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辞官退隐,老朱人麻了 第38节

  “张主事,赵某轻易不开口,但这幅字实在是让赵某心醉不已啊!”

  “字好、词更好,《临江仙》雄浑大气,一手唐皇的飞白相得益彰,赵某真心喜欢!”

  “可否割爱?”

  不过是一幅自己挥毫而就的字而已,论成本几乎没有,老前辈开了口,哪还有不给的道理。

  而接过这幅刚刚出炉的《临江仙》,赵主事也是一边看着一边感慨道。

  “赵某昨日里才听闻这首词,初听之下便心悦不已,自己在家也临摹了一二。”

  “可惜…赵某的字只能道一声工整,匠气十足,配不上这等好词。”

  “飞白就好,浓淡相宜之间,配上这全篇说史却半个史字不提的文风,正正好啊!”

  “谢了,替赵某告个假,我得先送去装裱去!”

  张主事没想到老前辈对自己的字居然如此推崇。

  虽然他清楚这里面八成的功劳还是那首《临江仙》的!

  胡惟庸躲在一旁悄咪咪的看完了全程,心头那叫一个畅快。

  瞧瞧,在文化人的眼中,一般的字都配不上自己抄来的《临江仙》了。

  啧啧,要是将来马甲被掀开了,众人会是什么表情?想想都好玩。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在礼部胡惟庸旁敲侧击的也打听了下。

  身为考官跟今科学子接触,有没有什么避讳的。

  结果,久在礼部厮混的老官僚们无一不说,此事无碍。

  说白了,人都有个三亲六戚的,尤其是官宦人家,家里、族里有个正好科考的太正常了。

  那难不成还不回家了不成?

  只要没泄题,那便无事。

  听到众人都这么说,胡惟庸最后一丝担心都放下了。

  大家都不担心,我担心个屁?

  开马甲犯法吗?

  不犯!

  那写词犯法吗?

  那当然也不犯!

  因此,他屁事儿都没有!

  毕竟,他也不知道这首《临江仙》短短时间内能火遍应天府啊。

  至于他身为科举主考官,跟几个学子结交,那就更算不上事了。

  非亲非故的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泄露考题?

  排完雷、消去心头最后一丝阴霾后,胡惟庸继续心安理得的在礼部摸鱼。

  听着路过的礼部官员时不时的一两句对于陈近南的夸奖,胡惟庸小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开心。

  如此这般的又过了几日,礼部一众考官满脸忐忑的将拟好的题目交到了胡惟庸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胡大老爷过目后拍板。

  胡惟庸对此毫不意外,他最近天天按时上班,可就是为了这个嘛。

  拿起考卷一看,嗯,还是明经、易数那些内容、味道也同样的“纯正”。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改变,至少从胡惟庸的角度上看,难度还是上升了一个台阶的,甚至还出现了一道截搭题。

  所谓截搭题,其实就是从两句压根不搭噶的句子里各抽出几个字来,让学子去答题。

  “这种截搭题放在府试当中,会不会太难了?”

  听着胡惟庸的问题,一众礼部考官好悬没当场直接翻个白眼。

  ‘胡大人,你要不要先看看你之前出的那个圈圈题,再听听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如果伱让学子们自己选的话,怕是九成九的学子都会宁愿绞尽脑汁的对付这截搭题!’

  ‘毕竟,面对截搭题只需要绞尽脑汁,对面胡大老爷的那些怪题,那怕是要直接把脑子拿出来了!’

  看着一应官员那衰样,胡惟庸也懒得等他们回话了,略带不满的撇了撇嘴,在众人惊骇的眼神当中缓缓拿起了一旁的毛笔。

  ‘唉,看来这拯救大明学子思想的重任,终究还是得得胡某人亲自来啊!’

  ‘本老爷辛苦就辛苦一点吧,就当给大明学子们上上课了!’

  琢磨完毕后,胡惟庸再次信手在考卷上简单勾勒了两笔,而后手中毛笔往笔洗里一扔,完事。

  看着胡惟庸那就此罢手的模样,还有此时多了一道题的考卷……

  一众官员眼皮子都不禁抖了一下。

  大哥,你还来这套?

  不是,你这是要把今科学子都给弄死嘛?

  这一幕他们虽然之前就见过,但也没见过这么怪的啊!

  而且,胡大老爷你这怎么还加码了?

  这一次比一次更怪的题,你到底是从哪儿想出来的?

第52章 府试将近,考生们都麻了!

  对于礼部官员来说,上次县试的考卷因为胡惟庸信手一个“圈圈题”闹出偌大动静,可没少让他们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

  若不是之后朱元璋召见胡惟庸不但没有怪罪,反倒是奖励了几个美人儿,让一众礼部官员们知道自己没出岔子,他们怕是这会儿还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呢。

  当时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忧心忡忡的观察着,就担心那些忿忿不平的学子们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因为在他们看来,一旦闹出了什么动静,那他们一应人等怕是最少都是个发配边疆,弄不好就得人头落地。

  哪怕事情都过去一段时间了,可他们一想起之前那段心一直悬着的日子,可谓是记忆犹新。

  如今,这县试的风波算是过去了,这府试……您还来?

  而且,瞧瞧这抽象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题目,摆明了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啊。

  不过,当先的张主事壮着胆子轻声问了句:“胡公,这是不是有些为难那些学子了?”

  胡惟庸眉头一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放心,本官自有考量在,此题由本官亲出,那若是有了什么问题,自然也是由本官承担。”

  “尔等固然既履任礼部这等文华之地,又担着为国取士这等重责,小心一点倒也无妨,但却不能束手束脚。”

  “陛下在意的只有两点,一是考试是否公平,是否有舞弊之类的现象,二是能否为国取才。”

  “只要做到这两点,剩下的大可放手施为!”

  胡惟庸这话说得可谓是“伟光正”到了极点。

  可偏生,你还不能说他这话有问题。

  毕竟,胡大老爷,之前县试那么闹过一场后,还真就得到了陛下的奖励。

  虽然陛下的奖励在他自己的要求下,被换成了美女。

  但就问你奖没奖赏吧!

  因此,哪怕官员们此刻看着试卷上那道墨迹未干的“神题”毛骨悚然、浑身发抖,但此时已经不敢多言了,悻悻一笑后,冲着胡惟庸拱了拱手,乖乖的听命行事。

  至此,被胡惟庸再次魔改过后的府试考卷,在礼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下,再一次传遍了整个大明。

  而随着府试的时间逐渐临近,大明今科学子们愈发的紧张了起来。

  县试的“变态”可还历历在目呢,而眼巴前的府试,谁敢赌胡大老爷会不会再来一刀?

  更何况,哪怕胡大老爷没出手,府试必然是要比县试的难度更上一层楼的。

  不然,怎么能筛选出人才?

  说白了,之后的每一关都会比之前更难一点,为的,就是淘汰掉一批跟不上脚步的。

  不过,以前的科考,都是到了乡试、会试的时候才大批大批的淘汰人。

  这次县试就刷下去一大批,府试眼瞅着又有幺蛾子要出,今科考生谁能不紧张?

  因此,一应学子们那是真的一个个头悬梁锥刺股啊。

  当然了,有走正道的,那自然也有走小径的。

  这不,为了能金榜题名,无论是解缙还是方孝儒,都被家里长辈给再次撵到了栖霞寺烧香拜佛来了。

  看着前些日子才刚刚结识的小兄弟居然机缘巧合之下,在这栖霞寺再次相逢,二人也是相视一笑。

  在虔诚地拜了几下,并且毫不犹豫的扔下一沓香油钱后,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大殿。

  “大绅,为兄真没想到居然今日居然会与你相逢与此,伱不是说家里并不在意你是否能登科吗?”

  解缙也是熟悉这位方兄的性子了,单一句木讷、板正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不过倒也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不会说话而已。

  所以,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坦然的说道:

  “是啊!我家是不在意我能否高中进士,但如果连个秀才功名都拿不下,别说我自己了,我家里也觉着丢人啊!”

  “即使一直以来,我也没觉着秀才功名有多厉害!”

  跟什么人就得说什么话,解缙在方孝儒这等人面前,也没遮掩自己的狂傲。

  作为江西有名的神童,他也确实有这个实力说出这样的话。

  而方孝儒闻言果然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没错!为兄家里也是这般想的!”

  “会试时,得看运气,若能入得考官眼,那便能高中,可不入眼的,名落孙山也是正常。”

  “但这童子试,考的不过是四书五经当中的基础罢了,若是这都不过,那怕是方某自己都得找棵树吊死自己了!”

  二人谁都没说为何要来烧香拜佛。

  毕竟,谁家里还没个操心的父母呢。

  有个说法叫“去一趟又没坏处”“去去又何妨”……

  二人都是才智高绝之辈,所以,这等涉及到家中长辈之事,自然是为尊者讳了。

  但是,虽然话是这样说,对于方孝儒的见解,解缙有那么一丢丢不一样的想法。

  “方兄,若是如往年那般,你这话倒是半点问题没有。”

  “可今科,你是不是忘了县试之时胡大人那道题了?”

  “谁能保证胡大人不会在府试的时候,再来一道?”

  “说实话,小弟我对于其他题目毫不在意,唯独对于胡大人要出的题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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