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 第217节

  天生的上等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底层人民到底在吃草还是什么别的鬼东西呢?对于张伯伦这样的人来说,底层人民从来只是一系列的数据――决定从政之前张伯伦还以为自己将来可能必须要和底层人搞好关系,但随后他才发现,大部分底层民众根本不关心选举,而且也没有权力投票。

  后来张伯伦进一步了解到,就算选举有了结果,女王还有其他有权有势的人也能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篡改结果,毕竟真正的得票数都被埋藏在阴影中,计票的过程也完全没有所谓的监督存在。

  所以张伯伦为什么要关心底层人到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需要底层人民的支持的话,他只要在必要的时候来一次声泪俱下的演讲就好了,就是这么简单。

  张伯伦一面警戒着刚刚想要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一面继续向着教会的大门移动,因为他拿开了按着伤口的手,血正从他的伤口中接连不断的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终于,张伯伦摸到教会外墙上的铁门了,他再一次打量夜幕笼罩的街道,忽然他看见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聚集着好几个年轻人,这几个年轻人穿着明显比其他人要考究一些,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朝气,不像其他人那样暮气沉沉。

  不过最吸引张伯伦的,还是这些年轻人胸口的像章。

  张伯伦发誓自己没看错,那像章上赫然是林有德的大头像。

  ――原来是他们!

  张伯伦想。

  ――该死的NERV!他们想要在大不列颠效法法国!他们想要让大不列颠分裂,并且陷入内战!所以他们才要刺杀我,以此来搅乱大不列颠的政坛!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张伯伦这样想着,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伸进铁门的栏杆里,拉开没有上锁的门闩,铁门向内开启的瞬间张伯伦整个人倒进教会的院子。

  “有人么,我需要帮助!”他对着教堂大喊,“我受伤了,我需要帮助,外面还有人想要杀我,我要求得到庇护!”

  这时候,教会的门开了,漏出里面昏暗的烛光。

  张伯伦暂时放下心来,他紧张的回头看着街面,确定路灯下的泛人类主义者没有追来的意思后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被人用强壮的双手从地上拽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进入了教堂。

  他瘫坐在教堂的大理石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高大得超乎想象的神父在张伯伦的注视下关上了大门。

  张伯伦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扭头望向教堂内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年老的神父和中年修女的身体被吊在礼拜堂尽头的圣坛上,正好位于耶稣像的两端,看起来都刚死不久。

  张伯伦抬起手指着这副景象,扭头看着教堂门边的神父。

  高大的神父慢慢的转身,一边转身一边说:“我得到的命令是想办法让女王陛下抛弃你,换丘吉尔上台,我研究了一下,发现最快最简洁的办法,就是把你干掉。”

  说着,神父的身体已经完全转过来了,他鼻梁上的圆眼镜反射着烛光,和胸口的十字架一起成为他的整个形象中光度最高的部分,而其他部分在这两个高光物件的衬托下简直就像被隐藏在阴影中一般。不过张伯伦还是看清楚了神父那闪着凶光的双眼。

  “当然,光是杀了你还不够。”神父说着狂笑起来,“所以你必须要死在这个到处都是泛人类主义者的街区里,温斯顿丘吉尔一定会借题发挥的,我的任务也随之完成,真是个完美的计划啊,只可惜那两位善良的神仆,不过,慈悲的上帝一定会接纳他们的灵魂的。”

  “你到底是谁!”张伯伦问出了毫无新意的一句话。

  神父拔出双枪,不过他的手枪上安装着仿佛刺刀一般的刀刃。

  “吾乃以斯加略的犹大,右手紧握毒药和短刀,左后捏着草绳和银币,吾乃使徒亦非使徒,即为教徒亦非教徒,即为叛徒亦非叛徒。”

  伴随着神父仿佛吟诵咒语般的低语,他衣服上的文字渐渐亮起光芒。

  “吾等歌颂主的慈爱,吾等讨伐主的敌人,吾等于黑夜中挥舞短刀,吾等于晚餐中投入毒药,吾等为死徒亦是使徒,吾等是以斯加略的犹大,于黑暗中行使主的意志。待主的意志得到贯彻,吾等将银币投向神所,以草绳了结此生。阿门。”

  神父的神袍上已经满是咒语般的字句,他高举手中的兵刃,割下了张伯伦的头颅。

第357章 温斯顿丘吉尔的归来

  几天后。

  伦敦英国国会特别会议。

  伊莎贝拉坐在议长席后方专门为她准备的高位上,看着议事堂里群情激昂的议员们。

  刚刚被伊莎贝拉以女王权限提拔的温斯顿丘吉尔正在演说台上慷慨陈词。

  “先生们,大英帝国的传统正在受到威胁,来自大陆的魔王正在窥视着我们所珍爱的一切,那个中国人的思想是社会的毒瘤,它最终会摧毁我们长久以来积累下来的种种。人民会变得无法无天,青年会变得浮躁而狂热,所有的优秀品德都会被摧毁!是时候行动起来了,先生们!”

  丘吉尔用力捶了下演讲台的桌面。

  “我们必须阻止泛人类主义的传播,必须阻止那个中国人对平民们世界观的侵蚀!我们不光要禁止他的书出版,还要禁止他的音乐和电影在英国传播。”

  “丘吉尔先生。”伊莎贝拉打断了温斯顿丘吉尔的话,“电影和音乐是无辜的,我们不能把这些都禁止。”

  “你确定是无辜的吗,陛下!”丘吉尔微微扭过他肥胖的身躯,直面伊莎贝拉,高声质问道,“你确定让他的音乐和电影在英国流行是无害的吗?”

  伊莎贝拉刚想说话,丘吉尔就朗声唱起来:“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唱罢丘吉尔再次质问道:“这是无害的吗?说不定他们割断内维尔?张伯伦的喉咙的时候唱的就是这歌。”

  “丘吉尔先生,还没有证据表明内维尔?张伯伦是被泛人类主义者所杀。”伊莎贝拉瞪了丘吉尔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打断自己的话,“而现在的情势,德国不可能下达暗杀张伯伦的指示,因为他们肯定和我一样清楚张伯伦不想和德国开战。”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啊,陛下。”丘吉尔在伊莎贝拉的话音落下后,立刻反驳道,“就连柏林都无法控制信徒们的行动,实际上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柏林看着我们自相残杀就好了。法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伊莎贝拉一时无语,而议员们中有许多都在连连点头,看起来很赞同丘吉尔的话。

  于是伊莎贝拉选择了沉默,她虽然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她的权力和议会互相制约,女王和议会闹僵的话,受影响的是整个英国。

  可如果不闹僵的话,受影响的同样也是整个英国。

  国会特别会议结束后,英国内阁马不停蹄的召开内阁会议,这个会议参加人数要比国会特别会议要少得多,但这个会议却更有实权,决定的事情立刻会得到执行。

  丘吉尔和国会演讲时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语速也变得缓慢,这时候的他的表现更符合他的年龄,年过半百的老人就该这样。

  “我们必须准备直接参战,没有我们的帮助法国政府军很可能挡不住那些狂信者。”丘吉尔没有看伊莎贝拉,似乎一点不打算征求还不到二十五岁的女王的意见。

  伊莎贝拉心想自己大概永远无法接受这个胖子那独断专行的态度了,不过幸运的是,伊莎贝拉的地位和权力都比丘吉尔更高,他不可能绕过伊莎贝拉去决定任何事情。

  “丘吉尔先生。”伊莎贝拉开口打断了还想继续说的丘吉尔,“德国没有出兵之前,我们都不能出兵,这是原则。如果德国人只是提供武器和金钱给革命军,那我们也只提供武器和金钱给政府军。只要德军没有出动,英国远征军就绝不会踏上法国的土地。”

  “该死。”温斯顿丘吉尔皱了皱眉头,终于把目光转向女王,“上次大战的时候如果我们也遵循这个原则那可能巴黎就被占领了。”

  “可巴黎并没有被占领。”伊莎贝拉反驳道,“而且上次大战中,相比远征军常规部队,从海上起飞的战姬部队起到了更大的作用,是战姬姑娘们挡住了德军的攻击行动。这一次我们也同样可以这样做,本土舰队就在北海海域游弋,随时准备出动战姬部队加入法国战场,在战姬们挡住第一轮攻势后,远征军可以从容不迫的渡海登陆。所以,我再重申一次,德军、或者NERV名下的其他准军事部队没有直接参战的话,英国就不会参战,明白了么?”

  丘吉尔看起来十分的无奈,他低头看了看会议桌的桌面,最终懊恼的摇了摇头:“好吧,陛下,您说了算。”

  丘吉尔顿了顿,重新打起精神说道:“虽然我们暂时不直接参战,但依然要积极的进行战争准备,至少我们应该做出一个姿态,告诉德国人我们随时准备直接参战。我建议,现在立刻下令军队开始动员。”

  这一次换伊莎贝拉一脸无奈了――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些妥协。

  “好吧丘吉尔先生,我会签署动员命令,但是同时我也会让外交部向德国政府说明,我们的动员行动只是预防性动员,并且阐明只要德军不直接参战,我们就不会直接参战。”

  丘吉尔看着伊莎贝拉。

  “恕我直言,陛下,您不能做出这样的宣言,这会导致未来的不利局面。您有没有考虑过德军真的没有直接参战的情况下巴黎政府输掉了内战时,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不要让他们输掉……”

  “天呐,陛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参战巴黎政府就输定了,别的不说,单看他们在最近一次攻击行动中的表现,部队互相之间根本没有协同好,属于不同家族的指挥官各个心怀鬼胎,谁也不想其他人拿到更多的功劳,互相拆台的结果就是那毫无章法的进攻!而在那些因为机缘巧合正确的发动了进攻的地方,政府军士兵也远没有革命军士兵善战。革命军根本就是一帮狂热的疯子!”

  伊莎贝拉本来想说“我觉得现在的你也是个狂热偏执的疯子”,但转念一想丘吉尔是她自己在获知张伯伦的死讯后指定的代理首相,和他分歧太大会让人看笑话,这才把这话给吞回肚子里去。

  “好吧,丘吉尔。”伊莎贝拉再次妥协,“我不会向德国承诺任何东西,我们保留直接参战的权力。但是参战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当然会经过您的同意。”丘吉尔挥了挥手,“您是英国的女王,宣战诏书只有您能下。这个问题就此打住,我们继续讨论清剿国内泛人类主义的行动细节吧。据我所知,泛人类主义主要在工业区和贫民窟中流行,这些地方一定存在林有德的印刷中心,他们通过印刷宣传物来扩散他们的思想。我们要采取坚决的行动,把这些贫民区都给翻个底朝天,把那些宣传泛人类主义的渣滓全都找出来,一个不留的拔除掉!谁阻拦我们,就一定是泛人类主义者的帮凶,也抓起来彻底严查。”

  “至于那些携带和私藏泛人类主义宣传品的人,一概予以拘留。”

  “丘吉尔先生,这样太过分了。”

  “他们杀死内维尔?张伯伦的时候,您难道就不觉得过分吗?”丘吉尔似乎打从心底里认定内维尔?张伯伦的死是泛人类主义者所为了。

  伊莎贝拉皱着眉头说:“张伯伦爵士的死亡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我们不应该这么武断。”

  “如果最终侦查结果证明不是泛人类主义者杀死的张伯伦爵士,我一定会向泛人类主义者道歉的。但就算那样我也依然会采取同样的措施来封杀泛人类主义。”温斯顿丘吉尔顿了顿,盯着伊莎贝拉的眼睛说,“您把我召回内阁,难道不正是想要我做这些吗?您应该知道我成为首相之后肯定会做这些事情,难道您要告诉我您什么都没想就把我召回了么?”

  伊莎贝拉叹了口气,她再次确认自己绝不会喜欢上这个该死的胖子,但这胖子有一点说对了,伊莎贝拉之所以把他召回来,确实已经考虑过他会在首相的位置上做些什么。只不过伊莎贝拉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彻底。

  “丘吉尔先生。”伊莎贝拉换了副稍微和缓一点的口吻,“在召回您的时候,我确实想过您在得到首相职位之后会怎么做,但您的做法已经超出我的想象的范围了,如果您真要如此严格的在国内查禁泛人类主义的话,您首先要把我逮捕起来。因为我的书房里就有林有德的著作,我的钢琴上摆着的谱子里也有林有德写的曲子,我还有一首林有德专门创作给我的曲子呢。”

  “不,我当然不会逮捕您。”丘吉尔不紧不慢的对伊莎贝拉说,“您是神姬,您本来就拥有法律上的豁免权,您做什么都不会被逮捕,哪怕曾经一度叛国,回来之后也可以继续享受荣华。”

  伊莎贝拉只能摇摇头,丘吉尔化解她的言语化解得如此干净利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358章 那便是要战个痛啊

  “丘吉尔还是上台了啊。”林有德放下从英国来的详细报告,“而且这个时空的丘吉尔感觉比上个时空的更极端啊。”

  林有德读过不止一个版本的丘吉尔传,在所有这些传记里,丘吉尔都有一系列的共同点:敏锐又激进,富有侵略性和冒险精神,同时极端反感左翼人士和他们的言论。

  而这个时空的丘吉尔,一上台就宣布封禁泛人类主义,完全还原了本色。

  薇欧拉站起身,把手探过整个书桌,从林有德面前拿过那份报告,仔细的翻看起来。

  林有德盯着专心翻报告的薇欧拉看了几秒钟,随后决定暂时不打扰她,就继续翻看自己桌面上的另一份文件。

  那是奥丁之眼用收集到的情报推测出的法国军事力量部署报告,奥丁之眼的分析师把战场分割成了多个部分,分别标注了推定军力部署和相关依据等等,详细得令人感动。接下来只要让空军进行航空侦查,验证一下奥丁之眼的推测的准确程度,随后就可以根据这份报告来安排进攻。

  林有德翻到报告最后一页后,又重新翻回头再次细读。看起来法国政府军是效法上次大战中的做法,在整个战线上平均分配作战部队,然后在战线后方便于机动的位置部署预备队,随时准备填充前线被打出来的突破口。

  “毫无长进。”林有德摇摇头。

  上次大战法军之所以能不间断的在战线上配置部队,是因为当时法国处于全国总动员状态,有数百万人的作战部队,而且当时还有英国远征军和法军配合作战,英军部队镇守着西线堑壕分界线的北段,基本上包括著名的血战战场弗兰德斯田野在内的大段堑壕都不需要法军担心。

  而此时法国政府军的战线比当年法军的战线还要长那么一点,部队数量却远远不如当时的法军,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平均分配部队,试图把整个战线都用部队填充起来,真是蠢到家了。

  这时候薇欧拉放下伦敦状况报告,抬头看着林有德:“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马上要和英法联军开战了?”

  “那到不会,英国没有准备好进行战争。而且张伯伦只是猝死,支持他的人还在,和我原来的时空公众不再支持他让他下台是不一样的。”林有德对薇欧拉咧嘴笑了笑,“就算丘吉尔,也不能立刻让这些人转而支持开战,他需要时间来一个个攻克这些难关,扫清开战的障碍。”

  在林有德原来的时空,直到德国杀进荷兰之前,张伯伦的绥靖政策在英国都颇有市场,是小胡子自己把英国民众推向战争,可就算在张伯伦下台丘吉尔执掌相印的时候,英国国内也有一些人表现出投降主义的倾向,但丘吉尔对这些人采取了铁腕手段。

  这边时空因为有林有德在,德国到现在都没有入侵任何国家,一直都以“和平”方式进行扩张,所以英国国民不想开战的倾向应该比上个时空更高才对,丘吉尔虽然靠着张伯伦的猝死和伊莎贝拉的提拔提前担任首相,但要马上开战也挺困难的。

  不过林有德已经基本摸准了制造这个时空的蛋疼星人的特性:原来时空疟的人这个时空依然会碉堡,所以温斯顿丘吉尔绝不会是泛泛之辈,他一定有能力扫清障碍向德国开战,这只是时间问题。

  “避免英国和我们开战的最佳办法。”林有德对依然一副忧心模样的薇欧拉说,“就是让法国内战迅速结束。一旦法国内战结束,英国就会失去开战的理由,就算是温斯顿丘吉尔估计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其他和我们开战的理由,而根据英国的宪法,他这个代理首相只能当到原本属于张伯伦的任期结束,然后他要想继续当首相,就必须赢得大选,赢不了大选伊莎贝拉都没办法帮他,撑死利用女王权限让他留在内阁中。”

  “我也知道最可靠的办法就是迅速结束法国内战。”薇欧拉轻轻叹了口气,“但如果我们不直接参战,要让法国内战立刻结束似乎有点困难。”

  林有德撇了撇嘴。

  就像丘吉尔对伊莎贝拉所说的那样,法国政府军就算有英国的支援,也基本处于必败的境地,因为民心都是向着革命军的,每一天都有满怀热血的年轻人越过双方的军事分界线,参加革命军,革命的军队每天都在扩大。

  而法国政府的占领区内则整天罢工游行,法国政府军不得不分出部队去镇压游行,同时对付各地小农场主组成的游击队。

  长此以往革命军迟早会拥有远超过法国政府军的兵力,以摧枯拉朽之势淹没法国政府军的防线,占领巴黎。

  问题就在于,这个过程需要多长时间。如果拖上一年左右,丘吉尔就很可能扫平道路,让英军直接参战,到那时候作为人类革新同盟的大哥大,德国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于是西线泥潭就正式形成。

  这是林有德最不希望看到的情景。

  但要让革命军迅速赢得战斗,却不是那么容易。革命军没有装备坦克之类的突击武器,更没有演练过步坦协同和陆空联合攻击,他们的指挥官要不就是斗争中上位的工人要不就是只在军校里学过上次大战的那些陈旧理论的年轻人,基本都不懂得林有德那一套装甲运动战理论。所以革命军只能通过上次大战中多次出现过的步兵进攻来赢得战斗,说实话,林有德对大部分都是刚吸收的新兵的革命军部队不太看好。

  不过这种时候,也只能期待一下奇迹出现了。

  林有德阖上桌面上的这份对法国政府军军力部署的报告,把整本文件都丢给桌子对面的薇欧拉,随后说:“只能期待他们有什么超水准发挥了,把这份报告交给法国革命军政府派来的联络官,让他立刻亲自启程飞回里昂,把这个交给革命军司令部。说不定革命军的将领们可以在这份情报中找到突破口。我们就先等个一两周,看看革命军即将发起的春季攻势效果如何好了。”

  阿兰德龙看着交给自己的新部队里的新兵们,不由得对即将发起的进攻捏了把汗。

  成功防御了凡尔登北侧的默兹河突出部阵地后,阿兰德龙就被解除了原来的指挥职务,调任革命军新编第六师的师长,在赴任的途中他就得知新编第六师可能要参加即将展开的春季攻势,并且担任主要突破方向的突破任务。

  阿兰德龙自然摩掌擦拳,想要出一口在凡尔登被政府军火炮闷头狂炸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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