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王向东暗自庆幸，自己有空间在手，你尽管怀疑我，但有屁用，证据找得到吗？
再说了，赌窝被彻底掏掉不应该皆大欢喜吗，查不下去拖着不就结了，瞎折腾啥。
还有这张志刚心是不是太大了些，端了个赌窝就已经缴获不少的赌资，再加上对被抓赌徒的罚款，除去上交一部分，剩下的足够充实你的小金库，足够发放你们的年终慰问品了，还想要更多啊，没门，这下倒也省下自己的一只小野猪。
嗐，说好的奖状这就飞了，有些可惜，算了，有挂在手，何愁以后没奖状。
还有就是以后尽量不与张志刚交往，这人太过直板，没啥人情味，关键是王向东自己身上有秘密，要低调点，别引人关注。
开着吉普车到了街道粮站大门，这次先放上了麻袋布袋，让人叫来了主任余鸿伟。
“向东来啦，一早听到喜鹊叫喳喳，我就感觉今天有好事到来，哈哈。”看到麻袋里的小野猪，余鸿伟是喜笑颜开，对布袋里的内脏和下水更是欢喜。
瞧瞧，人家当领导的多会说话啊，王向东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陪着余鸿伟抽烟闲聊了好一会。
余鸿伟叫人来称了一下，猪肉有42斤重，人均一斤足，这下他们的年终慰问品更丰富了。
王向东这次没拿钱，换到了420斤的棒子面，直接装车开走，吉普车可进不了四合院，也不能停在街上，王向东只能把车子开回轧钢厂，途中收起棒子面，把车停在行政楼边的自行车车棚里，盖上篷布，重新骑上自行车回家。
这边街道办开开心心的分完了野猪肉，进出办事的很是羡慕，多有议论，然后一不小心就传到了对面，对面街道派出所的公安听到了，进去跟所长张志刚一说，他马上跑过去问王丽萍，听说是王向东拿来的野猪，顿时把自己的大腿拍疼，后悔莫及了。
王丽萍一追问，知晓了缘由后，又狠批了他一顿，骂他就是没事找事、自作自受。
王向东这时已经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街道办给的奖状贴上墙，就在伟人像的右下角，看着很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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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不捐
折腾一番后也快十二点了，上班的也陆续回来，王向东有馒头和炖猪肉，吃饱后就琢磨起来。
原本想卖给派出所的小野猪干脆送李怀德算了，虽然这家伙在年代剧里是反派人物，但他确实是个成功人士，有背景有能力，自己如果想要平平安安的在轧钢厂度过十几二十年，还是得向他靠拢。
而且这李怀德对待自己的手下倒也不错，他虽然贪财好色却也舍得拉拢人，对了，上回他给的手表票还没用掉呢。
看了看地图，代表李怀德的方形还在厂里，年底领导也是很忙的，晚上再说吧。
看着空间里只剩下一个小野猪头和两前腿，马上过年了，再给贫困户送些肉，让他们也能吃上一顿肉馅饺子，所以王向东决定干脆再杀一头了。
再加上刚获得先进的奖状，更应该在街道办和街坊邻居面前多表现表现。
先烧上两锅水，再把椭圆形木桶放到门口，提出一只小野猪扔桶里，再把两把刀放在木架上，准备工作先做好。
王向东家门口北侧走廊前搭着一个木架，半人高，两米多长，面上铺着厚厚的木板，平时用于晾晒洗漱洗衣什么的。
这边刚吃过饭的张铁柱一家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野猪，哥你看，是野猪啊。”张铁花惊呼道。
“东哥，看来你不只打到三只大野猪啊，这是端了一大窝了，有几只小的啊？”
“嘿嘿，有四只小的，自己留一只，其他的送街道办和粮站了，等会来帮忙杀猪啊。”王向东见围过来的人越发多了起来，也就大声的回应道。
“我也要帮忙。”
“我也会。”
不等张铁柱说话，张铁锤和张铁花抢先叫道。
“一只小野猪有铁柱帮忙就行，铁锤你等会还有任务，铁花伱去叫桂花嫂子和李娟嫂子，猪内脏下水还得她们女人来处理。”王向东安排道。
小野猪也就五十斤左右，却引得出入前院的人都驻足观看，这也是猪肉啊，现在猪肉断供，想来城内有半数以上的人家今年年夜饭桌上缺肉了，不过政府会不会去解决这个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等水烧开后倒入木桶，王向东和张铁柱抬着小野猪放入桶里翻转，再拿刀褪毛。
水很烫，两人时不时的大呼小叫，惹得围观的大人小孩哈哈大笑，孩子们最开心了，都凑到跟前，没有比看杀猪更带劲的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把白花花的小野猪抬到木架上，这时前院已经站满了人，个个眼光发亮，议论纷纷。
王向东拿刀给小野猪开膛破肚，掏出内脏和下水放到木桶里。
“向东啊，你三大妈打理猪肚猪肠很麻利的，让她也来帮忙吧？”闫埠贵赶紧开口道，再不主动点等会啥都捞不到。
“不用了三大爷，就这点东西两个嫂子来处理足够了，哦，还有铁花呢，挤不下了。”
王向东立马拒绝，平时不来帮忙，这时看到好东西的就凑上来，想啥好事呢。
很快的，小野猪被肢解了，除了猪头，其他部位都被切成两斤左右的条块状。
再让张大爷帮忙找些麻绳，准备把肉块穿起来。
这时一大爷易忠海走上前来，刚才他和二大爷刘海中、贾东旭母子低声交流了好一阵，看到围观众人的神情态度，他觉得该自己出面了。
“向东啊，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前几天不在家，今天回来了，有这么个事得跟你说下，前几天咱们院里开了个全院大会，大家伙都给家境困难的贾家捐了款，你也给捐点，捐多少随心，尽力就行。”
易忠海说着话，眼睛不时的看了看野猪肉，他还有一层意思，你要是不想捐钱，那就捐些野猪肉，正好给他们分分。
“哦，是易师傅啊，咱们院里的困难户我记得应该只有黄桂花一家吧，贾家什么时候也困难啦，怎么成困难的，易师傅您给说说，这捐款总得有理由吧。”
什么狗屁的一大爷，王向东才不认可呢，叫你一声易师傅还是看在同在轧钢厂的份上。
同时王向东马上意识到应该是贾东旭那晚赌博被抓被罚，这是没钱交罚款了，然后让全院为他集资，看来还真让易忠海给办成了，估计就差自己没捐了。
“是这样的，东旭被罚了一百块钱，这可不得了，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啊，交了罚款这年关就过不下去了，所以大家伙都慷慨解囊，帮助贾家度过年关，互帮互助一直都是我们四合院的优良传统，你看。。。”易忠海避重就轻的解释道。
“等等，贾东旭被罚，他做啥被罚啊？”王向东突然打断话语问道。
“年轻人嘛，凑一块就爱耍耍牌，东旭也是运气不好，他耍牌时被抓到，要交罚款才放人，我们也是为了帮助他，让他改掉恶习，东旭也在全院大会上保证以后不再去耍牌了。”易忠海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咋不知道呢。”
“应该是在小年夜那晚被抓的，第二天晌午才放回来的，向东你一早就出门下乡了，自然不知道了。”张铁柱边串着麻绳边解释道。
“这么说他是缴了罚款就放出来了，这不已经有钱缴了吗，怎么回头还要大家伙捐款啊？”王向东提出了疑问。
“我们家哪有钱啊，这钱还是淮茹找一大爷借的。”旁边的贾张氏立马叫唤起来。
“哦，所以说这是易师傅借钱给贾家去缴罚款赎人，然后再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伙捐款给易师傅对吧，我想问下，这捐的款现在在谁手上？”王向东放慢语速理着思路说道。
“捐的款都给一大爷了，名单是我写的，在我那存底呢。”闫埠贵举手回答道，也看了易忠海一眼，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心下顿时高兴起来。
“所以说这等于是用大家伙的捐款去缴罚款去赎人，易师傅你居然让大家伙捐款来帮助赌博犯开脱，你这是让大家伙一起助纣为虐啊，那往后谁犯错被抓都无所谓了，反正有大家伙一起捐款去赎人了，大家伙愿意吗？”王向东刻意引导道，这话让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所以，这款我是坚决不捐的。”
“大家伙都捐了，你凭啥不捐啊。”贾张氏这时又冲了出来。
“我还就不捐了，就凭这罚款是派出所对你家东旭参与赌博的处罚，就该你贾家自己出，也不对，贾东旭是易师傅的徒弟，易师傅没有管教好徒弟也有责任，所以这罚款应该是你贾家和易师傅合出，怎么能让我们大家伙来承担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见周围的住户有所意动，王向东又给加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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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不分
“向东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啊。”
“就是，这款捐的冤。”
“对，这钱就该他们两家出，凭什么让我掏钱。”
“我估算了一下，合着贾家和一大爷一分钱都不用出，拿大家伙的捐款去缴罚款就足够了。”
“什么？那不成了罚我们的款啦。”
顿时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大声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矛头直指易忠海和贾东旭。
易忠海完全没料到事情居然反转得这么快，顿时急得脸都红了，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大家伙先静静，我再问问，桂花嫂子，你捐了吗？”王向东站在木架前，比众人更高，他手一挥，大家的声音就小了下来，然后他转头问黄桂花。
“我妈捐了，捐一毛不够，还让捐五毛。”站在边上的小慧抢先应道。
“易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贾东旭是你徒弟，他的错误伱就该负一半的责任，你还召开全院大会绑架大家伙捐款来为赌博犯开脱，那就错上加错了，更不应该的是还让院里的贫困户出钱，五毛钱啊，桂花嫂子一家子得糊多少的纸盒、得缝多少的手套，你知道吗？你的良心何在？”
王向东大声问道，道德绑架他也会啊，他还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一大爷太偏袒贾家了。”
“是啊，怎么能让贫困户捐款呢。”
“对，这款不能捐，应该退回来。”
这时马上有人建议退款，顿时引来了大家的赞同，纷纷要求退款。
“好、好，大家伙安静下来，这事是我易忠海做错了，我给大家伙道歉了，回头我就把捐款退回给你们，我也是担心贾家的年关难过才着急忙慌的。”
完全没料到找王向东要捐款会有这么大的变数，易忠海措手不及，见事态难以挽回，只能狠下心来当众认错了，他也是能屈能伸的。
“大家别责怪一大爷了，我们家确实困难，都快揭不开锅了，一大爷也是可怜我们才想着让大家伙来帮忙啊。”
这时秦淮茹出声了，媚眼眨巴两下眼泪就出来了，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好多人摇头叹气。
王向东终于见到了年代剧里的这朵白莲花，二十五、六的秦淮茹长相确实不赖，一双媚眼很是勾人，胸前鼓鼓的，让几个年轻人看着眼热，难怪能勾住何雨柱一辈子给她做牛做马。
不过现在贾东旭还在，再加上嚣张跋扈的贾张氏，何雨柱有贼心没贼胆，还没敢靠秦淮茹太近，好像和易忠海也没那么亲近。
咦，何雨柱呢？怎么没看到他啊，这种场合下应该有他啊，估计他还没下班，也对，轧钢厂食堂关门下班时间一般在下午三点多四点，如果有开小灶，那得到六点以后才回来了。
还有许大茂也不在，看来也是跑乡下放电影去了，今天缺了这二位，感觉有些遗憾，不够热闹啊。
“既然捐款的事解决了，大家伙都散了吧。”王向东回屋找来一个箩筐，把穿好麻绳的野猪肉放进去。
“等等，等等，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我也来说两句啊，我说向东啊，你这还剩这么多的野猪肉，就给邻居们分分吧，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伙也会念着你的好，以后你有事大家伙也会帮你的。”
看围观的都不肯散去，当然是眼馋野猪肉了，于是易忠海推了推刘海中，肥头大耳的刘海中只能背着双手挺着肚子出来说话了。
“刘师傅，你说这话我可不信，黄桂花家是街道办认定的贫困户，你们这些邻居，包括你们三个管事大爷，什么时候有帮助过她家吗？以前好像只有我大伯有帮扶过吧。”王向东撇了一眼这个官迷问道。
“这个，她家有困难也没找我们三个大爷啊。”刘海中弱弱的应道，这时才感觉不妙，老易把他推出来哪会有好事啊。
“这就是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的问题了，连院里的贫困户都不管，那管事大爷到底管啥？男人打媳妇没人管，有人出去赌博也没人管，管事大爷是摆设的吗？我得去街道办问问还有设这管事大爷的必要吗？”
王向东说的话让三个大爷脸色一下就变白了，三人当这管事大爷好几年了，虽说没捞到多少好处，但顶着大爷的名头，平日里大家伙都得恭敬的捧着拥着，如果没了这大爷的身份，谁还会吊你。
权力这东西会让人上瘾的，虚荣心是会膨胀的，管事大爷虽然不是官，但好歹也算是四合院里的管理者，特别是刘海中这个官迷，取消他的二大爷身份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还有啊，桂花嫂子家虽然是贫困户，但她从来没有把困难挂在嘴边，她自力更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不像某些人整天哭穷，整天就琢磨着如何从别人那里拿到好处。”
王向东继续说着，大家也知道他讽刺的是谁，贾东旭夫妻红着脸低下头去，而贾张氏却若无其事。
“对了刘师傅，这些野猪肉是我准备拿去分给巷子里的十二户贫困户的，你确定要给你们分掉？”王向东继续挖坑道。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你这里还有没多余的也给我们这些邻居分分。”刘海中顿时慌得不行，这是要让他来做恶人啊，心下直骂易忠海害人。
“就是嘛，这还剩下小半头的野猪肉，人不能太自私啊，我家棒梗好久没吃肉了。”贾张氏马上嚷嚷着，她可一直盯着野猪肉，恨不得全搬她家去。
“我呸，长得丑却想得美，剩下的我自己留着吃咋了，你们想吃肉不会自己去买啊，如果买不到不会自己进山去打啊。”
“进山打猎容不容易，瞧瞧我这一身就知道了，这是我辛辛苦苦打来的猎物，怎么着，你们就想着吃现成啊，特别是你贾家，总想着不劳而获，想从我这里讨便宜，门都没有。”
“还有你们这些所谓的邻居我就是不待见，知道为什么吗？我大伯光荣的时候你们这些邻居连过问一声都没有，有些人还同在一个厂里呢，连贫困户都不如，呸，啥也不是。”
王向东气愤的连说带骂，顿时让易忠海等人都不敢抬头看他。
“邻居也分好坏，是不是好邻居我心中有数，我不想和你们打交道，我更不会把野猪肉分给你们的，所以都别围在我家门前了。铁柱，帮我把剩下的都剁碎了下锅煮，铁锤，跟我出去送野猪肉。”
王向东说着就把箩筐挂在自行车后座右边，招呼张铁锤推车出了大门。
于是前院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邻居们，好多人懊悔不已，特别是闫埠贵，就住在对门都没早点搞好关系，现在也都没脸再呆着了，见易忠海转身回中院，大家也都跟了上去，把捐款要回来更重要啊，前院转眼就空了，连小孩子都被大人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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