡妇,
“不过媳妇儿,
柱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轧钢厂到底能生产武器弹药,这么重要的地方,打起来以后肯定会有部队驻防。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那帮兵痞可不讲道理,
你要是还留在轧钢厂,到时候一准儿会出事,
我看还是先把工作辞了,等仗打完了再说。
再说咱们家也不差那口吃的,你以后就是不上班我也养得起你。”
白寡妇刚进门的时候,聋老太太虽然当了一把恶人,但也并不是想要她的命,
这时候也笑着劝说道,
“我看小何和柱子说的不错,你先辞职回来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