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波光莹莹的丹凤眼,仅仅只是眼波流转间,似乎都有万种风情在回荡。
一回眸、一抬手,满满的都是风情。
弄不懂了!
“老爷,奴家……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眼前这位正半蹲在自己身前,帮忙整理着腰带的瓜女子,忽然满脸单纯和好奇抬头看向自己的模样,胡惟庸隐隐约约感觉到腰眼间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娘咧,胡惟庸这辈子头一回再次见识到什么叫又纯又欲,而且还是半点科技没有的纯天然。
这谁受得了?
什么起床?
老爷我这会儿还想吃肉!
看着胡惟庸那隐隐发红的双眸以及逐渐粗重起来的鼻息,如诗忽然莞尔一笑,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顺着胡惟庸的胸膛攀援而上,凑到他眼前轻声呢喃道:“老爷是要想吃掉奴家嘛?”
战斗,再一次打响了。
虽然昨晚的战斗因为一方是初次作战、经验不足的缘故而让胡惟庸有所收敛。
但终究奋战了好几个时辰。
这会儿才睡了三个时辰不到的胡惟庸,却半点不显疲态,反而精神奕奕的再次发动了进攻。
而昨日里才第一次实战的如诗,此刻却没有半分怯色。
反倒是笑意盈盈的应对自如,那模样,绝对对得起媚骨天成四个字。
摇摆、纠缠、迷离……
醉风楼这房门紧闭的二楼秀阁里,此刻就好像关了两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
一雄一雌两只野兽,似乎想要这场床底之间的比试来决定双方的关系一般,气氛越发的热烈了。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胡惟庸这会儿算是真正碰上对手了。
原本的激情赛,居然因为二人兴致上来以后,打成了持久战。
整整三天三夜,胡惟庸、如诗二人,真就压根半步都没有从那秀阁之中迈出来过。
饭菜都是里边有吩咐的时候,才会做好了送进去。
吃饭、喝酒、战斗、休息、战斗、吃饭、喝酒……
一雄一雌两只野兽,真就是对上了。
疯狂的战斗,痴迷的战斗,持续的战斗……
可以说,这三天时间里,这两人要么在战斗,要么就在休息、吃饭准备战斗的路上。
这俩人,都疯了!
不过,就是这等情况下,胡惟庸仍旧记得写了个便条,让醉风楼的小厮给送到了府上大管家胡义手里。
他跟醉风楼的解释是,自己跟胡府有亲,所以,这几天不回去得报个信。
可实际上,报信不过是顺便,他其实主要是要让胡义给自己送点钱过来,顺带着去衙门给自己告个假。
没错,胡大老爷心里跟明镜似的。
摸鱼归摸鱼,沉迷美色也不是啥了不得的罪名,可伱不能这么招呼都不打的就这么搞啊。
但凡你告个假,那你干啥都随便去。
毕竟,胡惟庸可是前脚刚刚在宫中当着朱元璋的面,献上了仙粮土豆的大功臣。
不说其他奖励了,这告个假,在青楼厮混几天的小事儿,朱元璋压根不会放在眼里。
这特娘的一不是结党二不是造反,连贪污、受贿这些他讨厌的罪名都不是,那还在意个屁?
摆平了些许小事的胡惟庸,再次沉浸到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战斗当中。
娘的,这小娘皮绝对是狐狸精转世来着。
不然这理论转化为实践的能力未免也太强了。
这才多久啊,就能一举反三的来这么多花样了?
关键是这小娘皮不仅如今理论水平、实践经验都有了,最要命的还是,她的底子太好了。
好到胡惟庸都以为对方开挂的地步!
而醉风楼上上下下一应人等,此时也从最开始的嘀嘀咕咕,到面露惊骇,如今已经是彻底无语了。
这俩人,真就是牛逼上太天了。
秀阁里的动静,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路过的、送餐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正因为知道,他们才惊骇啊。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嘛?
怎么这年头牛不累地也不坏了?
这俩人到底打算在那秀阁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真就不出来了啊!
82.第82章 卧槽!花魁被人拐跑了!
82.
“老爷,奴家不明白!!”
如诗气喘吁吁的趴在胡惟庸胸口,红霞满面、香汗淋漓的抱怨着。
胡惟庸此时也不复之前那精神抖擞的模样了。
作为中年老帅哥的他,原本红润的双颊,此时也略带苍白了。
再怎么麒麟肾,那也没法改变胡大老爷还是个肉体凡胎的事实。
他那腰杆子、肾倒是强化过了,可其他地方呢?
真当二人战斗的时候只有腰杆子在动弹?
尤其是这俩人交战姿势越来越多、越来越奇葩,甚至都有些匪夷所思之后。
那意味着大量大量的体力消耗。
所以,这会儿的胡大老爷同样也是在喘着粗气。
听着胸前趴着的小娘皮那嘀嘀咕咕的问话,胡惟庸笑着答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老爷我能答的就答!”
胡惟庸这会儿有点缺氧,脑子转得没平时那么快,懒得多想了。
如诗在他胸膛上漫不经心的画着圈圈,嘴里喃喃的问道。
“老爷,奴家就想知道,为何你这身子骨,跟奴家从小听到的那些,不一样啊!”
“或许某一位姐姐告诉奴家的是假的,但总不能每一位出阁、赎身的姐姐告诉奴家的都是假的吧。”
“难不成老爷你真就天赋异禀?”
胡惟庸这厮,俗人一个,酒色财气样样喜欢的角色,自然对于这等夸耀他的话,格外得意。
嘎嘎的笑了两声后,连呼带喘的答道:“老爷我当然是天赋异禀!”
“不过你何尝不是?”
“伱也就是碰上老爷我了,若是碰上其他人,怕是那人再好的身子骨,用不了两三年都得被你弄得精尽人亡。”
“所以,咱俩命中注定就得凑到一块!”
如诗嘿嘿的痴笑了两声,如同一只被摸了下巴、搔到了痒处的小猫一般,在胡惟庸胸口连连的蹭着。
显然,她也是这么想的。
“老爷,奴家想赎身跟你走!”
“好啊!巴不得!待会儿起来老爷我就去办就是了!”
“不用,哪里用老爷你花钱,奴家早有准备!”
胡惟庸平复了下呼吸,饶有兴致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人儿。
“是吗?那说说,你原本的准备是什么?”
如诗再次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而后往下挪了挪身体,感受着那熟悉的联通状态,一边轻轻地扭动着三寸小腰,一边说道。
“奴家啊,原本想着的便是早点把赎身的钱给赚到手,选个……选个合适的才子!”
“但凡是科举有望的才子,那家境如何,奴家压根不在乎。”
“呵呵,宁为良家妾,不为花魁女!”
“奴家自幼在这醉风楼里长大,黑的、狠的、阴私的、骇人的,各种该看不该看的、该听不该听的,奴家可全知道了!”
“所以啊,奴家就想着,早日离开!”
“如今,遇着老爷了,更是命中注定!”
“佳偶天成,奴家还能顶着老天爷的意思来不成?”
“嗯…老爷,你动一动嘛……”
听着耳畔响起的那带着颤音、略略上扬的话语,胡惟庸脑子一空。
一双大手不自觉的就从如诗那滑腻的脊背上顺势而下,摸到了对方的柳腰之上。
嗯……先把正事儿办完再谈!
良久,连刘海都被汗水彻底黏在了脸上的二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同时笑出了声。
若是放在话本里,他们绝对跑不了一个“奸夫淫夫”的名号。
可对于眼下这二人来说,这却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与他人何干?
脸色又白了几分的胡惟庸,这会儿已经不敢让如诗再趴在他胸口上了。
再怎么盈盈一握的小腰和巴掌大的小脸,也不能改变如诗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其实分量一点都不小的事实。
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的胡大老爷,可禁不住这么一压。
所以,看着乖巧的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如诗,胡惟庸轻声问道。
“既然你有心,那待会儿我捎个信,让人带银钱来给你赎身就是了。”
“老爷我随说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这点银钱,老爷我还没放在眼里!”
“嗤嗤…老爷你真好!不过不用了!”
如诗小秘密的凑到胡大老爷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而后小声的跟他解释道。
“老爷,奴家的赎身钱,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