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易中海开口，白莲娣忍不住说道：“老太太，贾家没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聋老太太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刚来，还不清楚。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不过中海家的，你以后可要看牢喽！不要让贾家钻了空子。”
那天地窖事件白莲娣虽然没有出场，但是白莲娣已经察觉到了易中海可能跟贾家的媳妇有瓜葛。虽然心里一直提防着易中海，但是该维护易中海的时候还是要维护。不管怎么样，现在跟易中海过日子的是她。
聋老太太说道：“可惜啊！本来四合院里最适合给老易养老的是傻柱。不过现在傻柱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人害怕。”
白莲娣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何大清家的傻小子现在会这么厉害。”
易中海说道：“他只不过运气好！如果他再继续这样张狂下去，早晚会栽跟头。”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此时聋老太太忽然有些后悔让易中海给她养老。不过既然选择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最多在易中海遇到麻烦的时候，出手帮他一下。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工安所。所里的很多工安都回家过年了。沈宏达作为所长和所里几个单身，主动承担了在所里值班的任务。
闲着没事，沈宏达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卷宗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沈宏达的眉头皱了起来。沈宏达想过聋老太太会有问题，但是没有想到聋老太太的问题会这么大。聋老太太本名富察蓉宜，四十岁以前的记录是一片空白，没有人知道聋老太太四十岁之前做过什么。聋老太太四十岁之后凭空出现在了大珊栏，并且接收了殷汝耕在大珊栏的所有产业。并且买下了现在住的房子，一直居住到现在。解放初期，聋老太太以大珊栏那边的铺面和房子换取了五保户的身份。
“真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太太，居然会这么不简单？！”沈宏达嘀咕了一声，喃喃自语道：“这个老太太四十岁之前在干什么呢？！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而且她当年接收的产业远远不止这些，这钱是被她藏起来了，还是被她用了？！她用了，到底用到了什么地方？！”一个个疑问不断的浮上了沈宏达的心头。
沈宏达放下了卷宗，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卷宗继续翻看起来。
相对于聋老太太，贾张氏的问题就小了很多。不过按照贾张氏的情况，虽然不用吃花生米，但是坐几年牢是逃不了的。
忽然一道灵光从沈宏达的脑中一闪而过。沈宏达心里暗道：“贾张氏和聋老太太有问题，这座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会不会也有问题？！”想到这里，沈宏达打算过完年，对这座四合院里面的所有住户进行一次全面的调查。不过沈宏达没有想到，过完年，他还没来得及进行调查，一纸调令，把他调到了津门。直到1965年他再次被调回四九城，才对四合院里的住户进行了。只不过刚刚调查完易中海和刘海中，动荡开始了，沈宏达不得不被迫停止调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整个四九城被浓重的年味包裹了起来。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何雨柱和何雨水面对面坐着。何雨水看着桌上满满一桌菜，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垂涎欲滴的样子，笑着说道：“别看了！吃吧！”说罢何雨柱打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放到了何雨水的面前。
何雨水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了何雨柱的碗里，说道：“哥，你也吃！”
“诶！”何雨柱应了一声，夹起了碗里的肉放进了嘴里，此时眼泪像不受控制一样，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虽然桌上的菜品种很多，但是每样的量不是很大。正好够何雨柱兄妹俩吃。吃到最后，何雨水看着盘子里剩下的半条鱼，脸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何雨柱察觉到了何雨水有些异样，问道：“怎么啦？！”
何雨水回答道：“吃的太多了，肚子装不下了。”
何雨柱说道：“雨水，这半条鱼是我故意留下的。难道你没听过年年有余这个词吗？！”
“哦！”何雨水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我知道了！”
“鬼丫头！”何雨柱笑着在何雨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你先坐一会，等我把桌子收拾好了。我带你出去放鞭炮和烟花。放完后，我们再回来包饺子。”
“好！”何雨水爽快的应了一声，走到罗汉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了一本小人书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忙活完的何雨柱拿着白天买的烟花爆竹带着何雨水出门了。过年的时候谁家门口放鞭炮，总会聚上一群小孩。跟何雨水关系要好的几个人看到何雨柱准备放鞭炮，立刻凑到了何雨水的身边，跟何雨水套近乎，打算从何雨水手里要些拆散的鞭炮放。
因为何雨柱提前跟何雨水说过，所以何雨水非常的大方。把早就准备好的鞭炮分给了自己关系好的小朋友。
“噼里啪啦！”随着一连串的鞭炮声响起，一串小鞭炮瞬间放完了。不等硝烟散去，边上看热闹的小朋友立刻冲了上去，在破碎的鞭炮纸当中，寻找没有炸响的哑炮。接着何雨柱又放了几个二踢脚，然后给了何雨水一根点燃的香，让何雨水自己放烟花。何雨柱则在边上看着。
半个小时后，何雨水手里的烟花放完了。何雨水又跟小伙伴们放了一会小鞭炮，然后跟何雨柱回家了。回到家里，何雨柱让何雨水歇着，自己则从厨房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面团和饺子馅，开始包起饺子。
“咚！咚！咚！”就在这时何雨柱家的门被敲响了。何雨柱问道：“谁啊？！”接着走到了门边，打开门看到张铁军和沈宏达两人站在门口。何雨柱问道：“你们怎么来啦？！”接着让开路，说道：“快进来！”
张铁军和沈宏达走进何雨柱家，张铁军说道：“今天我和老沈值班，正好路过你们四合院，所以进来看看。”
何雨柱说道：“你们一定还没吃饭吧？！你们先坐一会，我等一会，就给你下饺子！”说罢何雨柱关上房门，走到了桌子边，加快了包饺子的速度。
趁着何雨柱包饺子的档口，沈宏达把贾张氏举报他的事情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听完沈宏达的话，笑了起来，把自己家跟贾张氏以及易中海之间的矛盾说了一遍，另外何雨柱把上次看到聋老太太和一个中年人聊天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沈宏达。
张铁军这时也想起了何雨柱提供线索的那个案子，把情况跟沈宏达说了。沈宏达说道：“看来这个老太太不简单。”
张铁军附和道：“是不简单。”接着问道：“你想怎么做？！”
沈宏达回答道：“过完年找军管会，让他们先把贾张氏处理了。另外我再派人对这座四合院里的住户进行一次全面调查。我总觉得这座四合院里住的人都不简单。”
过了一会，何雨柱包完饺子，端着托盘进了厨房。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何雨柱端着两盘饺子出来了。晚上十一点钟，张铁军和沈宏达吃完饺子，跟何雨柱兄妹打了一个招呼，离开了何雨柱家。
第147章 带师娘和妹妹逛街
送走沈宏达和张铁军，何雨柱转身看到何雨水正看着他。何雨柱问道：“怎么啦？！”
何雨水说道：“哥，饺子都给他们吃完了。我们吃什么呀？！”
何雨柱看到何雨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还有呢？！咱们雨水都还没吃。哥，怎么会给他们吃完呢？！”接着问道：“现在想吃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回答道：“现在吃不下。”
“成！什么时候想吃就跟哥说。哥给你下饺子。如果累了，就别干熬着，回房睡吧！”说罢何雨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拿着茶壶走到了罗汉床边上坐了下来，边喝茶边发起了呆。
何雨水在客厅陪了何雨柱一会，实在熬不住了，只能回房睡觉。第二天天刚刚亮，何雨水被鞭炮声惊醒了。何雨水睁开眼睛看到放在自己床头的新衣服，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动作麻利的把新衣服新鞋穿上后，何雨水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叫道：“哥！哥！”
“在这呢？！”何雨柱端着两盘饺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道：“快去洗洗，出来吃饭。吃完饭，咱们就走！”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跑进了卫生间，没过多久，何雨水洗漱完急吼吼的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吃了起来。
何雨柱担心走晚了四合院里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吃完饺子，连盘子都没洗，从客厅的柜子里拿了一个布袋，然后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柱子，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何雨柱和何雨水刚走到前院，阎埠贵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大爷！新年好！”何雨柱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说道：“我还能去什么地方？！当然是带着雨水去我师傅家。给我师傅和师娘拜年！”
阎埠贵急忙说道：“柱子，等等！”
何雨柱问道：“怎么啦？！”
阎埠贵说道：“新年新气象，所以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商量了一下，开个全院大会，大家一起过年。”
何雨柱说道：“三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时间不等人。全院大会缺我们一家，也没什么，我就不参加了！”说罢何雨柱不再跟阎埠贵多啰嗦，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阎埠贵目送着何雨柱兄妹离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嘀咕道：“这个何雨柱现在怎么这样啊？！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老阎！”当阎埠贵准备回家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出现在了阎埠贵的面前。阎埠贵听到叫声，笑着拱手道：“老易！老刘！新年好！”
“新年好！”刘海中和易中海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刘海中说道：“老阎，我看院里的人差不多都起来了，是不是现在就通知大伙儿开全院大会啊？！”
阎埠贵说道：“老刘，我看这次全院大会还是算了。”
刘海中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怎么啦？！”
阎埠贵说道：“刚刚何雨柱兄妹出门了。”
“这个何雨柱，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他太不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了！”刘海中气呼呼的说了两句，看向了易中海，接着说道：“老易，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这事你可要好好管管？！再这样下去，院子里的人都跟何雨柱学，我们今后在这四合院里还有什么威信？！”
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说道：“老刘，自从何雨柱从保城回来，他的脾气就变了。我可没有本事管他。要不你受累，抽空管管他？！”
刘海中愣了愣，想起了何雨柱上次阻拦他打刘光天的情景，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事等过几天我们再商量商量，这次全院团拜会就算了！我一宿没睡，现在回去补觉去。”说罢刘海中快速离开了。
刘海中一走，易中海也不在前院待了，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也回了中院。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笑了笑，直接回了家。
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水穿梭在四九城的大小马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听着何雨水银铃般的笑声，何雨柱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下来。
上午八点钟刚过，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师傅家门口。何雨柱刚准备敲门，院子门开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异口同声叫道：“师娘！（干娘！）”
“诶！”吴来娣听到叫声，应了一声，让开了路，笑着说道：“快进来！”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进了院子。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问道：“师娘，我师傅呢？！”
吴来娣说道：“你师傅到几个老朋友家里去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回来。”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问道：“师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吴来娣回答道：“今年，不用你动手。你和雨水只管吃！”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娘，这怎么行啊？！”
吴来娣说道：“有什么不行！你听我的！”说罢吴来娣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进了堂屋。吴来娣招呼何雨柱兄妹俩坐下后，走进了里屋。没过多久，吴来娣走了出来，说道：“这是你们兄妹俩的压岁钱，快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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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干娘！”何雨水非常爽快的接过了属于她的压岁钱，笑眯眯的放进了自己的款包里。
何雨柱说道：“师娘，我都已经工作了，就不用了！”
吴来娣说道：“没结婚就是孩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等你结婚了，再想要压岁钱就没了！”
何雨水一脸财迷相的看着何雨柱，说道：“哥，你不要我勉为其难帮你收着。”
“你这黄毛丫头，人还不大，居然管起你哥我来啦？！”说罢何雨柱接过压岁钱，笑呵呵的对吴来娣说道：“谢谢师娘！”
何雨水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一颗长生果，剥开外面的壳，边把里面的花生放进嘴里边问道：“干娘，怎么不见郭大哥和我嫂子啊？！”
吴来娣说道：“你郭大哥是有了媳妇忘了我这个娘。你大早就带着他媳妇出门了。”
何雨柱说道：“师娘，反正你也没事。要不我带你和雨水街上逛逛吧？！”
“对啊！”何雨水附和了一声，接着说道：“干娘，今天街上很热闹。你就跟我们去吧！”说罢何雨水抱着吴来娣的手，撒起了娇。吴来娣磨不过何雨水，只能答应了下来，进里屋换了一身衣服，跟着何雨水和何雨柱出了门。
第148章 扒烧熊掌
现在还没有执行票证，买东西只要有钱就行了。所以大年初一的四九城是热闹非凡。大街上人头攒动，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吴来娣牵着充满好奇的何雨水，两个人在人流中快速的穿行。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没一会儿的功夫，吴来娣和何雨水手上拿着不少吃的。何雨柱手上也挂满了何雨水和吴来娣买的东西。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东西，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嘀咕道：“女人逛街的天赋，男人还真是比不了。”
上午十点半左右，吴来娣带着何雨柱兄妹回到了家。何雨柱刚准备进厨房做饭，郭忠林回来了。
何雨柱叫道：“师傅！”接着何雨柱看到郭忠林身后的人，叫道：“赵师叔！蔡师伯！新年好！”
“柱子你也在啊！”赵赫年笑着跟何雨柱打了一个招呼，问道：“柱子，今天中午做什么菜啊？！”
何雨柱听到询问看向了自己的师傅。郭忠林说道：“柱子，菜都在厨房。你今天中午看着做。不用做太多，够我们吃就行了。他们两个你就不要管了。”
蔡冬冠说道：“小林子，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大，怎么变的这么抠门了？！早知道我跟小年子就不跟你来了。”
郭忠林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去你家串门还多少那些东西。你来也就算了，小年子来我这，多少也该带点东西意思意思吧？！就算不带，咱们师兄弟难得聚一聚，吃我一顿也没什么。既然来了，就该按照我的规矩来办。吃什么别问，有什么吃什么？！”
蔡冬冠笑着说道：“小年子，你还是原来一个毛病，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今天吃瘪了吧？！”
赵赫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成！刚刚是我不对！”
何雨柱说道：“师伯，你们的鼻子还真长，估计是闻着味来的。”
蔡冬冠愣了愣，问道：“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说道：“前两天我弄到了一个熊掌。昨天在家闲着没事，处理了一下，今天打算中午做了，孝敬孝敬我师傅和师娘。没有想到二位也跟着来了。”
“嘿？！看来我们今天还真是有口福了？！”赵赫年笑着附和了一声，悄悄地看了郭忠林一眼。郭忠林问道：“柱子，你打算怎么做熊掌啊？！”
何雨柱回答道：“师傅，我准备做丰泽园名菜‘扒烧熊掌’。”
听到“扒烧熊掌”四个字，郭忠林三人眼睛都亮了起来。扒烧熊掌是满族名菜。食材主料为熊掌。取熊前掌一只，褪毛洗净，遍抹一层蜂蜜，放入水锅中煮至半熟，捞出，剔去骨头，切片，把准备好的猪肚片、火腿片、冬菇片、冬笋片，依次夹入切好的熊掌片，然后用纱布包裹好，放入准备好的高汤中，接着放入整鸡、猪大骨、猪蹄、葱姜、绍酒、大料等煨至九成熟，取出装入盘中，调汁淋于熊掌之上，上锅蒸至十成熟，拿出淋上玻璃芡，菜算是完成了。
想想这道菜，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见此情景，何雨柱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把三人拉回了现实当中。郭忠林问道：“柱子，熊掌你处理到哪一步了？！”
何雨柱回答道：“已经去骨了。剩下就是时间了。师傅，你们聊，我先去忙了！”说罢何雨柱直接跑进了厨房，从静止空间里拿出了半成品熊掌，继续忙活起来。
“哎呦？！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两个吹来了？！”郭忠林带着蔡冬冠和赵赫年刚进入堂屋，吴来娣的声音响了起来。蔡冬冠笑着接口道：“弟妹，今天我们可是被柱子的菜吸引过来的。”
吴来娣微微一愣，看向了自己丈夫。郭忠林说道：“柱子今天带了一只熊掌过来。今天我们算是有口福了。”
吴来娣说道：“你啊！就是命好，收了一个比亲儿子还亲的徒弟。我也算是跟着你享福了。”
“干爹！你回来啦？！这是我给你买的你最爱吃的驴打滚！”说罢何雨水像是献宝一样，拿了一盒驴打滚递到了郭忠林的面前。
“哎呦？！还是我闺女想着我！”郭忠林把何雨水抱了起来，问道：“你和你哥什么时候来的？！”
吴来娣说道：“你刚走没有多久，他们兄妹就来了。今天柱子还带着我和雨水上街逛了逛。今天街上特别热闹。”说罢吴来娣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套盖碗，泡了两杯茶送到了蔡冬冠和赵赫年的面前，然后带着雨水进了里屋。
蔡冬冠端起盖碗，喝了一口茶，说道：“小林子，我看你现在不在丰泽园掌勺，反而活的比过去滋润了？！到底有什么秘诀啊？！”
郭忠林回答道：“能有什么秘诀啊？！没有勾心斗角，心情舒畅，当然活的滋润啦？！再说了，我有一个比儿子还好的徒弟，我有什么不满足的？！”
赵赫年说道：“虽然这几年饭馆的生意都还不错，但是我觉得，饭馆红火不了多长时间了。前一段时间，我听说很多厂都在招厨师，我托关系找了一个，过完年就去那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