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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管在不在八大胡同的的全北平所有的224家勾栏全都给取缔了,
不管是混混、打手还是龟奴、飘客也全都给关了起来。
至于里面有没有许叔,我也不知道,
我昨天晚上在百顺胡同的太平会馆那边,那边是一等勾栏,消费高,许叔好像去不起!”
有人的地方就分等级,
八大胡同的勾栏也是有鄙视链的,而且严格划分了区域,
像一、二等勾栏的名字以“院”、“馆”、“阁”为主;
三、四等勾栏多以“室”、“班”、“楼”、“店”、“下处”命名。
而这些勾栏还有很是形象的别称,比如一等二等又称之为清吟小班、书寓,
招待的都是社会名流,玩得也相当的文雅;
三等四等又称咸肉庄,这就是个顾名思义,常去的就是些社会底层人,工作量嘛也是相当的大。
听到何雨水说许富贵去不起太平会馆,易中海他们都没说什么,
因为这却确实是事实,
不止许富贵去不起,就连他们自己也去不起太平会馆那边。
易中海等人是无所谓,可何雨柱最后的几句话让刚刚走进四合院大门的许富贵听了个正着,
“柱子,你小子瞎说什么呢,许叔我怎么就去不起了?”
刚说完,许富贵就【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原来是被牵动了身上的伤势。
听到许富贵的声音出现在大门口,易中海他们全都头看了过去,然后都咧着嘴笑了起来,
原来许富贵这个时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笑完之后,易中海立马就十分关心的问道,
“老许伱大早上去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谁干的啊!”
“老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老许肯定是去逛窑子去了,
然后恰好撞上政务院取缔勾栏的行动,被查封勾栏的那些公安战士给狠揍了一顿!”
刘海中笑着说完,然后又看着许富贵问道,
“老许,我们刚刚可是听柱子说勾栏里的打手和飘客昨天晚上都让政务院给关起来了,
这才多长点时间,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看到刘海中嘲笑自己,许富贵有些恼羞成怒的怼道,
“你管老子怎么出来的,关你屁事!”
可刚说完,他就捂了捂脸颊,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显然是疼得不行。
见许富贵已经这样了,刘海中也没跟他计较,转而继续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给我们说说呗,勾栏里的那些姑娘关哪儿去了?
政务院准备怎么处置她们?”
听到刘海中开口闭口的就是关、处置之类的话,何雨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刘叔你可别瞎说啊,
政务院取缔勾栏就是为了解救勾栏里的那些姑娘,什么关不关的,你以为她们是许叔呢,还要先揍一顿啊!”
正捂着嘴的许富贵见何雨柱又把他拖了出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可他才从里面出来,
也就没敢招惹何雨柱这个分局的积极分子,免得再被抓进去。
倒是刘海中他们,见何雨柱还是没有说到关键点,不由得催促起来,
“那你倒是说啊,政务院把姑娘们都带哪儿去了?”
“哪儿也没去,1200多号人全都集中到了百顺胡同和韩家潭那边的高级会馆里治病和学习,
等身体养好、学会了怎么劳动以后就会放她们离开。”
给他们大致讲了一下之后,何雨柱又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问道,
“你们这么关心八大胡同里的那些姑娘干什么?
这跟你们也没关系吧!
你们现在不是应该忙着吃完饭去上班吗?”
刚问完,他就听到一直憋着气的许富贵一脸不屑的嘲讽道,
“这就是你不懂了柱子,
别看你阎叔、刘叔他们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刚刚还像个正人君子似的笑话我去飘,
可男人嘛,关心的无非也就是那几样,勾栏就是其中一种。
政务院下令全面取缔勾栏,这可是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稀罕事,你刘叔他们自然感兴趣得很!
万一还要像解放前那样,
他们以后不是又可以去勾栏里面飘了嘛!”
许富贵说完,看到何雨柱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就受不了了,
“老许,你怎么能污蔑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去勾栏里飘了,
而且柱子才多大你就跟他说这些,
也不怕何大清揍你!”
见到两人急切的撇清关系,许富贵心里一阵痛快,乐呵呵的反问道,
“那你们追着问柱子那些姑娘的去向干什么,
总不能是真关心她们吧!
花钱关心?”
听到许富贵阴阳怪气的话,阎埠贵一张老脸顿时挂不住,气呼呼的说道,
“你看我是那种花冤枉钱的人嘛!
还不是昨天下午隔壁分局那边搞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现在肯定有很多人都在打听消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柱子恰好参加了昨天的行动,
他给我们多说一些消息,我们去学校、去厂里跟同事们聊天的时候,也有东西显摆。
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这多有面儿!”
北平的大老爷们都好面儿,
听阎埠贵说起这个,何雨柱倒是多少有些理解他们的想法。
第173章 鸡飞狗跳的早晨
何雨柱是理解了,
可许富贵听到他们说要去厂里跟同事们说这事儿,
想起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顿时有些牙疼,
为了他自己不成为谈资,只得从何雨柱嘴里多挖一些材料出来,减小自己被人提到的几率。
“说起来那些姑娘的命真是够苦的,
解放以前咱们小老百姓要交的捐够多了吧,可她们交的比咱们还多,甚至有专门《北平市支捐征收章程》,
领专门的营业执照不说,还得交【花捐】,
什么牌照费、陪酒许可证、住宿许可证……,每个月交的捐比咱们工资都高,
再加上还得交钱给老鸨,
每天拼死拼活的干,接待十几个客人,结果连肉都吃不起,你说惨不惨!”
许富贵原本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
他刚说完就听阎埠贵和刘海中笑眯眯的问道,
“哟,老许,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以前没少去勾栏里逛啊!”
“可不,知道得也太详细了,看来是没少去里面了解情况。”
两人阴阳怪气的话,气得许富贵几欲吐血,
“嘁,你们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
呸!少搁这儿阴阳怪气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伱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常也没少去。
除了柱子他们这些小的,咱们四合院有一个算一个,
谁也跑不了!”
见许富贵在这儿开地图炮,易中海直接就急眼了,
可他话还没说出来呢,这时候旁边的何大清笑着摆了摆手,
“我说你们得了啊,
都是男人,去了就是去了,全北平的男人都去过,有什么好丢人的,真不知道你们扯这个干什么,
有事儿没事儿,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家吃饭,等会儿该上班了。”
何大清话一说完,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你何大清结婚以前每个星期都去,把人家柱子都给惹毛了,不然也不会跟你分家,让你娶媳妇儿。
说你自己就说你自己,扯我们干嘛,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去过八大胡同了!”
“人家何大清又不像你,整天拿着文化人的架子,
你倒是想去来着,
可专门招待文化人的那些一等二等勾栏你消费不起,三等四等你又觉得配不上你,
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还好意思在这会儿扯柱子。
人家柱子那是孝顺,让当爹的娶了房媳妇儿,你阎埠贵有什么,有个财迷一样的儿子,连眼镜都舍不得换。”
见许富贵说自己高不成低不就、儿子也不行,阎埠贵这次可算是被捅了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