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 第73节

  于是接下来,这个只有三人的小分队交替掩护,从月台一头扫荡到月台另一头。

  克罗地亚人的高级军官基本都被斯科尔斯的这个小队摸掉了,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竟然就被这么三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克罗地亚人乱成一团的同时,赤卫军发起了攻击。

  斯洛文尼亚的赤卫军武装程度不比下奥地利等省份,工人们端着陈旧的步枪,大多数人只有几发子弹,他们必死的决心向着帝国的军队冲击,却惊讶的发现帝国军几乎一触即溃。

  很快,红旗飘扬在火车站调度大楼上空。

  还是那个地窖。

  NERV联络官施里芬十分钟前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了。从他加入NERV那时候起,他就梦想着会有这样一天,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地窖那敞开的大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光听那脚步施里芬就能猜到来者的目的。他站起来,在脑海里重温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那个场景。

  这时候,面带兴奋之色的赤卫军战士冲进地窖,可他还没开口,施里芬就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的报告――就像去年伟大的顾问阁下在南部联邦的军事会议上做的那样。

  施里芬迈着方步,竭力模仿着自己幻想中的顾问阁下的派头,来到支部长面前,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支部长阁下,我向您承诺的胜利,已经到来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施里芬全身都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愉悦之中,他觉得自己终于能碰触到那位伟人的光辉了,这一刻开始,他也是那位大人的传奇的一部分。

  而同一时刻,支部长正以敬畏的目光看着这位联络官。

  支部长至今为止的人生大部分都在荒淫无度与巧取豪夺中度过,但毕竟见多识广,阅人的能力远强于初出茅庐的联络官。

  这一刻,支部长在年轻人脸上看到了虔诚与狂热混合而成的表情,这种表情深深的震撼了这位老于世故的前商人。在这一刻,他明白了,NERV这个组织并不是把人类宣言简单的当作煽动人民的幌子,它――

  ――它真的想要用科技之光取代神的恩泽,这帮疯子真的想要用人类的力量代替诸神。

  不,支部长暗暗摇头,不仅仅如此。

  那联络官脸上的表情,是虔诚到了偏执地步的教徒的表情,这个组织早就为自己准备了一个新的神。

  支部长无比后悔自己竟然鬼迷心窍投奔了这样一个组织,但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他可不想被神通广大的特遣队从天而降做掉。

  这样想着,支部长调动自己毕生中积累下来的逢场作戏的功夫,在脸上堆积出获得胜利之后的喜悦。

  同时,他在心里下定决心,回去就把那本《人类宣言》给背下来,从今以后他就是个虔诚的泛人类主义者了,无论如何都绝不能露陷。

第110章 想不到章节名所以随便啦

  林有德第二次进入这个大会议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奥地利人的态度有所变化。

  “先生们。”林有德不无得意的说,“为什么你们都如此愁眉不展?”

  接着他从奥地利人的表情中读到了骂娘的意思,这让他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这时候,贝希托德说:“特使阁下,我们正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所以想请您今天……”

  “商量出动战姬屠杀平民的事情么?”依然侍立在林有德身后的狐狸打断贝希托德的话,她坏笑着将目光投向一直板着脸的茜茜,“动用战姬向平民开火这种事情,公平公正的骑士小姐竟然允许了?看起来您的骑士精神也不过如此呢。”

  下一刻茜茜捏碎了手中的杯子,血顺着她的手腕低落在桌面上。

  林有德发现茜茜眼睛里闪着绿色的光芒――说起来,这货的血统貌似对应的是上个时空的狼人……

  林有德再一次感受到周围空间中密布的能量,两人显然已经进入了“斗法”状态。林有德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杯子边缘已经出现微小的裂痕,看起来刚刚的感觉并非自己的错觉,这俩是真的在无形的空气中“刚正面”。

  其他人也感觉到了异样,表情都有所变化,贝希托德看起来很想劝一劝茜茜,却不敢开口,只能向斐迪南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时候林有德站了起来:“既然各位还不死心,依然认为可以依靠强硬手段来扑灭人民的怒火,那我就暂且告退,等你们什么时候终于认清楚形势了,我们再来好好的谈一谈。”

  说罢林有德也不等奥地利人回应,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会议室。

  维也纳西南方的奥地利城市巴登曾经是贝多芬长期居住的地方,在上个时空很多对音乐一知半解的人总因为德国也有一个巴登而误认为贝多芬长期住在德国。而这个时空,奥地利的巴登除了是贝多芬的居住地之外,还是奥匈帝国最主要的魔导装甲整备中心。

  整个帝国半数的魔导工坊都建立在这作城市中,这使得这作城市处处充斥着一股匠人气,和城市具有的古典气质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此时此刻,在巴登贝多芬故居斜对面的小楼中,城市中最德高望重的魔导工匠正齐聚一堂。

  “先生们。”正在发言的是城内最大炼金工坊的第十代传人,大附魔师海顿,“是时候做出决断了,政府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得很清楚,我们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可是。”在海顿对面的老炼金师一副疑虑重重的模样,“那些革命者可是叫嚣用科技之光取代神的恩泽,他们和我们应该是敌人才对,倒向他们会不会……”

  “您对自己的技艺就这么不自信吗?您真的相信那些又笨又大的机器能取代我们精巧的魔导工艺?”

  海顿的话在工匠们中引起一片赞同,这时候主持会议的老者咳嗽了一声,几秒钟后,工匠们就安静下来,全都扭头看着老者。老者慢条斯理的说:“我想,我们还是先问下坐在那边的战姬小姐吧,如果我们发表不支持政府动用战姬部队扫荡群众的决定的声明,战姬小姐们会怎么做?”

  于是全场的目光又都转向坐在末席一直没说话的战姬部队代表。

  两名战姬少女对视一眼,其中胸部较大的一名笑着说:“我们对什么泛人类主义持中立态度,但是姐妹们都不太想让自己的手粘上奥地利同胞的鲜血,如果诸位发表反对声明的话,驻扎在巴登的战姬部队将会保持中立,我们可以保证不会帮助政府对你们采取强制措施,我们还可以保证巴登城内的治安,并且制止秘密警察们的行动。”

  少女说完,主持会议的老者点点头,接着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沉思了片刻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诸位。”老者双手按着桌面,缓缓站起来,“这个政府已经失去了民心,是时候表明我们的态度了。政府派遣其他地方的战姬部队去镇压我们不管,但巴登的魔导装甲,政府一具也别想调走。”

  林有德在自己的临时官邸里看着最新的势态报告,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轻松。

  “真有意思。”林有德的把报告扔给躺在沙发上吃干果的狐狸,“本来投下来四个141支队,就是准备在半路伏击运送状态的战姬部队,这下连这功夫都省了。”

  狐狸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开始翻看林有德扔给她的报告,只扫了几眼她就失去了兴趣,把报告丢到旁边的茶几上。

  “好无聊啊。”狐狸两手伸长,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顶着沙发两段的扶手,肚子的部分向上弓起,淑女风范全失,“这样下去奥匈帝国就要和平解体了呀!这一点都不有趣。”

  “那你想怎样?”林有德嘴上这么问,其实对狐狸想怎样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而狐狸也毫不犹豫的印证了林有德的猜想,她高举右手,高声回答道:“我要和那个小狼狼战个痛快!”

  “你是狐狸啊,别整天那么好战,老老实实像个狐狸一样玩阴谋诡计很有前途的。”林有德忙不迭的吐槽自己的宠物。

  狐狸又翻了个身,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着林有德,被挤压变形的胸部给人一种快要从衣服前襟中滑出来的感觉。虽然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快两年,林有德已经完全习惯了狐狸的福利大放送,但狐狸还是像这样见缝插针抓住每个机会展现自己的好身材――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吧。

  狐狸突然咧嘴露出坏笑:“你刚刚在想,在你已经习惯看我裸体的现在,我还这样卖弄风情纯粹是在做无用功对吧?”

  “是是,猜对了,好聪明好聪明。”林有德一副应付差事的口吻,还鼓了鼓掌,这时候林有德注意到狐狸的耳朵抖了一下。

  他瞥了眼狐狸的脸,后者正向他做着鬼脸。

  于是林有德说:“对了,刚刚薇欧拉从国内发来的电报你看了?”

  “没有,说啥了?”狐狸一副不感兴趣的口吻回应道,一边说一边继续翻身,换成侧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她的胸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变换着形态,尽情展现着自己的柔软和弹性。

  “说是俄国人开出了价码,看来那位钢铁姬是个急性子呢。”

  “哦?”狐狸从茶几的盘子里拿起干果丢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咬着,“我猜俄国的条件是重新允许塞尔维亚独立。”

  “比那还要过分。”林有德摇摇头,“俄国人要求允许塞尔维亚、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和克罗地亚独立,然后把斯洛文尼亚作为非军事缓冲区。”

  “那不就是塞尔维亚人梦寐以求的大塞尔维亚么,这太过分了吧?”狐狸继续往嘴里扔干果,搞得说话的时候口齿都有些含混不清了。

  “实际上。”林有德看了眼门口,“他们把这叫做南部斯拉夫民族联邦,简称南斯拉夫。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一旦真的这样,这一块将会成为俄国的势力范围,俄国人会在亚得里亚海获得一个全新的出海口,英国人大概会非常头疼。”

  “哦哦,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那个小不点残疾人。”狐狸毫不在意的奚落着俄罗斯帝国实际上的统治者,“不过,亲爱的你不会让事态按照俄国人的期待走的对吗?”

  “当然,我准备回电建议薇欧拉,把底线画在克罗地亚,克罗地亚以东以南的东西随俄国人拿。”

  “啊咧,这是为了讨好那只小狼狼吗?”

  林有德耸耸肩:“我只是想要一个在地中海的出海口而已。而且,无忧宫也差不多待腻了,我想要享受一下亚得里亚海的阳光和沙滩,仅此而已。”

  狐狸发出爽朗的笑声,这时候她的耳朵又动了一下,紧接着她在沙发上半坐起来,看着门口的方向,在沉默了几秒后,狐狸回头看着林有德。

  “走了?”林有德问。

  “看来是。”狐狸耸了耸肩,“不过这一套把戏能有多大效果呢?我对此真的非常怀疑。”

  林有德也耸了耸肩。

  “不需要它有多大效果,只要提醒奥匈帝国的那些老头,除了我们之外北方巨熊也在虎视眈眈就好了。对了,英国特使貌似是今天到,你觉得我们去不去迎接好呢?”

  狐狸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还是不要去了,虽然我们也是特使,不过级别可比一般的特使要高得多呀,别的不说,光是身为神姬的我,就已经让你的规格提高了几倍呢。所以应该等英国人主动来拜访我们。”

  林有德点点头。

  接着他站起来,走到窗边。

  从窗户往外看去,能看到著名的维也纳金色大厅外墙的一角。几天前林有德在那金色大厅里享受了一次最高规格的音乐会,着实过了一把小清新的瘾,音乐会结束之后他就下定决心,德奥成功合并之后,他要把那金色大厅给买下来,据为己有。

  女人并不是依靠势力就能征服的对象,尤其是神姬们。但建筑就不一样,只要实力足够,就能拥有一切看上的建筑。

  这时候,有柔软的东西贴上林有德的背。

  狐狸把脸贴在林有德后心上,什么话都没说。

  来自狐狸的温暖,让林有德内心的确信大大加强,眼前这个美丽的国家终将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第111章 这样才对嘛

  英国人的手脚很利索,和奥地利人第一轮接触结束之后,就直接跑来见林有德了。

  照理一番客套之后,英国人开出了自己的价码:第一,德国不能和奥匈合并;第二,要保证俄国人不能渗透到亚得里亚海边。只要满足这两个条件,其他德国不管做什么英国都支持,匈牙利独立也好,德国对奥地利的经济渗透和控制也好,甚至德国在地中海海边建立海军基地,英国都可以接受。

  在英国人看来我都允许你建海军基地了,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你不该有任何的不满。

  但英国人就没有想过,德国把现在的奥地利合并了,自然也会得到地中海的海军基地,英国人这个奇怪的误区,让林有德觉得很莫名。

  说不定英国人的思想是这样想:反正看现在的状况,要么德国拿个地中海的港口,要么俄国拿,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就让德国人拿好了,至少德国人和英国沾亲带故,而且现在还有凡尔赛条约限制着不能全力发展海军。俄国人可是上次的战胜国,还是个没有参加海军条约的战胜国。

  林有德告诉英国人,自己只打算在奥地利建立一个更加亲民的共和制政权,然后由奥地利人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

  换而言之就是要奥地利人公投决定是否加入德国。也不知道英国人看没看出来这个猫腻,反正英国特使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从林有德的临时官邸离开了。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出乎林有德的预料了,在英国人拜访林有德之后,俄国人真的在喀尔巴阡山北麓增兵了。

  不但在喀尔巴阡山北麓增兵,俄国人还在和波兰的边境线上增兵,意在威胁德国人,不要和英国人沆瀣一气。这个行动把波兰人吓得够呛。

  这个时空的波兰和上个时空“成因”不同,上个时空波兰是借着俄国十月革命的机会,在列强的支持下重新取得的独立。而这个时空俄国根本就没有十月革命,波兰独立完全是英法从中作梗的结果。

  在大战结束后,英法为了制衡拥有庞大陆军的俄国,防止其通过战略扩张转移国内经济问题,竟然默许德军在东线撤退中的磨洋工行为,德国对占领的波兰领土的控制竟然一直持续到了1919年。1919年后俄国国内崩溃,英法才采取行动,让德军退回国内,在德军撤退后的领土上授意波兰人建立了波兰共和国。

  这个波兰由于是德国人磨洋工磨出来的,领土比上个时空要小很多,首先但泽走廊没了,它的东部和北部边界也向内缩水了很多,华沙在朝向俄国的方向几乎没有战略纵深可言,处于一捅就穿的地步。

  俄国人在边境上集中部队威胁德国人,夹在中间的波兰人自然是非常的难受。而偏偏波兰受英国保护,俄国人的姿态也是给英法施压。

  俄国人采取行动后没多久,法国的第一执政克里斯蒂娜似乎找到了突破现在舆论困局的良方,她开始制造舆论,说俄国人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俄国打算重回欧洲的信号,全力以赴的将法国国内的舆论焦点转移到国际形式上。

  而她的行动在某种程度上成功了,因为在她制造舆论的同时,法国国内那些倾向于泛人类主义的媒体也仿佛故意呼应她一般开始宣传奥地利境内的“人道主义危机”。

  这个如此先进如此有时髦值的词儿不用问,肯定出自穿越者林有德之手。

  俄国的举动同样刺激了英国,奥匈帝国的这次内乱,一下子成了国际舞台上最夺目的焦点。

  而林有德再一次处在了这个焦点的正中央,站在了聚光灯下。

  所有人都认为他有能力决定奥匈帝国局势的未来走向。

  在所有的政治家和外交家们都在讨论着奥匈帝国的局势,考虑该如何在乱局中为自己的国家捞一笔的时候,有个人不甘寂寞的从另外的角度审视整个事件,发出了不同于主流见解的声音。

  这个人叫温斯顿?丘吉尔。

  丘胖子接二连三的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声称奥匈危机是未来大战的前奏,各国不应该考虑如何在危机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而应该联手制止德国的扩张企图。他甚至在文章中,公开声称“泛人类主义和它的执行机构是现代社会秩序的破坏者,为了维护文明社会的续存,我们应该立刻将这个恶魔扼杀在襁褓中”。

  看完这篇文章林有德一度想要让海伯特去做掉丘胖子,但那样会违反他自己仿照先总理定下的秘密战线“三不”原则,只能作罢。作为一个领袖,他不能这样出尔反尔。

  奥匈危机就这样持续到了1933年四月中旬,奥地利人试图拖死造反者的行动也宣告失败了,显然起义群众从“某些人”那儿得到了粮食和生活物资上的资助。

  本来奥地利人还很乐观的认为“至少我们现在要喂饱的人少了一多半”,“因此帝国会撑过这个最艰难的时期”,但现实狠狠的抽了奥地利人一巴掌。奥地利人也想过要通过严禁走私的方式来阻止起义者从“某些人”那里得到支持,但早已在崩溃边缘的帝国海关和稽查人员工作效率已经低到根本无法指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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