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合着这是怕大家白吃他家的鱼啊!”
“不然呢,
就阎叔那抠门的性格,这么多鱼让咱们几家白吃了,他还不得心痛得要死要活的。”
等到何大清他们晚上回来以后,何雨柱一边杀鱼一边把这件事情当做笑话讲给他听,
然后就见何大清也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这个老阎可真是越来越抠门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以后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了柱子,既然雨水要吃醋溜鱼片,那剩下的鱼头、鱼尾和骨架就拿来熬个汤,给你白姨补充营养。”
“成,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这样,那等会儿你来弄鱼片吧,这么多天就雕萝卜,找找感觉,别把手艺荒废了。”
见他提起厨艺,何雨柱抬头问道,
“爹,承头人来消息没有,这几天接到活儿没,这么久了总不能一场宴席都没接到吧!”
“还没呢,再等等吧。”
看着何大清脸色不太好,何雨柱也就消停了,
想想也是,父子俩中途加入,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没活儿很正常。
父子俩说话的功夫,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哼哼地从后院走了过来,
搞得何大清还挺诧异,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还能是谁?老刘家呗!
刘海中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打老婆的手艺,
在家打他媳妇儿,
我刚刚上门去劝,你猜那家伙怎么说,
他居然说这是他们刘家的家事,跟我没关系,把我气得够呛。”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何大清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经是新社会啦,
娄董虽然还是轧钢厂厂长,但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开除工人!
这娄董说话不好使,
那您说的话在四合院自然也就没有以前那么重的分量。
我看您还是放宽心,别为了别人家的事,把自己给气出个好歹来。”
“我当然知道小娄的权力没有以前大,我说话也不好使。
可我气的不是这个!”
听到聋老太太早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可是现在仍然被刘海中气到了,何雨柱就有些不解,
“那您气什么呀?”
“气什么!气有些人不识好歹,
我刚刚不是上门去劝嘛,结果你猜怎么着?
刘海中说我多管闲事也就罢了,他那个正在挨打的媳妇儿也说那是他们家的家事,还说我多管闲事。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此时杀好鱼的何雨柱听到四合院正在慢慢变成它原本的样子,
也笑着开口劝起了聋老太太,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老太太您再是好意又能怎么着?人家刘叔刘婶才是两口子,才是一条心,
您把他们两口子当晚辈,人家可不一定把你当长辈。
而且那就算当长辈又怎么样?
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牛马,管好您自个儿就行了。”
道理聋老太太都懂,
相比起这些大道理,何雨柱随口说出的这句话,才真的让她有些震惊,
“嚯!柱子你现在都看上《增广贤文》了,
你这大半年的字儿没白写啊。”
“嘿嘿,太太,这人总得进步、总得向前看不是!”
何雨柱刚说完,聋老太太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笑呵呵的挥了挥手,
“你这小家伙儿倒是点起我来了,
不过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就刘海中那个暴躁脾气,我看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有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命!”
“可那也不关您的事啊!”
“算了算了,老婆子我也没几天活头,指不定哪天一蹬腿就眼不见为净了,懒得理他们。”
第137章 马三爷的心塞遭遇
第二天,
城里的水就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片狼藉,
而人一旦过上了好日子、适应了干净的环境,就很难再接受过去的那种脏乱差。
所以当街政府组织辖区各个四合院的老百姓开始打扫卫生的时候,
大家都非常积极的响应,
只花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就把整个什刹海周边的胡同、街道打扫得干干净净。
虽然什刹海的水依然非常的浑浊,
但里面却再也没有了各种各样的垃圾,
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肯定就会变得非常清澈。
所以刚刚才打扫完卫生的各位大爷大叔,此时已经在想着去弄竹子做鱼竿,等到空闲的时候跑过来钓鱼的事情了。
钓鱼这种事情阎埠贵自然不甘落后,
他不只是要自己做鱼竿,还想着带何雨柱和阎解成一起,
“柱子,下午有事没有?
没事的话咱们去可园那边弄几根湘妃竹回来做鱼竿,过两天去什刹海钓鱼。”
每天除了给聋老太太他们做饭,就是在家练字看书,时间久了何雨柱也觉得有些无聊,
也想弄根鱼竿钓鱼,
阎埠贵的提议自然正中下怀。
“我当然没问题,不过可园那边有湘妃竹吗?”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湘妃竹除了能用来做东西,还是非常著名的观赏竹,
文煜虽然不是什么正统的文化人,可也欣赏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文人气节,他家里肯定有这玩意儿。”
“那成,吃过午饭咱们就去。”
“好,那我等会儿叫你。”
可园就是帽儿胡同7到15、五个单号门牌四合院合并而成的大园子,解放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府邸,何雨柱并没有来过,
现在人跑了,何雨柱自然就能进来,
在一大簇湘妃竹里面挑了两根品相最好的,拿起菜刀就哐哐哐的砍了起来。
当两个人拖着竹子走在大街上的时候,
一些正不知道去哪里找材料的街坊们从阎埠贵嘴里听到消息也是闻风而动,
没一会儿就把可园里的湘妃竹给砍秃了。
到底是电视剧里著名的钓鱼佬,阎埠贵对于如何用竹子来做一根精致的鱼竿很是有些心得,
做出来的东西让何雨柱这个见过世面的都赞不绝口。
“嘿嘿,
现在知道阎叔的能耐了吧!
不是我跟你吹柱子,整个南锣鼓巷,我这钓鱼的手艺就算不是第一,那也排得上号。
过两天出去钓鱼的时候阎叔教伱,
不说让你们家顿顿吃上鱼,但隔三差五来那么一条肯定不是问题。”
前面还好,
可听到阎埠贵后面那些话,何雨柱人都有些麻了。
虽然自己对钓鱼这事儿谈不上多精通,但也不至于一连四五天都钓不上来一条,
看样子他肯定是不想教,变着法儿的忽悠自己。
何雨柱先是感谢了一番他的心意,然后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不用了阎叔,我钓鱼就是为了打发时间,
隔三差五的吃鱼当然好,可这佐料实在是遭不住,花生油太贵了,我可不敢多用。”
听何雨柱说吃鱼费油,阎埠贵也是一脸的肉痛,
“成吧,一起去打发打发时间也好,学不学随你。”
果然,
没过两天,什刹海的水就变得清澈起来,从大运河那边游过来的鱼群清晰可见,岸边也渐渐多了一些拿着鱼竿钓鱼的街坊。
虽然没有北大荒那边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那么夸张,
但这时候的鱼儿确实比不上他们那些后辈,
让来钓鱼的街坊们收获很大,何雨柱也是钓上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