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谢谢您呐,我这就去交钱。”
王向东连忙道谢,二十盒应该是他们能卖的最大量了,先买到手,等过段时间再来看看。
到手两个大纸盒,一个里面有十小盒,打开一盒倒出来一看,嘿嘿,后世短视频上介绍的两排金字很显眼,绝对是真品。
陈师傅以为他很懂行,看到他开盒验货还点头认可,一副认真谨慎的模样,顿时对他有些赞许,却不知这人是在装逼。
接着又问了先前看到的那几味中药,就按店里能卖的最大份额购买,一下花出去一百多块钱,也让陈师傅心下高兴不已。
“陈叔,您这店里有帮忙配药酒的业务吗?”打包好药品后王向东继续给陈师傅递烟套近乎。
“药酒?我们同仁堂就有虎骨酒售卖,你要几瓶?”陈师傅感觉今天的销售量还得涨。
“不是,我有个东北的朋友搞到虎鞭了,嘿嘿,他想泡制虎鞭酒,就是不知道还得添上哪些药材,托我来问问,能买的就一并买了寄去。”
“呵呵,你这朋友门路很广啊,那玩意都能搞到,罢了,看你小子挺投缘的,我列出一份药材单子给你,你到后院找作坊的老林买去,就说我老陈介绍的。”
这年头的人大多是实在人,心思比较纯良,听他说“我有个朋友”就当真以为这人朋友真多,后世的一听就知道说的是谁了。
“诶,那多谢陈叔了。”
拿到一张写着人参、鹿茸、麝香、冬虫夏草、党参以及淫羊藿等药材单子,每味药材后面还标着重量,王向东满心欢喜的走进后院。
依后院的伙计指引找到老林师傅,有老陈的引见,加上好烟开道,过程就很顺利,又花了一百多块买到所需的各种药材,顺带还买了不少炖煮野味的普通药材,这些收获还真出乎王向东所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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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刷熊肉
王向东本来没指望能得到虎鞭酒的药材配方,只是希望到同仁堂能有个线索或者引荐啥的,没想到人家直接给了。
哈哈,今天这运气也忒好了,之前还想着是不是要多跑几家药店凑一凑呢,没想到第一家药店就搞定了所有的药材。
估计可能是因为这些药材太过名贵,想要全部凑齐太不容易,所以这个泡制配方也就不必太过保密了,也有可能是王向东的运气好,正好碰上懂得配方的陈师傅吧。
满心欢喜的骑车回到小院,王向东直接进了厨房,把虎鞭取出,用刀切成薄片,用碗装上。
其实泡虎鞭酒还是得整支放进去泡最省,可以泡制的次数更多,王向东的做法当然也行,效果也更好,但次数就少了,最浪费的是把虎鞭晒干磨成粉来泡,药效自然是最好的,但那是一次性,最浪费了。
下到地窖,把虎鞭薄片洒进缸里,再把一包包名贵药材倒进去,王向东又寻思了一下,空间里的灵水是个好东西,存了有一大盆了,干脆舀一碗掺进去,指不定效果更好呢。
扎好口子,王向东又在上面加盖了一床棉被,这才满意的上来了,再把地窖入口处掩盖好,让外人看不出痕迹才满意收工。
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已经说好了去王丽萍家那就去蹭个饭吧,王向东准备了两个布袋,一个装上一块熊肉,一个装一只山鸡,放背筐里出发了。
王丽萍下午提早回家,她和儿媳妇钱英一起准备晚餐,陈文忠负责抱孙女带孙子。
一进门王向东就把手里拿着的两串糖葫芦递给两孩子,这回他记住了到有小孩的人家里带上糖葫芦,绝对能让孩子开心大人满意的。
“谢谢叔叔”陈从军接过来马上大声谢道,然后一口咬下一粒来,小女孩则开心的舔着糖衣。
“好大一块熊肉,还冻上了,能放很久吧。”等看到王向东拿出黑熊肉大家都很好奇。
“大兴安岭那边下过几场雪,农家院里的地窖就是个冰窖,他们打来的猎物都放里头冻上就能保存很久的。”王向东解释道,他可不敢把没冻上的拿来,说不过去啊。
“东北那边还能看到雪,华北这边整个冬天还是没有雨雪,老天不公,旱情何时到头啊。”陈文忠抬头望天,眉头紧锁。
“天上不下雨,开春后春耕只能从地下取水了,华北多河流也多平原丘陵,地下水还是很丰富的,打井不难,就是灌溉起来费时费力些。”
王向东说道,他记得后世的地理书中提到西北的灌溉模式是坎儿井,就是抽取地下水浇灌农田的。
“地下水!打井!”
陈文忠猛地愣住了,一直在研究气象祈盼天上下雨,怎么就不能换个思路从地下找水呢。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马上把孙女往王丽萍怀里一塞,推着王向东的自行车就出门了,只留下一句“我去打个电话。”
“多大的人了还咋咋呼呼的。”王丽萍很不满。
“王姨,陈叔是从事哪方面的研究啊?”王向东好奇的问道。
“气象学,研究来研究去也没见有啥效果,老天还是不下雨,我看着就啥也不是。”
“爷爷说看云识天气,可天上老没云啊。”
“总会有云的。”
“对了向东,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是小林的工作没做到位,叶开秋的贫困户名头被取消了,他小舅子一家也由民兵联防队遣送回去了,我下午还让负责各个巷子的干事召集管事大爷开会,落实好外来人口暂住的问题。”王丽萍转移了话题。
“那叶家没闹吗?”
“怎么没闹,叶开秋媳妇还跑街道办来撒泼,呵呵,我要让民兵联防队把她跟两孩子一同遣送回农村,吓得她撒腿就跑,还治不了她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总有些人就想着不劳而获,当蚊子和臭虫。”王向东又想到了贾家。
“是啊,人里面也有四害,而且更难除。”王丽萍也感慨道。
沉闷的氛围很快被陈武安回来给打破了,他先是抢过儿子的糖葫芦咬下一粒,被王丽萍拍了屁股后才还给陈从军,差点让儿子哭闹起来。
然后他看到布袋里的熊肉后更是大呼小叫,新奇得不行,还特意找来秤一称,有十三斤四两。
“这个数字不好,送人要送个整数,我看送个十斤正好,我去切一部分下来。”
王向东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原来急着找秤是这个目的啊。
看着鲜红的熊肉,好大一块全送掉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怎么着也得先尝尝鲜,这玩意还是第一次见,必须知道味道如何?
陈武安就是这么想的,边想还边咽口水。
“这硬邦邦的,切得下来吗?”
“他就是嘴馋,也不嫌丢人。”
“奶奶说得对,爸爸就是贪吃。”
“嘿嘿,儿子,离远点,瞧老爸的大斧头。”
陈武安居然从厨房里找出一把斧头来,让王向东直接无语,要砍树啊。
“还是我来吧。”
推开陈武安,王向东提着熊肉进了厨房,拿刀从边上开始片,他手劲大,力道控制得好,切成薄薄的一片片,最是适合刷火锅。
陈武安看着手痒,也试着切片,但老是力不从心,被嫌弃后就改称重了,直到剩下刚好十斤时,旁边已经堆起两大盘肉片了。
四九城人好刷火锅,出名的有东来顺、福寿斋、前门张等老店,都是以刷羊肉为主,特别是这大冬天,即便困难时期,好吃的人依旧很多。
刷熊肉这可是头一回,陈武安连忙搬出铜制火锅,老式的,中间放炭火的那种。
东西备齐时陈文忠回来了,红光满面,兴奋的拉着王向东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向东啊,得亏你的提醒,学校马上准备着手调研,如果打井抽取地下水用于灌溉的效果好,那就上报农业部和水利部,呵呵,明天开始有得忙喽。”
“那正好,爸,把你藏的茅台拿出来庆贺庆贺呗。”有人趁火打劫了。
“他们两个能喝,你可不能喝酒,等会伱还得去找领导。”
“啊,得,得,我吃肉就行。”
结果打劫没打成,陈武安只能把目标转向肉食,中午除了刷熊肉,还有一大盆野猪肉,正是上午王向东送街道办的野猪,王丽萍也带了一份回来。
“你肉也要少吃点,瞧瞧,不到三十岁的人,小肚子都有了。”王丽萍还是不放过他。
“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哪还有时间锻炼啊,妈,你可不能拿我跟向东比啊。”陈武安喊冤了。
“瞧你这熊样,哪比得上向东啊。”
“爸爸可不是熊,叔叔说熊好大好大的,站起来老高了,比爸爸都高。”陈从军马上插嘴纠正道,还带比划着,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第89章 全院大会
晚上这一顿饭大家吃得欢快尽兴,三斤多的熊肉全都刷掉,还有野猪肉,即便是他们这样的家庭也是难得吃到的,陈武安直呼爽快过瘾,小从军也吃得小脸通红,额头出汗。
吃饱喝足后几人就坐着闲聊,这时王向东想起从吴家洼拿来的那个木匣子,陈文忠是大学老师,见多识广,正好向他请教了。
于是从挎包里掏出那个木匣子递过去,“陈叔,这是我从东北农村收来的,您给瞧瞧这里头是个啥物件,要真是个木头玩具,正好送给小军玩。”
“什么木头玩具?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陈从军一听马上靠了过来。
“别急,先让你爷爷看完再说。”陈武安把儿子抱坐在腿上。
“是这玩意啊,我早年到小鬼子那留学时见过,它叫剑玉,又称剑球、托球,最早起源于17—19世纪的法国,在当时的贵族上流社会非常流行,后于江户时代由小鬼子留学生带回国,到19世纪开始在他们的上流阶层流行起来,很受小鬼子的喜爱。”
陈文忠打开匣子后把那两个木头玩意拿出来,匣子放回桌面,再把木球插在突出的地方,边说着边把这个像木头人的剑玉递给陈从军。
“不要,不要,小鬼子的玩具我才不要呢。”陈从军刚看到时还挺好奇的,等听到是小鬼子的东西后马上摇头摆手了,这孩子的思想很哇塞啊,看来王丽萍一家从小就对他加强爱国主义教育了。
“其实剑玉不算是玩具,它是一项竞技游戏,小鬼子那边甚至还创立了剑玉协会,制定比赛的等级判定标准,还开设了级位和段位的考试。”
陈文忠收回剑玉继续介绍着,还给做了示范,把木球抛起来,然后拿底下部分去接,可惜没对准,木球滚到地上了。
“玩这个剑玉啊,它需要绝对的耐心和专注力,要耐得住寂寞,通过反复的自我练习和挑战,把不可能变为可能,它不仅是对于人的身体脊椎的挑战,更是对人的心志的磨炼,怎么样?从军要玩吗?”
陈文忠接过王向东捡回来的木球,又对陈从军说道。
“不要,坚决不要,小朋友们都在玩打小鬼子的游戏,我怎么能要小鬼子的玩具呢,我打乒乓球都比它好玩。”陈从军意志很坚定,大家都鼓掌以示赞扬。
“那向东你就收回去吧,再说了,这是用花梨木制作的,应该是收藏品,不是比赛用的,你就当老物件收着吧。”
陈文忠把剑玉放回匣子递给王向东,王向东只好收回挎包里去,得,小鬼子的东西送不出去了。
等王向东告辞时,陈武安给送出院门,揽着他的肩膀低声问道,“兄弟,下回再搞到猎物也给咱所里分分,怎么说咱们也一起战斗过啊。”
中午听他老妈说拿回来的野猪肉是王向东提供的,陈武安也想为他所里的人搞些肉食了,在一线的公安人员那是真正的辛苦啊,不说日常的巡逻办案,到节假日更是忙得不着家。
这个自然没问题,王向东一口应下了,改天抽空给送一只野猪过去,反正空间里有多。
晚上有喝了几杯酒,吃的又是热乎的火锅,感觉身上挺暖和的,但骑上自行车后被冷风一吹,他也冷静下来了。
帮扶接济贫困户当然是做好事搏名声,但也不能当烂好人做冤大头,还得看对方的实际情况,更得看人品,可不能再帮出些白眼狼来,绝对不做农夫。
慢悠悠的骑回四合院,这时已经七点多了,王向东刚进门洞就被守在那里的闫解旷叫住了,“东哥,院里开大会了,我爸叫我等伱回来就让你去中院。”
四合院开全院大会,王向东还从未参加过,有些好奇,虽然年代剧里见识过,但现场可没体验过啊,这得亲身经历才有意思。
于是他就朝闫解旷点了点头应了声好,把自行车停在自家窗户下,跟着进了穿堂。
中院正屋高大的屋檐下悬着一个铁钩,一条电线从何雨柱的屋里牵出来,打了一个扣,套在铁钩上,垂下的灯泡应该是60瓦的,挺亮堂的,院里乌泱泱的坐满了人,都在交头接耳,场面乱哄哄的。
全院大会原本规定每户只要来一个当家的人就行,可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一到晚上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没写重复,这两个睡觉可以有不同的理解。
这全院大会可不就是很好的消遣娱乐活动嘛,所以家家户户都全家上阵了,凑热闹呗。
最前面也就在何雨柱家台阶前摆着一张八仙桌,三个大爷各坐一边,面前都摆着个搪瓷茶缸,其他住户杂乱的坐在自家带的长短椅子上,小孩子穿梭其中嬉笑玩闹着。
“东哥,坐我这边。”
张铁柱一家就坐在穿堂前,两条长凳坐着四个人,看到王向东进来就起身招呼道。
其实大家坐的位置也大致分为三块,前院的大多在穿堂前坐着,中院和后院就在左右两边厢房前,当然有交好的就坐在一块了,八仙桌前留下一小块空地。
“向东来啦,快到前面来坐。”
望眼欲穿的易忠海一直留意着穿堂,一看到王向东进来就马上起身招手道,正主来了他就放心了,他真怕王向东晚上很迟回来造成大会开不下去。
“不用了易师傅,我就坐这,这里视线好,看得到也听得见。”
王向东回了一句后就坐在张铁柱旁边,心下顿时有了怀疑,今晚姓易的怎么这么热情,要提高警惕,指不定他别有目的。
“呃,好吧,大家伙安静了,现在开始开会。”
易忠海热脸碰上冷屁股,有些尴尬,却也只能作罢,总不能亲自过去拉人吧,他只能抬手让大伙安静,各家也都把孩子叫回身边,院里渐渐没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