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直接搬走,远离这帮禽兽。
可这样的话,不是显得自己心虚了吗?好像自己怕他们似的。
其实,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娄振华那里买这院子的地契,就是他的后手。
如今他手握这院子的地契,是正儿八经的房主,只有他撵别人的份儿!
吴有德眼睛眯了起来……
既然你们让我不自在,那就别怪我让你们不自在了。
吴有德嘴角微勾,看着秦淮茹、薛春梅轻笑道:“你们说,咱们换个房子住怎么样?”
换个房子?
两女互相对视一眼,秦淮茹好奇道:“吴大哥,咱们是要搬走吗?”
薛春梅柔声道:“搬走也行,咱们三个住一个屋子,确实惹眼。”
“为什么要搬走,这是咱家的房子!”
吴有德笑了笑,然后从兜里摸出地契放到桌上。
“这什么呀?”
秦淮茹一脸好奇的凑了过去,薛春梅同样如此。
一分钟后……
“地契??”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这不就是咱们这个院子吗?”
“天呀!我才知道咱们院子这么大呢,竟然有三亩大,哎呦……真大啊!”
“这地契……那这院子都是咱家的?”
“吴大哥,你怎么会有地契呀?这还写着你的名儿呢!!”
……
看着惊喜交加、难以置信的两女,
吴有德便将买院子的始末大概讲了一遍,听完后两女又是被震了一番,喜上眉梢,欢喜不已!
吴有德笑道:“之前我没告诉你们,是觉得没必要,反正现在住的也挺好。不过现在,有人想让我们住不好……”
秦淮茹抱着他的胳膊,娇声道:“嘻嘻,吴大哥,那你刚才说的换个房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手有点凉。”吴有德道。
秦淮茹就笑嘻嘻的解开扣子,将他的双手揣到了怀里。
没曾想,吴有德的右手却是抽了回来。
“不能独占,要学会分享。”
秦淮茹‘哦哦’两声,然后看向薛春梅。
薛春梅嗔了吴有德一眼,往他旁边又坐了一点,然后也解开衣扣,将他的右手给揣了进去。
“嗯~”
吴有德往后一靠,舒舒服服,然后笑呵呵道:“现在咱家是这座院子的主人,主人哪有住厢房的?
自然得住最好的房子!”
“你是说,咱们搬到正房去?让何家搬走?”薛春梅说。
秦淮茹立刻点头说好,恨恨道:“就让何家搬走,今儿早上就张翠花说的最难听!
我让她嘴巴放干净点,她还说……哼!
明明是她搞破鞋,先是和易忠海乱搞,又跟何大清睡到一起,她才恶心!!
哼哼,等何家搬走,我看她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薛春梅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正房确实要比厢房好,一天都朝阳呢,还亮堂。
那你打算让何家从院子里搬走?还是怎么着?”
吴有德笑了笑,说道:“他们愿意搬走也行,想留下那也可以。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我先合计合计。”
……
在大雪山上玩了一会儿,吴有德便下山而去。
前院儿,阎家。
“有德,啥事儿啊?可以说了吧?”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狐疑的看着吴有德。
他心里有些毛毛的。
因为吴有德一过来,就说有事儿,还说要单独和他谈。
阎埠贵看他很严肃,就只好让家人都去了院子里。
认识吴有德这么长时间,阎埠贵还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一时间挺不适应的。
吴有德没说话,伸手进兜,将地契放到了桌上。
“嘶!!!”
“……”
……
一个小时后,
中院儿人头攒动,议论纷纷,整个院子的人全都来了,坐的里三层、外三层。
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八仙桌后,阎埠贵端坐正中,手捧搪瓷缸,坐的笔直,神色矜持,看着众人。
在他左手边坐着刘海中,抄着袖子,面前也放了一个搪瓷缸。
右手边是空着的。
如今院子里只剩下了两个管事大爷,二大爷还是二大爷,可三大爷已经变成了一大爷。
这事儿在座众人全都知道,但让他们疑惑的是……
这空着的右边,此刻竟然也放了一个凳子。
不对,准确说的是一个椅子,一个黄花梨木的罗圈椅。
可是呢,这罗圈椅上却是没有坐人。
空空如也。
嗯,更值得一提的是!
无论是阎埠贵,还是刘海中,两人坐的都是凳子,不带靠背的那种。
这就更加凸显这罗圈椅了,鹤立鸡群啊这是!
这奇怪的布置,让前来参会的众人一个个直犯迷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儿是星期天,众人都休息不上班儿,心情本来就好。
还是大晴天,此时早上十点,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这心情就好了。
看到那空空如也、鹤立鸡群的罗圈椅,众人顿时便议论了起来……
“这啥情况啊?
好端端的开啥全院儿大会啊?嗳,那个罗圈椅是谁家的?咋放在那儿啊!”
“不知道,我刚才问一大爷了,他没说,就说有大事儿,让在家的全都去,必须去!”
“我觉着……不会是要有新的三大爷了吧?
你们看,这椅子不都搬来了,以前那位置坐的可就是三大爷。”
“扯淡!一大爷二大爷都坐板凳,这三大爷坐椅子?
这不打一大爷二大爷的脸吗?你觉着他俩会愿意?要是他俩都不同意,这新的三大爷,他能当上三大爷?”
“哎,这椅子我瞧着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吴哥家的啊!”
“吴哥?吴有德吗?哈哈哈哈,我说孙贼,以前你不是都喊主任吗?
天天都是主任长,主任短的。
这怎么又改口了?”
“你管着吗你?!傻柱儿,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嗳,你那后妈咋样啊?嘿嘿嘿嘿……舒服不?我天天晚上听你家鬼哭狼嚎的,傻柱儿我说你小子悠着点!”
“玛德,你个狗东西!你别跑!!”
“……”
……
院子里闹哄哄的,吵吵嚷嚷。
阎埠贵看到聋老太太也到了,便拍了拍桌子,脸色一肃,沉声道:“开会了!开会了!都安静点,注意会场纪律!”
“许大茂、傻柱儿,你俩都给我坐下,再敢打闹,罚你俩扫一个月的院子。听到没有!!”
由于之前他‘造反篡位’成功,直接将易忠海挑于马下,自己成功上位。
又有后来的主持‘分香油’壮举。
如今阎埠贵在院子里威望很高,和之前不可容日而语,且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后,院子里所有人对于他的印象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简单来说,没人再敢小觑他!
可能平时还会拿抠门、好算计来打趣讽刺他,但已经没人再敢小觑他。
易忠海啊,都被阎老西干翻了,还是直接干废,再无东山再起之可能。
谁有这本事?
这就是一条毒蛇,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要命。
吵闹的院子,
随着阎埠贵的几声吆喝,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闭嘴,齐刷刷的看着他。
看到这一幕,
阎埠贵心中得意至极,嘴都差点笑歪,他扶了扶眼镜,以掩饰自己的兴奋。
他旁边的刘海中,则是撇了撇嘴,心里暗骂。
臭显摆!
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