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丫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暗门子吗?
许大茂老早就听说了四九城有这种地方,不过政府查的很严,一般人压根找不到。
他也老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了,奈何一直找不到门路。
这种地方没有熟人带着,谁都找不到,就算是运气好,找对了地方,人家看是生面孔,又没有熟人带着,也不会接待。
想到这里,许大茂开始兴奋了起来,对那个工友也是充满了感激。
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兄弟,这就是,有福同享就是好兄弟。
那个工友带着许大茂进了一边的小屋子,里面有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正穿着背心,喝着酒呢。
“海哥,喝着呢?今天带朋友过来玩,您帮忙安排一下。”
那个工友似乎与这个大汉很熟悉,赔着笑脸说道。
“哈哈,小事儿,今儿两位要吃哪一口?”那大汉哈哈一笑。
许大茂不懂他们说什么呢,就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那个工友小声说了一句:“问咱要玩多大年龄的,你想好了再说。”
那个工友笑着冲着大汉伸出了三个手指。
那大汉点了点头,指着对面一排小屋子说道:“从西边数第二个屋子,抓紧点时间。”
那个工友催了一把许大茂,就急不可耐的去了对面屋子。
许大茂此时肾上腺素飙升,满脸通红,紧张得浑身发抖。
这个大汉一眼就看出许大茂还是个初哥,就笑着说道:
“兄弟,别紧张,这里可是放松的地方,喜欢多大的?哥哥给你安排。”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也学着那个工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后来想了想又多伸出了一根。
那大汉哈哈一笑:“没想到兄弟你还是个妙人,对面,西边数第四个屋子,包你满意。”
许大茂一听,迫不及待的就往那个屋子里跑。
许大茂一推开门,里面空间很狭小,一间房子隔开成三个屋子,也就勉强的放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
床上坐了个女的,画了很浓的妆,看起来三十来岁,其实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出头了。
许大茂不知所措的站在屋里,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女人,满脸通红,喘着粗气。
那个女的眼看出来了许大茂可能是个雏,于是就主动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放在了胸前。
“弟弟,第一次碰nvren吧,放心,姐姐会伺候好你的。”
说完就拉着许大茂来到了。。。。。。。
一分钟后,许大茂。。。。。。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许大茂的。。。。。。。。。。。。
。。。。。。
十分钟,许大茂一共闹出了三次动静才像一只软脚虾一样走了出来
这是那个女的帮许大茂破了chu的奖励,这是行里的规矩。
许大茂出来之后就看到那个大汉站在门口。
许大茂问了一句:“大哥,我兄弟呢?还没出来吗?”
那个大汉哈哈一笑:“你那兄弟早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看得出来,兄弟你是第一次,就不收你钱了,下次想了的话,直接过来就行。
不过下次可得带上钱来,一次两万。”
许大茂感激的冲着那个大汉点了点头:“谢谢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出了门,感觉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一分钱没花,自己舒服了,还能赚一万。
许大茂乐呵呵的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他想着回去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傻柱。
下次带上傻柱一起来,好兄弟嘛,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到时候傻柱一定会感谢我的,全聚德的烤鸭,一定要让他再安排一顿。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街上的人也少了许多,许大茂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打得满身是伤。
许大茂挣扎着站了起来,四处摸索半天也没找到衣服,只能光着身子往家里走。
幸亏这时候是夏天,不冷,要不他早就冻死死掉了,天黑也能隐藏他没穿衣服的事实。
许大茂到了四合院,推了推门,发现大门已经落锁了。
许大茂在心里骂了闫阜贵半天,丫的闫老抠,不得好死,天天锁门,就这破院子,有什么好偷的,上锁干嘛。
许大茂只能猫在墙根,等着晚上有谁出来上厕所,他再悄悄进去,要不被人看到了,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好在后半夜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就开了,他隐约看到了一个胖乎乎的身影走了出来,往厕所那边急匆匆的跑了过去。
许大茂赶紧溜进院子里,然后把门关上,反锁住了,又跑到闫阜贵家的窗台上找到了大门的钥匙,随手就往房顶一扔,然后潇洒而去。
丫的,闫老抠,让你爱锁门,让你睡觉,看你怎么睡得着。
第129章 贾张氏也进不来了
许大茂悄悄的回到了后院,开门进了屋,他家也是两间房,虽然没有傻柱家的大,但他也是有自己的房间的。
一进屋,许大茂赶紧翻出来一条内裤,穿上之后才躺床上睡起觉来。
今晚他泄了元阳,又被打了一顿,还跑了这么远的路,闹到后半夜,他早就困得不行了,一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大茂睡得舒服了,可是贾张氏可就惨了。
贾张氏下午的时候偷偷出去买了一只烧鸡,吃了一半,另一半藏在家里。
晚上的时候,她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就把那半只烧鸡拿出来啃了。
由于夏天天太热,放了好几个小时的烧鸡就有点变质了。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是肉,她就喜欢,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的。
没想到后半夜的时候,贾张氏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她爬起床,也来不及穿衣服了,就急匆匆的往外面厕所跑去。
到大门口的时候,她还低声骂了闫阜贵两句,关键时刻,那是分秒必争,还得去开门,浪费时间。
贾张氏好不容易开了门,早已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就赶紧不管不顾的跑向厕所。
许大茂这才有机会进了院子。
贾张氏拉完肚子,再次回到门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心道不好。
贾张氏又使劲儿推了几次门,然后开始拍起门来。
闫阜贵本来被吵醒了,准备起来看看是谁在叫门,趁机索要一波好处,也不枉自己半夜被吵醒了。
没想到刚一起身,就听到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在门外喊着:“闫老抠,快点起来开门。”
闫阜贵想到上次贾张氏差点弄死自己的事情,心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索性也就不起来了,找了两块棉花把耳朵堵上,就又睡了起来。
至于明天贾张氏来找麻烦,那不好意思,睡得太死了,没听见。
贾张氏在外面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气得她破口大骂,把闫阜贵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前院有邻居被吵醒了,但是想着有闫阜贵管着大门,他们也不便去开门,坏了闫阜贵的好事,于是就都没去管。
最后有一户邻居被吵得睡不着了,就起身准备去开门,没想到一摸闫阜贵家的窗台,没找到钥匙,于是就回去了。
贾张氏骂了一会儿,突然一阵凉风吹来,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赶紧又往厕所跑去。
一连拉了两次肚子,贾张氏也没啥力气骂人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门口,想着等谁出来上厕所,她再趁机进去好了。
等着等着,贾张氏就困了,刚好外面凉风吹着,凉快的很,很快贾张氏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刘海中照例起床上厕所。
他来到前院,准备开门,一看门竟然还上了锁。
他又跑到闫阜贵家窗台上摸了摸,也没找到钥匙。
这下可把刘海中气得不轻,他转身就来到闫阜贵种花的地方,对着那几盆花就掏了出来。
没多久,刘海中哆嗦了一下,抖了抖老二,就扬长而去,贾张氏也再次错过了一次进院子的机会。
第二天,闫阜贵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昨晚贾张氏吵得他没睡着,一直到后来安静下来了,他才睡了过去。
这一耽搁,早上的时候就没起来。
直到天完全亮了,四合院里的住户有的已经起来上厕所了,看到大门上着锁,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把闫阜贵叫了起来。
闫阜贵一看天已经大亮了,知道自己起晚了,就赶紧起床。
“你们这是干嘛,都堵在我家门口干啥呢,自己开了门出去就是了,门又没锁。”
闫阜贵一开门就看到七八个邻居堵在他家门口。
“老闫,你抽什么风把门给锁了,钥匙还藏起来了,你赶紧把钥匙拿出来把门开了吧,大家都快憋死了。”
易中海也是憋着一泡尿,急得夹着腿,生怕一不小心就步了刘海中的后尘。
闫阜贵傻眼了:“什么锁门呀,我从来没有锁过门,只是把门栅上了而已,那个锁头就是个摆设。
还有,钥匙平常就放在我家窗台上呀,平常也没人动过,你们仔细找找就找着了。”
说着闫阜贵就往大门口看了一眼,铁将军把门,然后他又赶紧去窗台上找了找,也是空空如也。
这下闫阜贵可慌了神:“谁呀这么缺德,把门给锁上了,还把钥匙给偷走了。
真是闲得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着的吗?赶紧把钥匙交出来,要不让大家查出来,要你好看。”
闫阜贵冲着院子里喊了几声,也没人出来承认。
易中海此时已经憋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炸了,来你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老闫,不是还有备用钥匙吗?你赶紧把备用钥匙拿出来,把门先开了,大家都快憋死了。”
闫阜贵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呀,哪里还有备用钥匙,备用钥匙早就被他拿去铁匠那里做鱼钩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这么说,否则非得被骂死不可。
闫阜贵为难的说道:“老易,备用钥匙早就丢了,我还说着过几天有空了就去配一把,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呢,就发生这事儿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着急,就想着去训斥闫阜贵:“老闫,你怎么。。。。。。”
易中海刚说了几个字,突然停下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又纾缓了下来,接着又换上了舒服的神色。
然后他的脚下就多了一滩水,浅蓝色的工装裤子也变成了深蓝色。
“易师傅,你尿裤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