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我有一扇两界门 第523节

  爬上车子,站在预留的一块地方。

  毕竟没多远。

  没一会车子启动,开向了火车站的临时仓库。

  到了地方,填写单子,给搬运费司机则是继续回去拉货。

  一套流程下来,王青松也学会了怎么从火车站走运输。

  后面还有汽车运输。

  现在铁路交通没有这么发达,很多运输还是要靠汽车来解决。

  不过这个得后面学了。

  要学的东西很多。

  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入了火车站的仓库。

  下午回到单位这边,王青松则是在生产线溜达着,看看这边的情况。

  “哎,李姐,明天发货要下午,我明天去一趟老家,把我妹的户口给弄掉,到时候看能不能赶的回来,你一人行吗?”

  明天就等到时间了,过去看看车站的人把东西按时送到车上就行了。

  剩下的到了南方,会有专门的人处理。

  提货分两种。

  一种是指定人和单位提货,还有一种是提货单提货。

  前面的话,只要有证明就可以。

  后者则是没有提货单提不了货物,当然了,单子丢了,也有补救的办法。

  李莹莹答应了下来:“行啊,你去忙你的,明天我自己过去,没什么问题。”

  王青松见状道了声谢谢。

  去找杨科长请了一天假。

  对方知道他去办户口的事情,也就没有去阻拦。

  宜早不宜晚。

  答应了下来。

  在厂里待了一天,晚上正常接小麦回家。

  今天梁春晓晚班,就不过来了。

  翌日清晨,将小妹送到学校,他直接骑着车子去了村里。

  五月的四九城已经退去了寒冷。

  外城随处可见的菜田,各种各样的蔬菜或挂果、或开花,涨势喜人。

  近郊基本都是菜地。

  往城外继续走才是成片成片的麦田。

  一米左右的麦子,已经开始抽穗。

  估计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收了。

  现在虽然不属于最忙的龙口夺粮的双抢,但也是农忙的季节。

  不少的人正在田里忙碌。

  四九城是两年三熟的熟制。

  有的田是种的麦子,有的田则是去年秋冬收了玉米,今年是春种。

  骑着车子,先去了姥爷这边。

  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只有外婆带着孩子,三个舅舅舅妈都跟着下田了。

  在家待着的还有大孙媳妇。

  王青松也没有待多久,确定姥姥没什么问题,将带的粮食和肉蛋放下,坐了一会就去姐姐家。

  大姐家也一样。

  正在田里忙着。

  被叫回来,给了点东西,聊了一会也就离开了。

  ……

  骑着车子回到自己生产队这边。

  田里的人都好奇的看着。

  有的人已经猜到是谁了。

  “强子叔,忙着呢!”

  王青松找个有人的地方停下了车子,对着田里的人喊了一声。

  田里的人戴着草帽,在那里给春种的粮食浇水。

  闻言抬头,擦了一下汗

  “青松啊!你咋回来了?听说你去南方了。”

  旁边也有人在那里忙活着,上粪肥。

  “嗯,前两天刚刚回来,回来有点事情。队长呢?”

  听到这话,赵启强对着远处喊了一声:‘三~~叔~有人找你~’

  田头。

  赵大田听到呼喊的声音,戴着草帽从田里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乖乖,这衣服真好看,这是厂里衣服,新的啊!”

  旁边的村里的大妈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

  王青松笑着点了点头:“嗯,厂里发的工作服。”

  对方看了看他,羡慕的说道:“真好!”

  王青松过去散了一根烟。

  赵启强笑着擦擦手,笑呵呵的接过了烟:“乖乖,带过滤嘴的啊!这进城不一样了啊!这烟越来越好了。”

  此时王青松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作服。

  看起来和农村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人靠衣装马靠鞍。

  “三爷爷!”

  在那里等待了一会,赵大田背着手过来了。

  “嗯!来了啊!走去说。”

  接过递过来的烟。

  拿赵启强的烟引燃,背着手离开了。

  “强子叔,我先上去啊!”

  王青松见状和赵启强一行人打了个招呼,跟着来到路上。

  来到路上,笑着问道:“三爷爷,怎么了?又有箩筐了吗?”

  “嗯,有点不过不多了,只有三十多对。”

  赵大田说完,问道:“你弄的那个农药从哪里来的?你看看,咱们地里的苗比别家的不太一样,估计今年能比去年好一些。”

  王青松自然也看到了。

  正是麦子抽穗的季节,还是青麦阶段。

  其他生产队的麦子有些发黄、发灰,他们家的麦子看起来舒服多了。

  油菜虽然落了花,但是通过叶子也能看的出来不一样。

第326章 ,恁可是要化肥。

  王青松在四周的庄稼地里扫视了一下,重新回过头来。

  笑道:“有用就好,哪里来的,这我就没办法告诉您了啊!反正是没了。再说了,现在又不种油菜和麦子,等到了冬天再说吧。”

  那玩意也不能生产。

  老是拿出来没用。

  听他这么说,赵大田一阵的失望。

  不过也没有去纠结。

  而是抽着烟说道:“我找你是别的事情,这麦子刚刚抽穗,正是缺肥的时候,你们厂子那么多人,肥肯定多,能不能帮我弄点粪票?”

  听到这话,王青松恍然。

  原来是粪票。

  以前他就知道有这玩意。

  粪票,尿票。

  进厂里以后,也听人闲聊过,知道这中间的流程了。

  现在的化肥很少,“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实际上全靠粪当家。

  城里各公厕、各大单位的厕所的粪便都成了抢手货。

  以前生产队用粪车进城拖粪,还不时带农产品送给看厕所的人或管厕所的小头头,但仍不免为抢粪打架,或几十里跑空趟,定点的厕所粪已给别人拖光了!

  后来这事情闹大了,上头就统一印发粪票,规定生产队凭粪票进城拖粪,各公厕、各大单位厕所管理人必须按月上交一定数量的粪票,城乡违者皆处理。

  这一招真灵,抢粪、跑空、索贿、行贿的现象不见了。

  只不过这些粪票基本上都被国营农场,或者近郊的菜农公社给拉走了。

  离的远的很少能弄到。

  价格倒是不贵,一担两毛钱。

  他们厂子上千号人,这量还是很大的。

  想到这他,苦笑道:“三爷爷,厂里的卫生都是按照规定每个月上交一定数量的粪票和尿票,那些人定期拿票去拉粪。”

  他们厂子是拿不到一分钱的,主要是上面规定的。

  要上交一定量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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