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洛特虽然心里慌得一批,却故作镇静的威胁起了沙梓杰。
“年轻人,外面都是我的兄弟,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就死……”
话还没说完,沙梓杰直接把匕首伸进了他的嘴里。
“都这时候了,你这瓜怂还敢威胁我?老子慢慢和你玩!”
说着就将勃洛特收进了左瞳空间。
然后就快速的在楼里用透视右瞳四下张望,想要找出藏钱的地方。
首先看的就是地下,因为很多帮派老大都是属耗子的,喜欢打洞。
但勃洛特却不属于这一类,地下都是实心的,没有发现问题。
一楼看过之后,沙梓杰便上了二楼,“原来在这里!”
二楼一共七个房间,其中有三间都是放东西的。
其中一间里放着四个大号的保险柜,里面都是钞票和黄金珠宝,而且是装好箱的。
这个房间还有一条直上天台的通道,一旦有危险,勃洛特就可以带着财物到上面坐直升机跑路。
剩下的两间放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多的是各种高档酒。
应该是前面酒吧的库房吧。
放钱的这个房间是和卧室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道门,不过卧室的门是锁着的。
沙梓杰看了看卧室的门锁,却意外的发现是自己能打开的那种。
“这家伙心还真大啊!”
赶快取出开锁工具,将门打开后冲到了通往隔壁房间的那道门前。
“我靠,这门也能打开啊,这野狼会的防范意识也不咋地啊?抠抠搜搜的,这点小钱都舍不得花!”
说着就继续开门。
其实勃洛特并不是舍不得花钱换把好门锁,只是他觉得在自己的老巢没那个必要。
结果就便宜了沙梓杰,没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攒了七八年的财富尽收囊中。
因为不能逗留太长的时间,沙梓杰也就没去收那些酒水。
反正他的左瞳空间里不缺那玩意。
把四个保险柜收完之后,沙梓杰就要考虑善后的问题了。
想了一下,便把勃洛特放了出来,然后直接一刀割了喉。
勃洛特活着风光,可死的却实在憋屈,糊里糊涂的就领了盒饭。
将尸体在地上摆了摆,沙梓杰就跑回一楼客厅,将那六个马仔的尸体都收进了左瞳空间。
从正面出去显然不现实,而这栋楼还没有后窗户。
因为后面是别人家的楼,为了不被窥视,确保安全,所以勃洛特就没设后窗。
那沙梓杰怎么跑路呢,他当然自有办法。
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沙梓杰就回到了藏钱的那个房间。
通过这里的通道,又开了一把普通的锁之后,就上到了楼顶。
在一旁的烟囱上绑了一根绳子,垂到了楼背后的地面。
向下张望了一番,发现楼下应该是后面那座楼的院子,不过没有人。
忍住没有收那架直升机,就顺着绳子滑到了地面。
然后就翻出了这家院子的栅栏,离开了是非之地,几经辗转回到了酒店。
洗去脸上、手上的黑色油彩之后,就倒头大睡。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凌晨两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沙梓杰睡觉了,但野狼会老巢却乱套了。
在沙梓杰离开二十多分钟后,门口的那两个马仔就感觉有些不对。
正好前院赌场负责人来送今天的现金给勃洛特入库,就又是按门铃又是砸门的,里面始终没有反应。
不用说,里面肯定出状况了。
于是就把前面的头头脑脑都喊了过来,砸开大门之后,就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了勃洛特的尸体。
顺着敞开的门上到楼顶,除了一根绳子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当然也发现那几个保险柜没有了。
大家一分析,就觉得沙梓杰是和进去的那几个马仔是一伙的,他们杀了勃洛特,搬走了保险柜,从上面跑了。
而且那个荷官应该也有问题,可能和沙梓杰是串通好的。
好巧不巧的是那个荷官在完成了通风报信的任务后,就换了今天得到的几万块筹码,然后去找自己的小情人锻炼身体了。
分析倒是分析出了一二三,但他们却没有人报警。
首先想到的是根据几个目击者的描述,开始满拉斯维加斯的搜寻沙梓杰。
毕竟他们对勃洛特的家底都有大致的了解,那可是几千万美刀啊!
第105章 北爱问题
睡到八点,沙梓杰便起床了。
因为新收了五个小弟,得把他们安排好。
带他们吃早餐的时候,沙梓杰就问马里奥他们,“我想带你们去波士顿,你们在拉斯维加斯这边还有什么事吗?”
几个人都表示随时可以离开,这边已经没事了。
当天中午,沙梓杰就带着马里奥他们回到了波士顿,并叫来左抗美和左援朝,将五个少年交给了他俩。
“不要给他们安排外面打打杀杀的任务,就在单树山那边随便干点什么,下半年我带他们去墨西哥。”
“好的,傻子哥!”
沙梓杰在波士顿休整了两天,也把左瞳空间里的几个保险柜都打开取宝。
再次入账三千七百万美刀的现金,以及一批珠宝黄金。
又给左氏兄弟留了一千万美刀,给穆坤博留了五百万美刀的经费之后,3月4号,沙梓杰便独自启程经华盛顿中转飞赴英国伦敦。
此行赴英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投注1976年的欧洲杯。
这个时候欧洲杯的赛制和后面的不同,最大的区别是四强以前不是赛会制,而是主客场制。
决出四强之后再集中到一起进行半决赛、季军赛和决赛。
沙梓杰到伦敦的时候,1976年的欧洲杯还在进行小组赛。
所有参赛球队被分成了八个小组,获得每个组前两名就出线晋级八分之一决赛。
此时,博彩公司为所有参加小组赛的球队都开了夺冠盘口。
最热门的当然是1974年的世界杯冠军西德队,也就是联邦德国队,他们本届欧洲杯的夺冠赔率只有1赔2。
而最终的冠军捷克和斯洛伐克队的赔率却是1赔21,在所有参赛球队中仅仅排在第十七。
也就是说,他们连小组出线都不怎么被看好。
因为他们和英格兰、葡萄牙、塞浦路斯分在一个小组,而首轮比赛就0:3完败给了英格兰。
当沙梓杰在威廉希尔公司的投注站看完了手中的资料,自是乐不可支。
而且威廉希尔公司对赔率超过1赔20的盘口,投注的上限还是一千万英镑。
于是沙梓杰用本尊形象在捷克斯洛伐克夺冠盘口上押了一千万,又化装成黑人再押了一千万。
两张投注单到手,六月份的时候就能领到税后三个多亿英镑的奖金,想想都过瘾。
“青线线的那个蓝线线,蓝个英英的彩,生下一个蓝花花,实实的爱死个人……”
“没说的,今晚必须吃顿大餐!”
但在伦敦这个美食荒漠想吃大餐,还是挺费劲的,最好的去处自然是唐人街了。
上次沙梓杰到伦敦因为佳人有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次时间上非常充裕,就准备在这里溜达两天,好好看看1976年日暮西沉的前日不落帝国。
其实和老美一样,现在的英国也处于经济危机之中,1975年GDP负增长,通胀率高达24.2%。
直到撒切尔夫人成为首相后,遵循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来制定经济政策,才恢复了经济的正增长。
经济不好,游行、罢工就多,帮派活动就猖獗,此时的伦敦怎一个乱字了得。
从威廉希尔公司这个投注站出来之后,沙梓杰就买了一张伦敦地图。
找了一下伦敦唐人街所在的爵禄街,发现过了滑铁卢大桥往西北方向走没多远,也就三公里多点。
沙梓杰就想溜达着过去,到时候还可以多吃点。
没成想刚走到滑铁卢路和埃克斯顿街的交叉口附近,就出现了变故。
埃克斯顿街两侧都涌出了大量举着旗帜、横幅,高喊口号的人群,而且人越聚越多。
出于好奇沙梓杰就跟着走了一会儿,很快就搞清楚了状况,原来是和北爱尔兰问题有关。
在1948年爱尔兰宣布脱离英联邦之后,英国继续统治着爱尔兰北部的六个郡,并改国名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在北爱尔兰地区信奉天主教的民族派想建立统一的爱尔兰共和国,而信奉新教的保皇派则与之针锋相对。
于是从1968年开始,两派的冲突不断,并上升到了局部小规模战争的程度。
今天这些人抗议的事情是1976年年初的时候,民族派为报复六名天主教平民被保皇派杀害而进行的金斯米尔大屠杀。
当时十名新教徒平民,被民族派武装分子用机枪扫射致死。
而政府并没有出动军队进行强力镇压,造成不少新教徒被迫从先前的两派混居区域中搬迁。
搞清楚之后,沙梓杰也不着急去唐人街了,反而成了游行队伍中的一员。
因为经过透视右瞳的观察,他发现很多参加游行的人目的似乎并不纯。
有的身上带着枪,有的带着燃烧瓶,带刀具、棍棒的更多。
反正他现在是黑人装扮,有恃无恐。
既然碰上了,那当然要跟着搞搞事情。
“找机会推波助澜,把事情搞大,让英国佬头疼去吧,嘿嘿!”
在上一世,英国是沙梓杰最厌恶的国家之一,除了老美、日本就是英国了。
一直充当美国佬的马前卒,帮狗吃屎,坏事一样不落。
经打听得知,游行队伍计划是从滑铁卢大桥到泰晤士河北岸后,再沿着维多利亚堤岸路前往唐宁街。
黑暗是罪恶的最佳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