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何雨水吓得连忙拉上了橱柜,还把四个轮子固定了。
“谁呀?”
“还能有谁,你哥我,傻柱。”
何雨水开了门。
傻柱吃惊了,他看着何雨水羽绒服鼓着很大:“你胸前藏啥了?让我看看。”
何雨水无语道:“看什么啊,有病啊,哥?脑子被驴踢了吧?有事说事,没事我关门睡觉了。”
“不是,妹子,你这里头真没有藏东西?杂这么大啊?垫过的吧?”傻柱始终不敢相信。
何雨水解释道:“你妹我需要垫吗?货真价实啊。”
何雨水气得关了门。
傻柱又嚷嚷道:“不带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过,怎么几日不见,哎,算了。妹子,正事啊,哥有正事找你啊。”
“你还有正事?借钱没有!见未来嫂子也没有。”何雨水气得怀着手靠在门边。
“真的正事,你未来嫂子那事不是黄了吗,你再给个张罗过读书的呗?农村妹子,真不适合哥。乡村野丫头,没有见识。不知道大厨的好处。”
“还介绍给你啊?张淑琴你又看不上。”
“虎妞啊,那俩大虎牙,那谁受得了。半夜一做噩梦呢,旁边趴着一母老虎,好家伙。你就没有长得好看点女同学?”傻柱好奇问。
“有啊,于海棠啊,好看吧,厂里一朵花,人家还能看上你?”
“还有吗?”
“没了,我要睡觉,没事,你赶紧回屋,欠我钱什么时候还我?”
“开年还,开年还,你年底那婚还结不结了?”傻柱关心问。
“分了,结什么呀结?”
“为什么呀?他爸妈不是挺喜欢你吗?”傻柱吃惊。
“还不是为了没有影的未来嫂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嫁妆钱都借你了,你的事也黄了,你钱呢?还我吧,衣服没有给她买吧?”
“钱,我都用了,用光了。”傻柱撒谎道,其实就是给了易中海一个月工资而已。
“哥啊,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花钱这么大,你是打算一直这么单着下去啊?家里也没有看到你买什么,你穿着吧,也就那样,你说你钱都花哪儿去了啊?”
“不是,妹子,哥花钱,你还要过问啊。没道理啊。行了,真没想到你也黄了,哎,这就是命吗?命运如此凄凉啊。不打扰你了,哎,真是。”
傻柱回屋了。
其实他就想知道他妹妹婚事如何,他没想到跟他一样没结果。
他是一个不会哄人的人,情感很低。
按道理说应该安慰下自己的妹妹,但他没有。
而何雨水也知道他哥不会安慰她,更何况她已经得到了安慰。
一个失恋的人,能从失恋悲痛中走出来最快的速度就是重新爱上一个人,只要这个人足够有前任好,那很快就能把前任忘得一干净。
秦淮茹家。
秦淮茹打开了饭盒,发现里面都是装着几个鹅暖石。
贾张氏看呆了:“石头,这能吃吗?傻柱这时干吗呀,真是!”
秦淮茹愣住:“估计相亲失败,对他打击很大吧0 .........”
棒梗无语道:“我说怎么比平常要重,以为是肉。”
秦淮茹指着饭盒:“棒梗,送回去吧,往后也不需要他饭盒了。晚上蒸窝窝头吃。”
“又吃窝窝头。没劲。”
贾张氏:“你妈也不容易,一个月也就二十七块五,不多,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跑了,还管你啊,棒梗,知足吧!”
秦淮茹也点头:“是,还有节省着花,要给棒梗留钱娶媳妇呢,妈,你说对吗?”
贾张氏点头:“所以呢,从今儿起,咱家不吃傻柱饭盒了,也没得吃,要靠自己,我晚上熬夜多纳一些鞋底吧,哎,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秦淮茹想找易中海要钱,她还是忍住了。
本来现在感情都有些紧张,如果不表现好点,没准他就移情别恋,跟何雨水好了,那就得不偿失。
她也嫩,也年轻,也不怕何雨水把易中海吃了。
更何况,她知道易中海离不开她,但她也不希望易中海的心移情别恋。
说白了,她不想输给何雨水,她更知道得到对方的心才是最重要。
傻柱走后。
何雨水就拉开了橱柜,拉开了橱柜,就像回家一样。
她都感觉自0.6己的房间没有易中海的房间暖和。
晚上很晚。
秦淮茹来敲门了,一大妈让她进来了。
她感到意外,没想到易中海说到做到了,她又很开心。
许大茂家。
娄晓娥就傻了,身上痛,忍着扛着,都不知道看医生去。
她也怕医生知道,问起来丢人。
一个人也是夜里经常哭,这一哭,聋老太太就心里有很多小九九。
他朝着易中海家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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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聋老太太心里的小九九
“快开门啊!开门啊!”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敲打着门,那声音,可大了,她嗓门也不小。
易中海房间里。
秦淮茹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咬着牙。
听到聋老太太来敲门,大惊道:“嚯,中海,嗯啊,聋老太太,嗯哼,这么晚上,该不会来找,啊,啊,你的吧?”
易中海双手扶鼓,腰杆一动一声响:“谁,知道呢。”
“那你,这,啊,老,少,嗯,通吃啊啊哈!”
易中海吃惊了:“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一大妈,我,我,都下不了手,还聋老太太,你这,不是开,开玩笑吗。”
门外。
一大妈开了门。
“尿壶满了,满了,快去倒了,我去上一趟茅房,对咯,你家那跌打药还有吗?”
一大妈点头:“有,我给你拿你屋桌上放着。”
“啥,我听不见。”
“我说,有,放你屋桌上。”
许大茂家。
娄晓娥自己擦着碘伏,手臂上,腿上,是青一块09,紫一块,包括脸上,嘴角。
昨天的一场全院大会,开的她怀疑人生。
就她这样子,她都不好意思出四合院,更别谈找医生。
铛铛铛!
聋老太太在敲许大茂家门。
娄晓娥:“谁呀。”
“娥子啊,我,聋老太太,看我给你带啥来了。”
娄晓娥吃力爬起,开了门,看着聋老太太手中拿的跌打药。
“这药谁的啊?”
“中海的,我刚去他家,让他老婆给我倒尿壶,他让我把这个拿给你,自己不好意思来。”聋老太太举着跌打药。
“是吗?”娄晓娥拿着药,接着说:“可我也擦不了啊,我后背,全是,酸痛胀。”
“老太太我帮你擦。”
“老太太,你别开玩笑了。就你这个身子骨,站都站不稳。”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娄晓娥对着聋老太太耳朵:“我说,老太太,你不行,帮不了我。”
“那你想让谁帮?我把一大妈找来,她整好倒完尿壶就送回来了。”
聋老太太便站在自己家门口。
娄晓娥则关了门,回屋躺床上。
她觉得不现实,非亲非故,没有人会对她这么好,除了聋老太太。
之前跟许大茂吵架时候,她就没有少躲在聋老太太屋里哭诉。
她总记得聋老太太说:“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许大茂,要放在抗日的年代,那没准就是汉奸了。”
她听完总是一笑,没太当回事。
她觉得许大茂虽然坏了一些,喜欢斗心眼,小肚鸡肠,但不至于当汉奸。
监狱里。
许大茂想着自己这几天的遭遇,是愤愤不平。
想着全院一票通过要法办他,想着他被于海棠的甜美声音喊通知全厂游街,想着刘海中每年拿了不少土特产,他还经常帮刘海中占座儿,却这样对待他,气得就不要不要的。
晚上许大茂在监狱里,做了个梦。
大过年,梦到自己搬出了四合院,挤在了一个很破烂的房子里,隔壁住着还是老同学们,一个个都家里团团圆圆,只要他房屋里只有一个人。
闻到房门外一阵阵香,他吞口水,却没有吃的。
老同学见他可怜,端了一盘子菜进来和一瓶啤酒,跟他喝了几口,就出去了。
他侧门边听,门外全是嘲笑他的声音。
没老婆,没孩子,五十多岁了,打光棍。
他打开了房门,透过缝,看到了娄晓娥就坐在桌子上。
同学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娄晓娥旁边还坐着他同学,就连全班混得最差的一位同学也搂着老婆,他悲伤,凄凉到极点。